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宁柏竹,夜云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宁柏竹的骄傲她懂,宁柏竹的自尊她也懂,所以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受了这么多天的怨气消去,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放过宁柏竹。
“宁柏竹,你还真是傻,居然连我的话也信,你以为我真的会这么傻就放过凌月吗?我想杀她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放了她,哈哈哈!”夜云诺在宁柏竹的面前尊下身来,她伸出手捏住宁柏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让她看到自己的得意,跟自己眼睛里的讥笑,她更要宁柏竹亲眼看着凌月被她从山崖上扔下去。
“夜云诺,你混蛋!”宁柏竹被夜云诺的话气的浑身都在颤抖着,她从来没有想到,夜云诺会是这般无耻的人,她想要站起来狠狠的踹夜云诺一脚,可是现在的自己也不过是阶下之囚而已,她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凌月生出了浓浓的无力感,有这么一刻,宁柏竹很痛恨什么都不会的自己。
“我混蛋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吗?还是说宁小姐终究是单纯了一些,不知道人性险恶?”夜云诺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宁柏竹这样称呼自己,反而是很满意宁柏竹这样称呼自己的样子,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宁柏竹的眼神凉薄低沉。
“把她给我从这个山崖上扔下去!”说这话的时候,夜云诺还是在看着宁柏竹的,他喜欢宁柏竹挣扎痛苦,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更喜欢宁柏竹伤心绝望的样子,只要看到宁柏竹痛苦她就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到了极点。听到夜云诺的话,拖着凌月的那两个人就动了起来,拉着凌月往山崖的方向走去。
果然在听到夜云诺要将凌月扔下山崖的时候,宁柏竹剧烈的挣扎起来,希望能够挣脱这些人的桎梏,把凌月从他们的手里夺回来,可是宁柏竹终究是一个女子罢了,怎么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月被人扔下山崖,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姐,对不起!”宁柏竹看着一点点远去的凌月,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痛哭出声来,泪光中,宁柏竹隐约看到凌月抬起头来与自己说话,在明白凌月说了什么之后,宁柏竹只感觉到更加的痛苦,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被凝固,宁柏竹甚至已经哭不出声来。
若是没有受伤的凌月还好,可是已经受了伤的凌月又怎么可能经受的住这样的摧残。她没有想到她的凌月只不过是跟着自己出来爬了一趟山而已,竟就这样变成了永恒,宁柏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是窒息了一样,绝望已经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处理掉凌月之后,夜云诺身边的人看着宁柏竹,转向夜云诺道:“小姐,这个人怎么处理?”夜云诺看了宁柏竹一眼,她当然是舍不得宁柏竹死的,因为她觉得这样的死法太便宜宁柏竹了,只是这样的惩罚不足以弥补宁柏竹给自己带来的创伤。
“把这个给她喂下去,别让她死了,我要亲眼看着她在我面前毒发的样子。”夜云诺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递给身边的人,吩咐道,身边的人结果夜云诺手里的东西走到宁柏竹的身边掰开宁柏竹的嘴巴,将药丸强行塞了进去,之后又像抗麻袋一样将宁柏竹甩到背上跟着夜云诺离开了。
白泰山又恢复了平静,除了躺在地上的尸体,以及已经渗进泥土里的鲜血,这山上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京城里依旧是和谐的景象,谁也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更没有人知道那个如牡丹一般绽放,灿烂夺目的女子将不久于人世。
京城之中的夜云宸忽然感觉到心脏一阵刺痛,他捂着心脏在位置上坐下来,轻慢的揉捏着胸口,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的心口不那么痛,凌风看着这样的夜云宸忽然感觉到一丝紧张:“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胸口忽然抽痛了一下,休息一下就好了。”夜云宸摆摆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意思,不过他很奇怪,他的心脏一直都很好,怎么一下子会变得这么痛苦,难道是什么征兆吗?可是自己在家里根本就没有听到过什么风声。
东晨国大使馆里,东方柏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手里的瓷碗应声落在地上在大理石的地板上面摔了个四分五裂,东方莫寒及时伸出手保住自己妹妹的身躯,看着妹妹的样子有些惊慌:“柏蓉,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哥哥,我的心好疼啊!好疼!是不是姐姐,是不是姐姐出事儿了!哥哥,我疼!”东方柏蓉一只手捂着心口,一只手看着东方莫寒炎简的泪水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来,这是东方柏蓉第二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第一次是东方莫寒被人袭击身受重伤的时候。
从外面进来的托尔多看着东方柏蓉的样子,不由也有些担心,他看了东方莫寒一眼,道:“公主这样的经历不是第一次,上一次太子您身受重伤,公主也是这样痛苦的样子,说不定大公主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安全起见,我们应该去郡主府看看。”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东方莫寒也想起了上次的事情,若是东方柏蓉的预感准确,说不定这个素没谋面的姐姐也遭到了什么不测,来时父亲就说了不惜一切代价带回姐姐,他绝不容许中间出现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