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镇长,我想你真的搞错一件事情,这里是湖羊镇,这里是我马家世世代代,繁衍栖居的地方,我马家的宗族观念在这里根深蒂固,谁敢随意挑衅我们马家,就是和整个家族对抗。”
“这一点我相信徐局长你恐怕不知道,毕竟你还年轻。不过即便是年轻,道理是相通的,你说要是你的家人被别人打成残废的话,你心里能舒服吗?你肯定也是愤怒难耐吧?你肯定也是想要报仇雪恨吧?”
“我们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再说我们又没有想过要杀了李旭阳,我们只是想要按照祖宗法典加以惩戒,这难道有什么不可的?徐局长,我相信你是不会阻拦我们如此公正行事的吧?”马善魁巧言令色的将动手的原因变的高大尚起来。
我为的是整个家族的繁衍,你徐炎即便成为局长,都不能干涉吧?
真是可笑的理由。
徐炎不屑的扬起嘴角,扫向马善魁这种老狐狸的眼神多出一种嘲讽冷笑。
“马善魁是吧?”
“是的,老朽就是马善魁,现在为马家宗族祠堂宗老。”马善魁洋洋得意道。
“宗老?”
徐炎鼻腔中发出一道冷哼,有些怜悯的眼光扫视过去,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宗老是个什么职位,我只清楚这里是天朝领地,是我岚烽市所管辖之地。”
“只要发生任何治安刑事案件,都要归属我公安系统管理。马六他们是被伤成这样,我是肯定要调查清楚再说的,我不能让他们白白的被人伤成这样不是。所以我会秉公处理。先给我将马六他们四个人全都抬进院中,给他们录口供。”
“是。”
跟随徐炎前来的三个刑警就要开始动手,眼瞅着他们就要将自己抬进去,马六这下是有些着急发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也压根不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稍微给点刑罚他就会痛快的全都招供。
更不要说现在他还是处于重伤状态,只要有点刺激,他都没办法承受住。想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马六就大声喊叫。
“我不要跟随他们进去录口供,我就是被李旭阳给弄成重伤的。这个还需要录口供吗?宗老,你要给我们做主啊,他们外地人这么欺负咱们马家人,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没错,宗老。他们这真的是欺人太甚,我的手脚都不能动了,我成了残废了。”
“呜呜,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
当马六他们撕心裂肺般喊叫起来后,周遭的马家人倒是有点感同身受。他们是马家人,没有谁能欺负他们马家的。
要是说眼睁睁的看着马六他们被人虐待成这样,他们却连个屁都不敢放下,以后还有谁会瞧得起他们马家人?马家的理念不就是永远都不能被人欺负吗?要是让这事就此发生他们却不管不顾的话。还有谁会在乎马家?
马善魁是一个玩弄权术的高手,他从四周那些人的神情变化就能感觉到这些人的心情都开始有所变化,心底流露出窃喜后。他正视着徐炎,义正言辞的大喝。
“什么都别说了,我们马家人做事就是这样,法不责众,不相信你能够将我们全都抓进监狱中,族人们。听我的号令,全都动手。将李旭阳他们带进宗族祠堂中。”
“至于说到徐局长的话,你们切记不要招惹。只要让他干涉咱们做事就成。徐局长,我知道你肯定会深明大义的不阻扰我们,对吧?动手。”
听命于马善魁的几个中年人就又开始蠢蠢欲动,这次不但是他们,其余人的眼神也都变的多出一种怒火,隐约中有种想要紧随其后动手帮衬的架势。
形势一下变的紧急万分。
徐炎心底对湖羊镇的马文涛是彻底失望,事情闹成这样,不相信他不知道。潘兴明都能赶过来,难道说你这个对湖羊镇拥有着绝对话语权的人会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吗?
知道却不露面,分明就是有意想要纵容。你这是想要通过这种手段,彰显出来你马文涛的权威吗?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简直是愚蠢的可笑。
不过现在也不是对马文涛生气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确保事态不能爆发出混乱。
只要坚持到苏沐过来,有他这个市长出面解决怎么都好说,要是徐炎自己处理这事的话,不是不行,但效果肯定没有苏沐那样做的好。
因为苏沐想要布置下来的这个局,不单单只是想要拿下一个马文涛,他还想要借此改变湖羊镇的风气,让这里的人都心中有法,都能做到以法律准则要求自己,这才是根本目的。
“你们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来,你们现在的行为是不理智的,要知道我是湖羊镇的镇长,这位更是岚烽市的市公安局局长,你们这种行为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马善魁,你聚众闹事,你煽动他们做出这种冲动行为,更是要承担严重的法律责任,到底要不要这样做,你心里想清楚。你们全都给我停下来,我现在就给马文涛打电话,他要是敢不过来的话,我就去县里去市里告他的状。你们不想要马文涛难做的话,就趁早全都给我停下来。”潘兴明眼珠转动间,脸上做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在有意无意中有所暗示。
而这些话说出来后,马善魁的神情果然是有所变化,他是知道马文涛最近正在谋划什么。
倘若说潘兴明真的要是前去告状的话,马文涛的事情是必然会黄了。那样马文涛会不会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