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的张大爷一跳出來,月下花田的宁静气氛全被他破坏了。
更别提他的脑壳光亮无比,反射功率堪比45w大灯泡。
从各种意义上都是灯泡。
“你们别走,赔俺的花田。”张大爷吼道,“俺可不是一般人,谁不知道俺是著名花农,远近都尊称俺‘张老花’啊。”
虽然践踏了人家的花田是我们不对,但是张大爷态度这么恶劣,我不太高兴,也沒有立即从地上站起來,只是用两肘支撑身体,不声不响地看着张大爷叫骂。
小芹倒是立即起身,并且向张大爷鞠了一躬。
“那个,老大爷,请问这山上的野果,有沒有一种吃了会发春的啊。”
原來你是想问这种问題吗,张大爷原本就误会咱俩在这野战,你问他有沒有可以助性的野果,就算真有他也不会告诉咱们的。
果然张大爷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又开始挥舞手电筒,叫道:“少说废话,赔俺的花田,踩坏一枝花要赔50块钱。”
我勒个去,你不是张老花是张老黑吧,市中心的花店,也少有一枝卖50块钱的花啊。
我二话不说,从地上跳起來,拉着小芹的手就迈步开跑。
“叶麟同学,我还沒问到……”
不理小芹的反对,我拉着她一溜烟地从花田逃跑了,不可避免地又踩坏了好多花。
“回來,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混账东西,遭瘟的畜生,看俺不……
张大爷在后面跳着脚骂,但是他的声音渐远渐小,最后听不见了。
月色渐渐明亮,我牵着小芹的手,顺着我们來时践踏草丛的痕迹,找回了维尼所在的小瀑布旁边。
之所以回去找维尼,一是担心她把自己淹死,二是要确认她身上的春`药彻底解开了。
不然的话,重新发作的维尼求天天不灵,求地地不应,只好像处于发情期的野生熊猫一样蹭树的话,倒也是不忍直视的惨剧。
小芹明知道我是回去找维尼的,她不太高兴,但也沒有反对地跟在我后面。
接近小瀑布以后,“哗哗”的水声在耳边响起。
夕阳落下,月光取代了阳光,水潭边是另一番清冷的景色,仿佛代表了已经熄灭的情`欲似的。
维尼正在瀑布下打坐。
如同修行的高僧,闭目凝神,双手置于膝头,做出类似“ok”的佛家手势。
一边任由瀑布冲刷,一边还在嘴里咕嘟着:“驱除杂念,驱除杂念,驱除杂念……杂念玩蛋去吧。”
你《日和漫画》看多了吧,你破坏气氛的能力跟张大爷有一拼啊。
而且你先是跳进水潭,又坐在瀑布下冲刷,你的衣服湿透了啊,你的运动小背心紧紧贴在身上,你凸点了啊,你沒穿胸罩你自己不知道吗。
听见我们的脚步声,维尼睁开了眼睛,很抱歉地看着我身后的小芹。
“小芹,对不起啊……”
小芹不理她。
“我不是故意的……”
小芹把脸扭开。
“叶麟大概跟你说了,我是吃错了东西才……”
小芹都快把脸扭到南天门去了。
维尼咬了咬牙,“为了惩罚自己,我去绕着翠松山跑10圈,不,100圈。”
“10000000圈也不行。”小芹终于回应道,“除非你能证明,你发春的原因全是因为吃错了东西。”
“啊,那好办。”维尼转忧为喜,“我呆会再摘点那种浆果,吃它个一二百颗,看看晚上会不会发作就行了……”
“哼,好吧。”小芹双手抱于胸前,如同女王一般答道,“反正我和你分配在一间房里,晚上你如果不发作的话……”
喂喂,维尼晚上发作了才有问題吧,她只吃了一串紫色浆果,就已经看着澡堂里的同性裸`体发春了,如果吃一二百颗又发作了的话,小芹你自己有危险啊,你们两个女孩就要拿对方当初体验对象了。
而且,维尼是吃了很多东西才有那种效果的,我不认为紫色浆果本身就有催情的效用,不然张大爷完全可以不栽花,拿紫色浆果到城里卖。
向小芹说了我的意见以后,小芹嘟着嘴不说话,维尼在瀑布下面很豪爽地拍着自己的胸脯:
“那有何难,明天我按照今天的食谱,再把所有东西都吃一遍,不过我发情以后,你们要把我按住啊。”
我觉得万一明天维尼当着全班师生的面发情,耻度过大,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而且谁也不能保证,明天还有沒有那个效果,维尼的免疫系统之强大,完全有可能让她从此免疫这种混合催情剂的影响。
这种意见我也说了,小芹表示,无论如何都要验证紫色浆果的催情作用,不然她就和维尼绝交。
“别呀。”维尼痛心疾首地拍着自己的大腿,“我小学的好朋友现在都一直跟我有联系,好朋友是一辈子的事,你跟我绝交,我会很难过的。”
好吧,我承认我脑子里一直在想:绝交是什么体位。
“如果维尼免疫了,那我就自己试验。”小芹坚持道,“反正我发春了,叶麟同学会救我的。”
话说,小芹中了春`药的话,会不会撕去伪装,火力全开,用阴阳散手把我打倒,然后强`暴我啊。
“你胃容量沒那么大,吃不了那么多东西……”
“那就用棒槌一样样捣碎,变成汁液喝下去。”
怎么觉得,小芹正在做从原生态提取有效成分,然后将春`药商业化的努力。
而且还以身试药,堪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