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还在狂跳不止。
古柏连惊呆了,没想到染香有如此神力,军营是一个凭实力说话的地方,论武艺,自己不如染香;论排兵布阵,还是不如染香。一时,直叹自己时限不好,失意落寞。
自拔河比赛后,校尉们再也不敢作梗,染香下达的号令畅通无阻。
古柏连见掌控不了新兵营,心有不甘,便跑到悉哲将军那里告状,言敖染狂妄自大、独断专行,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就罢了,连大将军也不放在眼里。悉哲听后,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丝笑意,勉励古柏连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在意个人的感受。
古柏连在悉哲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甚是无趣,回去后,把能推的事都推给染香,时不时想出一些歪招,给她添乱。但是染香应对自如,样样依照军法军纪处理,以致于甘为古柏连效力的校尉和新兵越来越少,因为谁也不愿被重罚,甚至被赶出军营。
当新兵逐渐适应军营的生活后,触犯军纪的事越来越少,但不知为何,近日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浮上台面,让染香大为头疼。
一天傍晚,训练结束后,染香和青娥准备回营房休息,新兵艾瑞和德里找染香评理。
艾瑞首先说道:“将军,小的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是祖父遗留下来的。三天前,德里找我借了匕首,我今天向他索要时,他却不归还。”
染香问德里:“你为何借艾瑞的匕首不还?”
德里拱手弯腰答道:“将军,小的从未见过削铁如泥的匕首,承艾瑞好意,借我玩耍两日。昨晚,我到营房还他匕首,他正在给别人念小册子,为了不打扰他,我把匕首放在他床铺上,他自己也看见了,随后我便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匕首为何会丢失。”
染香问艾瑞:“德里所言可属实?”
艾瑞答道:“属实。”
染香皱皱眉头,扭头看了青娥一眼,青娥微笑不语,俨然一副看戏的样子。
染香转动着大眼珠子,心道,人闲生是非,如果天天为这些琐事费神,以后岂不是没完没了?军营哪里还像军营了?索性给他们来点狠的,让他们以后不敢因小事来烦我。
染香拿定主意,对他们说道:“匕首丢失这件事,你们两人都有错!德里还匕首时应该交代一声;艾瑞既然已经看见,就应该把匕首收好。现在听本将军宣判,德里还匕首时口不应声,应当割舌头;艾瑞见到匕首没有收起来,应该挖眼睛。”
染香的话音一落,立刻有亲兵走上前去,押着艾瑞和德里准备行刑。艾瑞吓得慌忙跪下,说道:“将军,匕首我不要了,请不要割他的舌头,也不要挖我的眼睛,让我们自己和解吧!”
德里也跪着,叩头如捣蒜,请求染香饶过自己。
染香绷着脸说道:“现在你们愿意和解,早干嘛去了?本将军可以不割舌,不挖眼,但是必须处罚你们,校场东边有一堆圆木,你二人今晚把一百根圆木给我抬到校场西边堆放整齐,少一根都不行!”
艾瑞和德里如蒙大赦,擦着头上的汗水,在亲兵的押送下,抬圆木去了。
染香见他们走远,正要哈哈大笑,亲兵来报,又有新兵找她断公道。染香无奈地看着青娥,青娥依然微笑不语。
染香叹了一口气,招招手,示意让他们过来。
当那两个新兵一走近,染香和青娥同时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欲笑不能笑的表情。这二人一高一矮、一白一黑、一胖一瘦、一丑一俊,彼此相映成趣,活脱脱的哼哈二将。
“小的斋普尔见过将军!”那个又高又白又胖又俊的新兵说道。
“小的比卡见过将军!”那个又矮又黑又瘦又丑的新兵说道。染香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比卡的眼珠子凸出眼眶外,鼻孔朝天,马蹄形的嘴,牙齿外露,只差两根獠牙了。
染香强忍住笑意,问道:“二位因何事起纷争?”
比卡抢先说道:“回将军,我二人刚才打了一架,古将军让我们到你这里接受处罚。”
“这件事古将军可以处理,为何让本将军处理?”染香问道。
“这个……小的不知。”
“你们应该知道,在军营打架是违反军纪的,说说你们为何打架?”染香心道,古柏连这厮近日越发过分了。
“回将军,今天下午是小的在巡防,晚间换防时,小的提醒斋普尔去巡防,不知为何,他随手就给我来了一拳,小的很气愤,他怎能无缘无故对我动手呢?所以我就抱住他往树上撞。周围人把我们分开了,小的也不愿此事闹大,就此罢手。谁知斋普尔骂我,说看我不顺眼,长得和夜叉一样丑。”
“什么?他竟然骂你长得和夜叉一样丑?你哪有夜叉丑?不对,你比夜叉还丑!”染香被“夜叉”二字触动,瞬间怒气冲天,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噗嗤”一声,青娥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声笑惊醒了染香,方才意识到言语有失。
比卡和斋普尔见染香发怒,吓得静若寒蝉。
“你!是不是先动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