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酒力,希望你不要和它一样囊包。”
天禄端起酒杯,闻着扑鼻的酒香,止不住口角流涎,天宫的酒自是不同于凡品,闻着香气已是迫不及待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香醪滑过喉咙,直道:“好酒!好酒!”
金钱豹瞪着天禄,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之后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伏在地上呼呼大睡。
悦意见天禄喜欢喝酒,心道,小子,既然你也好这一口,本宫就让“这一口”无限放大,天人因酒后乱性被贬下凡的数不胜数,如果引诱你醉酒,再来个大闹蟠桃宴,让天帝和帝后颜面扫地,岂不是一大快事?
悦意幻想着未来场景,不觉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命梅果给天禄又倒了一大杯酒。天禄乐不可支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悦意见天禄意犹未尽,心里更是得意非凡,命梅果抱来一大瓮酒,言道:“小子,把这瓮酒喝了,本宫有赏。”
天禄揭开酒盖,抱着大瓮,张开大嘴,直接把酒往嘴里倒,不多时,一瓮酒喝完了,嘴里嚷嚷道:“痛快!痛快!”
悦意也喝了一大杯酒,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禄,说道:“小子,曾经本宫非常讨厌你!以为你杀了豹儿,现在豹儿回到我身边,本宫不想杀你了,倒是想起你的许多好处来。老龙王何德何能生养出一个这样的你?倘若本宫能生养出你这样的儿子该多好!”
“娘娘如果想要儿子,为何不自己生一个?”天禄已是酕醄大醉,眼神飘忽,管不住自己的舌头了。
“小子,难道你不知道天女不产吗?忉利天的天人都是从膝上、肩上化生而出。或许本宫前世没有和谁结缘,此生化生不出孩子。”悦意不知为何竟然生起了让天禄给自己当儿子的念头,或许这小子总能带给自己刺激、有趣的生活。
“娘娘,你手上戴着什么?”天禄摇摇晃晃走到悦意身边,一把抓住悦意的手腕,把她手腕上的玉镯子取了下来,忙不迭地塞进嘴里,连嚼都没嚼便吞进了肚子里。
“小子大胆!你怎能吃娘娘的手镯?”梅果见此大惊,怒斥道。
“吃便吃了,这世上没有白吃的东西,小子,你既然吃了本宫的手镯,以后便是本宫的儿子了。”悦意也是醉得不行,说着酒话。
“如果有来世,我便做你的儿子。”天禄随口说道,眼睛却盯着悦意手上的另一只玉镯子。
“好!好!好!本宫这就和你结缘了。”悦意见天禄的眼神,知其所好,便褪下了另一个手镯送给天禄,然后倒在金钱豹身上睡了过去。
天禄吃了玉镯之后,腹内越发饥饿,眼瞅着盛蟠桃的金银玉盘以及装酒的金银玉杯在眼前闪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几个快速来回,收取了周围案桌上的所有金银器皿,捧在怀里,大快朵颐。吃完之后,还觉得不过瘾,继续向前移动。于是乎,受邀得道仙人、天女们的惊叫声此起彼伏,给宴会带来不和谐的声响。
喧闹声引起了帝释天和帝释后注意,正要下令查看,天禄已经冲到他们面前,转眼间,帝释天面前的黄金案桌被天禄啃去一大半。
帝释天大怒,手一抬,一条捆仙绳从衣袖中飞出,把天禄捆绑得结结实实。天禄浑不觉已被绑住,伸出舌头咂咂嘴,似乎已经吃饱了,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帝释天大怒,指着天禄骂道:“不开眼的东西,喝醉了发酒疯,朕的桌案你也敢吃?来人啊!把他给我打入天牢。”一群护卫当即围了上来,准备拖曳天禄。
“陛下!且慢!”帝释后急忙说道。
“帝后莫非要给这个发酒疯的东西求情?”帝释天阴沉着脸,问道。
“陛下,可记得当日召天禄登天时让金甲神转告龙王的一句话?”帝释后问道。帝释天闻言,始想起那一句“天禄年少,上天之后,如若有莽撞行为,一切皆可赦免。”
“朕没有忘!只是这蟠桃会被小子一搅合,大为扫兴。”
“天庭本是享乐之地,小子留在此地过声色犬马的生活,长此以往,恐怕也会废了。”帝释后不无怜惜地看着天禄,叹息了一声。
“依帝后所言,朕该如何处置他?”帝释天看着躺在地上,口角流涎、梦中还在砸吧嘴的天禄,恼怒不已。
“陛下,天王已经在人间转世,证得了佛果,不如把天禄送还给敖游老龙王,让他送子到天王处学道,来日,他将是天庭战胜魔道以及阿修罗道最关键的人物。”帝释后掐着手指,推算未来。
“帝后言之有理!朕即拟旨,让金甲神送天禄回瀛海。”帝释天一想到天禄于忉利天大有益处,脸色缓和下来。
瀛海,七日后,天禄一睁开双眼,便看见龙母和一众侍女围在自己的床前。
“母后,孩儿什么时候回来的?”天禄坐起身来,问道。
“我儿,你总算醒了!七天前,金甲神把你送回来,说你大闹了蟠桃会。好在天帝没有怪罪于你,罚你在人间修行,修得道果再重返天宫。”龙母抱着天禄,忍不住垂泪。
“母后,孩儿已经回来了,为何还要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