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赤魁当胸一脚,直接踹翻在地。
赤魁怒道:“本尊的 y- in 奴,也是你能肖想的?”
魔人犹不甘心,又瞥了一眼,那只颤抖抽搐的雪臀,正s-hi漉漉地吞吐着鞭柄,魔人重欲,将奴宠赏赐给得力下属 y- in 玩一番,也是常有的事,哪想这魔尊吝啬至此,只准自己日日 y- in 弄,不许下属碰半根指头。
“你不服?”赤魁笑道,“就只能老子玩,你们看。”
魔人对他这大口吃r_ou_,还非要在众人面前啜饮r_ou_汤,咂咂舔弄的行径腹诽良久,最终还是慑于魔尊之威,只能退在一旁,饱含妒羡地看着。
玉如萼在 y- in 欲里日日煎熬,晶莹如霜雪的身体,被日渐调教得 y- in 贱,只要听到鞭子破空的风声,花蒂就会勃然挺立,两x,ue齐张,渴求被一鞭抽得肿透烂熟。每次听到赤魁唤他 y- in 奴,下体便滑溜溜地渗出水液,饥渴地翕张。
像是真的从仙人,沦落为了被肏烂的艳奴。
赤魁喜欢得不得了,平日里就将他抱在膝上,把玩那只越发白润如脂的屁股,手指在滑腻嫣红的孔窍里肆意进出,裹着晶亮的黏液,捣出一声声的难耐低吟。
红炎魔尊大势已去,赤魁并不放在心上,整副心思都落在了怎么调教这 y- in 奴上。
他知道这人的身子虽然日渐驯服,心性却明澈如冰雪,一双银瞳虽然在情欲中濛濛地化成了雾,却始终不曾照出过他的影子。
还是这副目中无人,山巅积雪般的模样。
跟三百年前一剑废他魔丹时,如出一辙的漠然无情。
赤魁拨开他颊上黏s-hi的白发,两指像扣挖蚌r_ou_一般,在他嫣红滚烫的唇舌间用力捅弄,嫩红花蕊般的舌尖颤抖着,裹着晶莹的唾液,被两指硬生生拉扯到了唇外,颤微微地吐露着。
“三百年前……”赤魁一边冷酷地亵玩他,一边在他耳边喃喃低语,“你那一剑之前,我本想送你一件东西。”
玉如萼微微睁开眼睛,融冰般的双瞳落在他面上。
赤魁嗤笑一声,手指挑起他红润的龟*,顶端濡-h-a着一根白玉钗,垂落着一串拇指大小的明珠:“当初你不收,还将衔钗的玄鸟一剑斩落,如今却含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那白玉钗被含吮得油光水滑,将猩红的腔道捅弄得滋滋作声,捅得他尿眼酸胀,几近shī_jìn。
玉如萼吃痛,雪白的腰腹一拧,试图避开性器里无处不在的捅弄,女x,ue却被滚烫的硬物牢牢钉住,只能在男人的胯间辗转。
雪股颤动间,红腻软r_ou_层层怒放,含吮着一圈粗黑狰狞的男物。j-in-g身暴突的青筋被含吮得油亮,只微微露出一点,又被红r_ou_紧紧箍住,小口小口咂弄,一点点啜吸进软嫩滚烫的花腔里。
两只饱满的囊袋啪一声,将雪臀拍得通红。
“你若是记得,我当初对你说了什么,”赤魁不疾不徐地挺着腰,享受女x,ue殷勤的侍奉,低声道,“本尊……就对你温柔一点。”
玉如萼蹙着眉,被这慢悠悠的捅弄撩动了欲潮,雪肤里透出鲜润的潮红,却只是喘息着,慢慢道:“我以前,见过你?”
赤魁大笑出声:“果然,果然!”
他那日的惊鸿一瞥,穿胸一剑,和三百年来的噬心之苦,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执念罢了。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他人之爱憎,对于玉如萼而言,不过是终将消融的积雪。唯有凿通他一身 y- in 窍,肏软他满腔的红腻软r_ou_,一泡一泡地,才能将他网络在尘世中。
魔物本就善变,爱恨翻覆无常,赤魁也不动怒,只是将玉如萼搁在桌上,两条凝脂般的大腿推到胸前,和手腕缚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