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览竖起食指往往嘴边一搁。
我讨着没趣,没再动作。宋了了点好菜将菜单转递给我,我一看点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好补充的,又递给仇览。
仇览碰了碰我的手,说:“你手挺暖的。”
我说:“你手挺冰的。”
仇览好笑一般翻开菜单,边看边抬头问我:“那你要不要给我焐一焐?”
我一时尴尬地接不上话,宋了了已经换了一副惊奇的表情盯着我们,她说:“男神,我手也挺冰的,你给我焐一焐吧。”
侍者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咳嗽了声,说:“现在又不是冬天,焐来焐去的长痱子。”
宋了了恍然大悟的说对哦,连带着我忍不住想要扶额。
我又不傻,和仇览接触下来就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他微信上有时会避过他们两个单独约我,但都被我拒绝了。我实在是不敢想象除了季遣以外的人对我有想法是怎么样的,私心里是希望自己会错意了。
会没会错意不好说,躲远点总是没有坏处的。
而这边季遣光速地实现了他要考差的话,几次小考下来,成绩是一点一点不动声色地往下掉。
爸怀疑他是又和小男友缠上了,提醒我和他聊一聊。我也是愁的没有办法,几次刚开了个头就被季遣堵了回去。依着他不是,不依着他也不是。这么进退两难的胶着,我开始实行怀柔政策。
我甚至放任季遣对我做到了最后一步。
那天季遣解我衣服的时候,我还在苦口婆心地劝他,没顾得上羞耻,等被季遣咬着了耳根,我就彻底地失去了言语能力。那感觉是耳朵很痒,跟着痒到了心里。
季遣不断地□□轻咬我的耳朵,我被弄的痒得不行,没出息的啊了一声。
就这一声,我才捡回了我的羞耻。季遣勾着我的腰线往下走,也是这一声,他本来放过我耳朵的唇又重新移了回去。
他眼里有分明的yù_wàng。
我断断续续地问他:“你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心上?”
季遣说:“有的。”
他按着我不让我动,认真的看着我,说:“哥,你没说过喜欢我。”
明明是我在问他,怎么变成他质问我了。我不说话,季遣突然弯下身就含住了我的□□,瞬间一股电流就从那往上蔓延到了我的大脑。我不受控制地叫出声,颤巍巍地推了推他,当然没有推开。
他仰起头,轻声道:“哥,说喜欢我。”
我咬着唇,抑制自己发出声音,也拒绝往下看季遣,闭上了眼睛。快感汹涌得一阵大过一阵,我凭着直觉伸手摸上了季遣的脑袋,揉了揉。我能听到他吞吐的声音,知道他在尽所能地让我体会到快乐,在等我那句喜欢。
季遣用手指撬开了我的嘴巴,往里面按压我的牙齿,我猛地睁开眼睛,拿手抵抗那根手指,无奈实在没有力气。任由着那些让人羞愧的声音发出。
好一会我开始颤抖,季遣刚一离开,我就泄了。东西在他的脸上,我喘着气,他就起来和我互相贴着,耻骨贴着耻骨,我拿手抹开他脸上的那些东西,季遣靠我很近,眼睫毛扫在我的脸边。
他似乎是在哀求我,“哥,说喜欢我好吗?”
我顿了顿,说:“喜欢。”
他又问我:“你喜欢谁?”
我破罐子破摔,伸手将他环住,说:“喜欢你。”
这三个字说出来并没有我想象的从容,甚至有种覆水难收的意味。我把脸埋在季遣的颈窝里,他喉结的抖动我都感受的十分清楚。季遣稍一动作,我就把脸埋得更深。
因为贴的太紧,刚刚释放完不久我又有了反应。而季遣的反应是一直没下去。
季遣抱着我坐起来,滚烫的□□就贴在我的股沟,前端湿湿的,显然是受不了了。我这才抬起脸,没有看他,想从他身上滑下去,被季遣按着不能动。
我强忍着羞耻,说:“我帮你咬。”
季遣听了按我按得更用力,我得不到让他快活的方法,急得挣扎起来,却突然感觉到屁股底下的□□更胀。季遣也是隐忍着在我耳边叹了叹,我几乎是立马就呆住了,等他吻我的时候才瞬间豁然开朗,扶着他的肩膀上下左右的摩擦。
季遣无声地盯着我,我又闭上眼。忽然一双手摸上了我的眼窝,反复地来回移动,好像是在催促我睁眼,见我不睁,又描摹起我的眉毛。我停止了动作,脸往后仰,逃避他的碰触。
我含糊着说:“你别管我了,要做快点做,晚一点爸妈就回来了。”
季遣依旧在和我眼睛作斗争,我因为实在是担心,不情愿的把眼睛拉开一条缝隙,但是没好意思多看他,一直望着别处。
我躺回床上,季遣拿着避孕套给我,说:“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要我帮他戴,我屏住呼吸接了,拆包装拆了两次才成功,戴上去又不知道用了多少次。
等真正进入的时候我反倒敢看他了,老实说,起先我确实没什么快感,但只要看到季遣那张禁欲的脸染上了□□的气息,就觉得十分满足,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屁股疼比不上疼弟弟要紧。
到后来快感上来,我就顾不上观察季遣了,一只手抚慰自己的前头,另一只手紧紧地攀着季遣的腰,季遣问我舒服吗,我想说舒服,没说话呢他就狠狠地撞进来,两个字变了不成调的音符。
统共做了两次。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还季遣埋在我体内缓了好一会儿。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