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x,ue刚刚挨了肏,吐着黏糊糊的浊j-i,ng。
被堵住的男根高高弹起,顶上垂坠的明珠柔柔地扫在女蒂上,嫣红的r_ou_蒂上珠光莹莹。
赤魁用手指轻轻拈弄一下,将女蒂拨开,露出其下一处细如发丝的小孔。
他用指甲抠弄了几下,玉如萼微微睁大了眼睛。
“果然连女子的尿孔都有,”赤魁道,“以后你的男根日日都得被堵着,怕是用不上了,本尊今个儿就替你另开一口尿眼。”
玉如萼终于意识到他将要遭受的是何等的 y- in 刑,却已经被彻底剥夺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不停地摇着头。
赤魁低头,用舌尖舔舐了一下紧闭的尿孔,再用两指将它用力地扒开。这尿孔从未用过,勉强露出一个针尖般的嫩红小点,被唾液润s-hi了,微微含露。
赤魁手上拈了一枚软玉长针,比发丝略粗一点,顶端圆钝,花纹凹凸,镂空透光。里头浸满了滑腻的液体,在空腔里来回滑动。
他用针尖在那尿孔上轻轻撇了一下,玉如萼立刻腰腹收紧,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呻吟。
赤魁旋转着针尖,往尿眼里没入了一点,又飞快地抽出。那点嫩红微微一缩,怯怯地护住里头娇嫩无比的细腔。
玉如萼白发散乱,眼中带泪,显然是被这一下蜇得又惊又怕:“不,不要……”
赤魁微微一笑,直接将长针捅到了底,将敏感的女性尿道直接捅穿,只留一截颤动的软头。
玉如萼当时就失声了,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模糊气音,下体最隐秘娇嫩的地方也被强行开了苞,直接凿透。他只来得及感受到一缕尖锐的寒气,穿透了他从未使用过的尿道。
赤魁将针尖一提,尿孔颤动着,被挑长了一点儿,手指一弹,针头飞快地弹了回去,埋在那处红肿的嫩r_ou_里左右摇晃。
玉如萼的下体瘫软如花泥,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到了那个被针尖捅弄的小孔。小孔被飞快挑动着,肏x,ue般九浅一深地捣弄,发出滋滋的 y- in 靡水声。惊心动魄的寒意如电光一闪, y- in 药带来的热潮疯狂反扑,他干涩的尿道里像被灌满了滚烫的液体,直要推开针尖喷出来。
赤魁将玉针慢慢扯出,滑腻的液体顺着针尖一点点渗出来。玉如萼徒劳地夹紧双腿,终于呜咽道:“别……要尿出来了,唔啊!”
针尖被一把抽出,嫩红的小眼微张着,足足被捅得大了一圈,花蕊般抽动着。
很快,一股澄清的液体从尿孔里激s,he而出,喷s-hi了整片桌面。堂堂仙尊,竟然大张着双腿,被男人肏干着女性尿孔,哽咽着喷出尿水……
那一日,玉如萼始终被贯穿在滚烫的*物上,雪白的双腿大张着,垂在赤魁j-i,ngj-i,ng壮的腰身两侧。赤魁的腰身悍然挺动,将那只嫣红肥沃的女x,ue拍得啪啪作响, y- in 液四ji-an,刚刚被开发的嫩红小孔高高肿起,随着撞击,一股一股地喷出尿水,竟是处在无尽的shī_jìn中。
赤魁结实的麦色腹肌上,满是s-hi漉漉的水光,油亮得宛如兽类的皮毛,那是他胯间的 y- in 奴,在一次次高潮和shī_jìn中喷ji-an出来的……
赤魁自觉已将玉如萼牢牢捏在掌心,便不再将他严加束缚,龙筋长绳松松系着r-u首花蒂,宫口软刺上的丝线垂落在他腿间,像一条水淋淋的细长尾巴。玉如萼平日里甚至可以蹙着眉,慢慢走动几步,只是随时可能被按倒在地,掰开双腿肏到失神。
红炎魔尊仍在垂死挣扎,赤魁向来有着逗弄猎物的恶劣趣味,平日里留在居处的时间也不多,只能忙里偷闲,抱着他的 y- in 奴狠尝几口。
有时候肏弄得狠了,直到他回来,玉如萼还双目失神地躺在兽皮上,敞着双腿,晾着那两口嫣红肿胀的x,ue眼,像是待尝的樱桃颗一般。身下一大滩带着泡沫的 y- in 液,浸得雪臀 y- in 亮如脂膏。
赤魁最爱看他这副被肏得烂熟的模样,暴烈的征服心和凌虐欲都被全然满足了。他坐在玉如萼的身边,抚弄滑腻s-hi润的腰臀,像是魇足的猛兽,舔舐着自己最合心意的猎物。
只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禁脔c-h-a翅而飞了。
s-hi漉漉的地毯上,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白玉簪。粘腻的 y- in 液一路淌到了窗边,木质的窗檐上都被 y- in 水和尿水浸泡得发亮。
所有的线索到此中断,显然是玉如萼用什么法子堵住了s-hi漉漉的泉眼,成功逃脱了。
赤魁一脚踹翻了桌案,将那枚还带着体温的白玉簪捏在手里,露出一个y-in沉沉的笑。他一字一顿道:“我看看,你究竟能逃到哪里去?”
第6章 春潮带雨
玄衣白发的仙人,缓缓逆行在熙熙攘攘的魔物之间。
魔人大多面目丑恶,肤色黧黑,他却玉质清透,一如枝头霜降,琼花初开。妍媸相形,宛如沉浊的铅水之上,滚过一滴晶莹的露水。
按理说,这种肌肤娇嫩的仙人,最会招得魔物觊觎,但这人浑身上下,却缠绕着一股悍然无匹的魔气,猛兽虽去,余威犹在,一看就是大魔的禁脔。
一般魔物,甚至都不敢正视于他。
只能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嗅到一缕 y- in 液的腥甜气味。魔物畏畏缩缩地深嗅一口,下腹处立刻勃发起来。
这白发仙人,正是玉如萼。
他身上玄衣紧束,只露出一点晶莹的颈子,玄衣丝质轻薄,r-u尖如小荷初露,被龙筋紧紧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