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直接让人下去做醒酒汤。
白子义看了看靠在云婧衣胳膊上的唐如风:
“哎,这位唐三公子,好似没什么擅长的东西呢”
云婧衣眸光微阖。
“他有一颗诚挚的心。”
“这东西,很多人都可以给你。”
云婧衣动了动身体,伸手撑额:
“不一样,他的心最纯净。”
白子义听
此,想到自己接近云婧衣的目的,想起自己跟云婧衣的第一次假面,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来。
原来是在最初就输掉了。
“可是是他的话,未免让别人太不甘心了。”
云婧衣没有回答。
白子义叹息一声:
“我知道我逾越了但我还是觉得,最能与你匹配的,始终只有一个人。”
云婧衣眉心微蹙,有些烦躁起来。
白子义真的是逾越了,这个话题她很不喜欢。
是不是因为他们一起历经生死了,白子义就觉得自己有资格管她的事情了
“只有公子讲师那样的人才能让我们心甘情愿的退出啊“
云婧衣此时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她的眸光有些冷: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然后她直接扶着唐如风起身:
“我已经不晕了,醒酒汤留着你喝吧,我们先告辞了。“
云婧衣如此不近人情让白子义有些吃惊,也有些难过:“婧衣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只是,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
还说没生气,指手画脚这样的词都用上了。
白子义苦笑:
“对不起只是,你要跟公子讲师学习,我也要离开了我要回到我的家乡去府试婧衣,下次我们见面,不知道是何时呢所以,我才忍不住说出了这番话。”
云婧衣脚步一顿:
“你要离开”
“是啊,其实我连华国人都算不上。”
云婧衣心头忽然升起一丝惆怅来: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终会有再见一日的。”
“婧衣。”
“你先别走。”
“送我一首诗吧”
白子义连说了三句话。
云婧衣叹息一声。
然后转过身,扶着唐如风,让唐如风坐在身边的木椅上,然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