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emy,把我们可爱的小公主叫下来吧。”范浩然对有些发蒙的金毛小猴子说。
“你要就这样说出来吗?”姜新禹坐直身体。
“难道你要隐瞒队长?”挑眉看过去,“jeremy,把我们的队长大人和小百花叫下来。”
“叫我下来做什么。”魔王黄泰京手里拿着一杯水,似乎要准备随时漱口,脸色难看。
“那么还是让我们的美男自己说吧,说不准我知道点什么哦。”他意味深长的看向还一头雾水,表情可爱的高美女,引导的笑容非常的温柔,“来,告诉我们吧,为什么要作为女孩子混进男孩子的队伍里呢?”
高美女一下子抖着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泪汪汪的看着正笑容肆意的范浩然,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缩着肩膀,可怜又可爱。
“什么!?”黄泰京立刻两手撑在桌面上气场压制下来,一字一顿的质问,“你说高美男是女人?”
“你可以问问新禹哦,他摸过了应该知道的更清楚。”笑眯眯的踢到姜新禹那里。
“摸……”黄泰京怪异的眼神看过去,然后像个将要爆发的火上似的将水杯放下,“你们、给我、说清楚!”
因为范浩然的坏心思,事情提前被戳穿,而昨天的黄泰京还被吐了一身,这个洁癖魔王一定会报复的。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高美女眼眶红了,她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大声的说,“我只是希望找到妈妈,成为明星就可以找到妈妈!”
这句话一下子狠狠的刺进了黄泰京的心口,他抿着嘴,强硬的撑起冷笑和不屑的表情,但是那股疼痛却没有因为他完美的表情而真的消失:“那又能怎样。就算她来你也不会在这里,我的团队不会让你因为这样的原因而毁掉。我不会因为你的任性而来承担你应该承担的后果。”他面无表情神态冷硬,仿佛真的就这样感受不到内心的疼痛,“我希望你明天就离开。”
“不可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是想要找到妈妈!”她慌慌张张的上前抓住黄泰京要离开的手腕,然后在身上掏出一个戒指,“这个,这个我可以交给你保管!”
高美女仿佛看不到这里的其他人,只是将她手上的戒指拿出来想要塞到黄泰京的手中:“这个是父母留下的两个戒指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遗物。我可以交给你保管!”
“打断一下。你们两个真是太入戏了。”像往常一样带着讥屑的笑,但是声音却足够的温和,“我知道高美女你要打答案哦。”
“真的吗!?”高美女一脸喜悦的转过头,忘记了刚才她那副果然的承诺,“真的知道吗?!”她凑过来希冀的看着这个带着些冷厉的妖气的男子,“请告诉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耶?真的做什么都可以?”他好奇的看着这个随口就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的修女。
“是的!”
环视了一圈神色各异的诸位,范浩然站起身将椅子往后推了一下,然后绅士的侧身,对能豁出去一切的表情的高美女说:“那么,还是来我房间说吧。”
“jocker!”姜新禹立刻也跟着站起来。
“放心,我可不是会沾女人便宜的人,就算是占便宜也会找个男人。”毫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话,只是冷漠的哼笑一声,“接下来的事情可是秘密哦,不能让你们看到。”
“诶——?可是jeremy很好奇呀!”金色的脑袋耷拉下来,垂头丧气的。
看着上了楼的两人,黄泰京疑惑的歪着头,片刻后说:“他刚才……”
“没错……”姜新禹若有所思的再次坐下来。
“诶诶?什么啊?”jeremy完全搞不懂的样子。
“jocker,你可以告诉我了吗?”高美女紧紧跟在后面。
“可以哦,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他内心因为失去埃里克而浓郁起来的破坏欲弥漫出来,他恶劣的用评估货物的眼光看着面前这朵小百花,“我有什么好处。”
“我……我、什么都没有……”
的确如此,她是孤儿,是修女,她什么都没有。
“新禹哥,你说他们两个在上面做什么啊。”jeremy盯着那间房门,噘着嘴,非常好奇。
“这个……”他也不知道,但是他从这几天的相处上也看出了点jocker的性格,肆无忌惮,眼神总是嘲弄又讥屑,浑身散发出的冰冷。但是……那也是个伤痕累累的人呢,“他们下来后就知道了吧。”
的确,他们下来了就知道了。
从楼上走下来的人,仿佛是从王座走下来的王,居高临下的双眼中首次带了些不过如此的笑意。
“原来是这样。”高美女立刻从丧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她现在的神态没有了之前的瑟缩和天真,甚至能说有些暗沉沉的,“谢谢你,jocker.”
“我们银货两讫,不用谢我。”他勾起笑,依靠在一旁,“现在你应该也没有要去当修女的心了吧。”没有了善良的人,怎么可能还想要去做修女?
“是的。”
“高美男。”大魔王开口了。
“我会在明天之前搬离这里的。”高美女立刻明白,她弯腰鞠躬,然后果断利落的上楼了。
“你对她做什么了。”黄泰京不爽的扭了扭嘴,刀眼阴嗖嗖的。
“我说了你会信吗。”他裂开唇缝笑起来,妖戾的光暗鸦的尾羽般压抑。他一手从额头将短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