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绩这家伙别的本事没有,对付女人倒是很有一套,他后院的女人可以以打计算,且上到靖王正妃下至通房侍妾都对他死心塌地。
“你……你说什么”萧绩怀疑自己的耳朵处理问题,皇帝一大早天还没亮火急火燎地把他喊进宫来,就是为了找他询问……怎么泡女人?
萧续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如果这家伙接下来说的话不是他想听到的废话,他就把让人把这家伙叉出去!
好在萧绩还有几分看人脸色的本事,他很快恢复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在萧续身边坐下来,再近距离仔细观察一番,终于发现皇帝怪在什么地方了----
萧续今日穿了一套玄色无绣纹对襟锦袍,仔细一瞧,似乎、好像……领口缝歪了?要有他腰间那个抽到不忍直视的惨绿色荷包,线脚都掉出来了。
这即使是在萧续最惨淡的皇子时期也不曾遭到过这般敷衍的待遇。
萧绩是情场老手,作为过来人的他结合方才萧续的问话,眼珠子一转便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于是有些猥琐地凑过去问道:“女人是不是最近传闻中风头正盛的宜妃娘娘呀?”
萧续嫌弃地推开凑过来的脑袋,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嗯”算是做了承认。
这下萧绩被人一大早吵醒的起床气也没有了,他起身般了个园杌坐在萧续对面,撸撸袖子准备大干一番,贱兮兮地凑过去发问:“怎么个慌张无措法?是不是当她靠近你时你就心里扑通乱跳;若是和你有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你就觉得自己浑身僵硬、口干舌燥,连话都说不利索,总是会在她面前出丑,却又舍不得推开她?”
萧续沉思了一会儿,咬牙点头,在萧绩这个二货跟前出丑总比老是在白锦珈那女人面前出丑强。
萧绩抚掌大笑,他这个冰山处.男弟弟终于是开窍了!
这么多年了,作为两个同样生母身份低微受人欺凌的皇子,萧续、萧绩兄弟俩一路相依相偎走到今天,萧绩比任何人都想这个孤冷的弟弟能有一个暖他心的姑娘陪在他身边,而今这个人终于是出现了。
这位宜妃出自崇宁候白家,崇宁候一家家底清白,而白明渊在官场上一向是中立人士,不参与任何党派之争,为人低调、小心谨慎,绝对是个不愿意多事儿的人,何况听说这宜妃还是个不多见的大美人。
所以对于此事,萧绩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如今这个蠢弟弟在显然是在宜妃面前落了下风才迫不得已找他求助,他得好好给他支支招!
萧绩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清茶,一气喝干,他清清嗓子,“阿续呀,不是哥说你,这男女之间的事儿,最忌讳的便是一个怂字!”
“虽然哥知道,在自己心悦的女子面前脸红心跳、手足无措那都是正常的,但是……”
“胡说,谁说朕心悦与她!朕只是在问你如何不在她面前出丑,可不是朕喜欢她!”
萧绩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萧续叫嚷着开口打断,色厉内荏。
萧绩摇摇头,啧啧……这个木头弟弟,看来他得好好和他说道一番了:“那你既不心悦于她,为何会独独在她面前会脸红心跳,手足无措,你其他的那些妃子怎么不见得有这样的反应,我记得你看她们的时候可都是鼻孔朝天的。”
萧续许是觉得这话有道理,低头沉思不再言语。
萧绩苦口婆心接着道:“阿续呀,你这样可不行,你不能死撑着不承认呀,瞧瞧这就是怂的表现呀!”
“你先慢慢得到了她的心,那哥向你保证,你绝不会在她面前出丑了,即使还会出糗,那在她眼里已经都不是事儿,到那时不管你怎样,在她心里你都是英俊潇洒、高大伟岸的形象。”萧绩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那……如何……如何才能得到她的心?”萧续终于接受消化了自己心悦于那个女人的事实。
虽然他一向觉得那女人喜欢自己喜欢得很,但经过昨夜一夜的煎熬,他觉得他必须得拿出一点措施,不然再这样下去他要被那个女人吃得死死的了。
“这女人的心思个个瞬息万变,让人捉摸不透,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容易心软,你就得从这一点入手。”
萧绩伸出两根手指,“两个要诀,一是宠,二是撩。”
“这宠嘛,,体贴她,爱护她,如今你做得不错,要继续保持。至于这撩嘛……”萧绩看了眼认真聆听状的弟弟,眼里满是笑意。
“这撩嘛,顾名思义便是撩拨她的心弦,这就得靠你自身的魅力和平时的表现了。咱们皇上是这天下公认的美男子,不能浪费了,可时不时展现您的魅力;在这给她一些猝不及防的惊喜,女人都喜欢这,。如此一来迷住她不在话下,哦对了还有……”
萧绩忽然笑得异常猥琐,“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在床/上展现你男人的雄风,让她欲/仙/欲/死,对你欲罢不能……嘿嘿!”
……
萧绩离开后,萧续走独自一人在暖阁里静静沉思良久,久到李九章都以为他在里面出来什么事,都打算硬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