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垂着睫毛,舔弄着指缝里干涸的j-i,ng水,显然被硌得难受,却不敢扭动屁股,只是乖乖夹住一条勃发的巨龙上。
突然,他赤裸的肩头,被握在了男人滚烫的掌心里。五指上还有粗糙的茧子,仿佛一捧燃烧的铁砂。
玉如萼颤抖了一下,偏过头去看他,正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浅褐色瞳仁里涌动着令人触目惊心的yù_wàng。
“吃饱了吗?”白霄道,一贯低沉温和的声线有些不稳,“再吃点。”
龙池乐揉着眼睛,一手搭在了扶手上,摸索着往下走,漆黑柔软的额发有些凌乱,还翘着几根不服帖的呆毛。
每一个挑灯夜战的高中生,在起床上学时都是不甘不愿的。
他穿了一件绿油油的恐龙睡衣,背后拖着一根龙尾巴,缝着几枚柔软的深绿色锯齿,下楼的时候尾巴摇摇晃晃,不时啪嗒一下,拍在台阶上。
觅食的小恐龙几乎是梦游着走到了餐桌边,捧起牛n_ai杯,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
突然,他睁开了一只眼睛,有点疑惑地左右扫视了一圈。
只见椅子光滑的漆面上,残留着一滩亮晶晶的 y- in 液,已经冷却了。
龙池乐立刻警觉起来,平日里,他都是第一个起床的,正好黏糊糊地拥着玉如萼,享受一把身为高中生的福利,运气好还能有一个甜甜的早安吻,可看这残羹冷炙的样子,显然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龙池乐彻底清醒过来了,他捧着杯子,围着桌子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白霄的外套,铺在了地上。
漆黑柔软的西装布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上头有两块圆形凹痕,和零星几滴浊j-i,ng。显然是曾有人跪在西装外套上,不知舔弄着什么。
龙池乐皱着眉毛看了一会儿,不太高兴地喝了一口牛n_ai,唇上糊了一圈n_ai胡子。
但旋即,他更不高兴地发现,他的龙尾巴不知什么时候浸在了一滩 y- in 液里,尾巴尖水!
这件恐龙睡衣是他最喜欢的,又宽又大,仿佛一顶小帐篷,他只要悄悄把拉链一拉,张开双臂抱住玉如萼,再闪电般拉上拉链,就能把人困在自己的睡衣里,进行一次粘粘糊糊的交*。
他像是攫食的龙一样,搂着自己的珍宝,在黑暗的掩护下肢体交缠,玉如萼看不见他的动作,两只r_ou_x,ue便抽得尤其紧,仿佛融化的油脂般,颤巍巍地夹着他,忍受他突进突出的c-h-a弄,有时候甚至两根并拢,猛地撞进雌x,ue里。
哪怕被压在睡衣底下,被迫四肢着地,便爬行边挨肏,玉如萼也无法挣脱出去,柔韧的布料如蚕茧般禁锢着他,惊人的热度蒸腾而起,令他遍体晕红,白发s-hi透,仿佛泥封后酿透的酒水。
这时候再把拉链扯开,玉如萼只能软绵绵地伏到地上,仿佛蚌壳里跌落的娇嫩贝r_ou_,遍体泛着动情的深粉色,汗光莹莹,仿佛被人 y- in 猥地舔遍了每一寸肌肤。
可如今,这件睡衣的尾巴上竟然沾上了脏兮兮的j-i,ng水。
龙池乐有些嫌弃地拎起尾巴,准备翘课洗睡衣,突然间,他的目光猛地一顿,凝固在了楼梯扶手上。
——刚刚他闭着眼睛下楼,居然没发现玉如萼正伏在另一边的木质扶手上,s-hi透的丝绸睡衣堆在后腰上,露出一只莹白剔透的雪臀,一双长腿夹着扶手,淡粉色的脚尖颤抖着点地,双手更是被高高吊过头顶。
玉如萼勉强坐起身,完全骑在了扶手上,他胸口雪白,挺立着一对嫣红肥硕的r-u头,颤巍巍地抖动着。因为面朝下的缘故,他必须尽力夹紧扶手,才能避免滑落。
龙池乐眼睛发亮,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飞快地跑上了台阶。
“玉老师玉老师,”龙池乐捏着尾巴尖,扫了扫他花瓣般的唇线,“我的睡衣脏了,上面都是你的 y- in 水,喏,舔舔干净吧。”
玉如萼雪白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一双雾蒙蒙的银瞳。白霄刚刚没有使用他肿痛的双x,ue,而是享用了他滑腻滚烫的喉腔,红舌软喉温顺的吞吐,不可避免地激发了男人的暴虐心,他的喉咙被c-h-a肿了,黏膜红透,酸痛不堪,舌根更是被龟*捣弄得近乎破皮,还被水。
他正要说什么,嫣红的唇角便淌下了一缕浊j-i,ng。
龙池乐道:“玉老师,又弄脏了。”
他捏着玉如萼的下颌,微微用力,让他张开双唇,滑腻的红舌和洁白的齿列间,蒙着一层浊j-i,ng,龙池乐探出一指,压住蠕动的软舌,果然看到了红肿的喉口,也糊满了j-i,ng水。
“吃了好多,”龙池乐道,“下面用过了吗?”
他捏着龙尾巴,拍了拍玉如萼的臀r_ou_,嫩红的股沟张开一线,s-hi淋淋的,吐出清液。龙池乐捉着尾巴,往x,ue缝里猛地一刷,s-hi软的r_ou_唇立刻绷紧了,r_ou_翅般扇动着,夹住了柔软的尾巴。
龙池乐把尾巴尖尖往-h-a,一指搅动着里头水淋淋的嫩r_ou_。
“先洗一洗。”
这尾巴尖本来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柔软的布料里填着棉花,完全吃不住力,更没有什么硬度可言,c-h-a进r_ou_洞里立刻吸饱了水,被挤成了细细的一根。
只是那触感委实诡异,龙池乐细长的手指偏偏抵着龙尾,搅来搅去,玉如萼身子敏感,嫩r_ou_肿胀,x,ue眼里的水越流越多,水声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夹紧了,”龙池乐道,“我要抽出来了,用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