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吗?”齐杀问道。
“老妖怪,真正能够解脱你的,只有你自己啊!”
“可是,心中充满了苦恼和困惑的正是老夫我啊!”齐杀不解地说道。
“老妖怪,我来问你,你心中的苦恼和困惑是谁放进去的?”天禄问道。
齐杀沉吟半晌,默不作声。
天禄继续说道:“是谁放进去的,就让谁拿出来!”
齐杀摸摸自己的下巴,露出满意的笑容:“老夫知道了,苦恼和困惑不过是自己的一种执着,如果想得到解脱最终还是要靠自己学会放下!”
“孺子可教也!”天禄赞叹了一句。
“小子,老夫见你说的头头是道,不知境界现前时是否也能这般。齐杀盯着天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诡笑……
“不好!有人来了,老夫要先躲一会!”齐杀言罢,立刻潜进恒河。
天禄觉得奇怪,老妖怪又在耍什么花样?一阵嘈杂声从恒河上游传来,天禄和风一啄不约而同看向上游,几十名山匪手持兵器,沿着恒河岸边杀气腾腾地奔跑过来。
“秃鹫子,你的腿为何变成金腿了?”天禄眼角的余光被金光闪耀,定睛一看,方看出风一啄的异样。
“啊!”风一啄低头一看,双腿不知何时变成了金器,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那群山匪莫不是为了这两条金腿而来?正要询问天禄,难道又是幻像?抬眼间,发现天禄的头颅同样变成了金器,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天禄见风一啄盯着自己的脑袋,一脸讶异,抬手一抚头顶,硬邦邦的,难道也变成了金器?
正在这时,山匪们围了过来,为首的一位头领大声嚷嚷道:“天降异象,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妖物在作怪?兄弟们,把这两个妖物给我抓起来,剁了瘦子的腿,砍了小子的头,看看是不是真的金子?”
山匪们手持兵器一拥而上,天禄和风一啄下意识左躲右闪,全是自保的招数,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真是幻?两人都不敢用力过猛,生怕一不小心犯了杀戒。
山匪们砍杀起来毫无顾忌,刀刀都是砍向要害。天禄和风一啄不免暗暗叫苦,两人被几十个山匪围攻了一个时辰,已是倍感疲倦,再战下去,说不定真的葬身于此。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山匪趁风一啄躲闪别的山匪攻击时,一刀砍在他的腿上,一块金子被削了下来。
风一啄大叫一声,滚落到一边。天禄抢上前去,打退了好几个准备砍风一啄的山匪。
风一啄疼得大汗淋漓,问道:“小师弟,这不是幻像吧?”
“幻你个头!找机会逃出去。”天禄扶起风一啄,打量四周,寻找突围的契机。
山匪捡起那块金子,用牙咬了咬,递给头领,喜滋滋地说道:“大哥,这是真金!”
“哈哈哈……兄弟们,快快把这两个妖怪剁了,以后我们又可以大称分金,大碗喝酒了。”随着头领的一声令下,山匪们又是一拥而上,一个个眼瞅着天禄的金头、风一啄的金腿,目光中尽是贪婪之色,下手更是凶狠毒辣。
☆、第4章 水火未济
天禄和风一啄的法术被封印,与凡夫几无区别,仅仅比凡夫力气大,多一些实战技巧,但是被几十个山匪围攻,体力消耗巨大,且又不敢痛下杀手,不免渐渐落于下风。
风一啄的腿又被砍了几刀,落下几块金子,渗出的黄色液体转眼间也变成了坚硬的小金粒。
山匪们见状,更是砍红了眼,眼见十几把大刀将要砍向倒地的风一啄身上,天禄大吼一声,飞身前去,踢飞了他们的大刀,不料斜刺里一道白光划过他的左臂,火辣辣的疼痛,血液迅速渗出,印红了他的衣衫。天禄顿时气冲斗牛,开口骂道:“你们这些蛮横无知的凡夫,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天禄言罢,金色的头颅隐隐有黑气缭绕,他把所有的力道积聚在两只拳头上,一拳打出,再挥一拳,打向两个拿刀冲过来的山匪胳膊上,两只胳膊瞬间被打飞出去,伴随着凄惨的叫声,血肉溅了周围的山匪一脸,唬的那些山匪们向后撤退。天禄大感意外,怒气上涌时竟然力道大增,破了一小部分封印,现下也不敢多想什么,趁着山匪慌乱,拉着风一啄从空隙中冲出包围圈,向山上狂奔而去。
山匪们回过神来,在后面吆喝着,穷追不舍。
翻过一道山又一道山,天禄和风一啄依然没有摆脱山匪的追逐。
“小师弟,前面有一个山洞,我们暂且进去,哥哥我实在跑不动了。”风一啄喘着气,抚摸着自己受伤的腿说道。天禄见此,只好搀扶着风一啄钻进了山洞。
刚走进山洞,便听见洞口山匪们嚷声一片,头领大声说道:“留五个兄弟守在洞口,其余的跟我到山洞中搜索,不抓住这两个金子妖怪,誓不罢休!”
天禄和风一啄耳听着山匪的嚷嚷声,慌不迭地在山洞中行进。
山洞又深又黑,风一啄欣喜地发现,不仅天禄的金子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