br/gt; 她嗓音沙哑得厉害,出口的话还含在喉咙里,根本不能成言。
而关景之早已被欲/望吞没了神智,他不知道她是谁,也看不到她眼里的痛楚,她的哀求反而只会让他亢奋的那处更性致昂扬。
他倾过身,精实的小腹亲密贴上她的身体,把她牢牢圈在自己和她身后那片落地窗之间。
不带一丝温柔的吻强势落下,不容她抗拒地含住她伤痕累累的唇瓣,恶意舔/弄她的伤口。
她疼得不停抽冷气,又开始拼命扑打。
在她胡乱舞动的手不经意划过他的脸,在上面抓下一道血痕时,关景之面色一沉,双手托起她的臀压向自己小腹下方,早已迫不及待想捣入她身体内部的那处滚烫狠狠刺入。不等她喊出声,已经开始疯狂的挺/动,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全身的骨头都撞成粉碎,连她身后那片坚固的落地窗都似乎快经不住他这股力道的撞击,发出怖人的‘啪啪’声响,好像随时会碎裂开。
b市连续半个多月断续的下雪,外头仍是一片银装素裹,厚实的积雪压根就没半点融化的迹象。
而室外气温呈零下,室内却是炙热如火。
体内欲/望堆叠,快/感越是强烈,关景之越是欲罢不能,捧着宋碧菡的臀不厌其烦的做着深入的契合,也不管奄奄一息的人儿根本就已经只有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
迷迷糊糊感觉有湿热的液体自腿间蜿蜒而下,宋碧菡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血还是关景之释放在她体内又被他狠刺入又迅速退出的动作而带出来的浊白物。
眼前的影像由模糊渐渐变成虚影,在身体被翻转连被迫压在冰冷的玻璃壁上被从后贯穿时,她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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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宋碧菡发现自己蜷在地毯上,身上仅盖着一件浴袍。
身体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疼痛提醒了她自己昏迷之前的种种,目光转向大床,触及背对她熟睡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心头涌现的感觉到底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她掀开浴袍,浑身青紫不一的淤痕让她的身子不堪入目。
闭了闭眼,她努力站起来,以她目前体力所能及的速度穿戴整齐,又将风衣里拿出折叠了好几层的围巾抖开,尽可能的掩住她从鼻梁到颈项处的所有有伤口的地方,这才拖着不住打颤地双腿,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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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是凌晨快六点,但天色仍未大亮,依稀还是灰蒙蒙一片。
雪厚路滑加上天色尚早,这个时候并不好打车。
宋碧菡也像是忘了要打车,从帝景出来就像个傻子一样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身体每一处都痛到极致,四肢也僵冷,清晨的冷风如同冰刀拂过她的脸,她身体不住地抖,却仍继续往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天色渐明,路上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几乎每个看到宋碧菡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多看她一眼,却不是因为她秀丽的长相。事实上她现在全身从头到脚只看得到一双眼睛的装扮根本就无法让人看到她的长相,那些之所以会多看她一眼,是因为她看起来实在怪异。
走路的姿势怪异,空洞的目光怪异,行为也怪异——她被迎面小跑而来的人不小心撞了下摔倒在积雪里,那人连声道歉要扶她,却被她抓了把雪砸到脸,而后她爬起来继续走。
大概走了快一个小时,她精疲力尽,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连续响了大约足足有十分钟,她才机械的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
因为手指冻得僵直,手机握不住滑落,机身和机壳分裂,连电话卡都从里面蹦了出来。
她就这样站着瞪着摔开来的手机不动,路过的行人有热心的大妈见状给她拾起来,她接过时还记得道谢,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声音发出,只是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哎,你这孩子大清早的掉眼泪是不是和爸妈吵架受委屈啦?”热心大妈边问边磨磨蹭蹭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面纸递过去,又念叨说:“听大妈劝,爸妈都是为自己好,你们这一代的孩子就是矫情,别说打骂了,念两句都会哭,我孙女和你差不多大,也是一受委屈就哭得像个泪人儿,擦擦,别哭了啊,回去跟爸妈认个错就好了。”
热心大妈把面纸塞到她手里,又说了两句才离开。
宋碧菡不知不觉哭成泪人,又再走不动,索性蹲在街道旁把脸埋入膝盖上,也不管别人会怎么看她,完全压抑不住心头的委屈和悲痛,环抱住自己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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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景酒店的房间内,关景之揉着胀痛的额审视着身上的抓痕或咬痕,一时头痛欲裂。
他完全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记忆自动在酒醉后从k房出来便断得干干净净。
所以他搞不清楚眼下是什么状况,为什么他身上这么多暧昧的痕迹?
而且空气中还充斥着浓烈的情/欲味道,明显是自己昨晚和人尽情纵/欲过,而他却对那个女人毫无半点印象。
以前他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状况,实在是太过诡异。
掀开身上的被子欲拿床头矮柜上的座机拨电话给卢亚宁,白色床单上那一大片干涸的血色却赫然映入眼帘。
他怔了怔,低头往下身瞄了一眼,顿时倒抽冷气——他大腿根竟然也有干涸的血块!
这意味着,昨晚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个未经人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