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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柏泡过药浴,韩玹便像往常一般给他敷膝盖。
使唤的人都已下去,两人单独相处才觉得舒服了些,韩玹低声问:“这几日忙得头昏脑涨,腿上可又痛了?”
“没有,不用再敷了。”秦柏道,“这些日子多谢玹表哥照应。”
韩玹摇头道:“明日又要上路,何况吉凶难测,还是再敷一敷,等回了京真正养好了,表哥也就不替你操心了。”
秦柏的膝盖细嫩精瘦,肌肤滑腻,韩玹习武之人,带着薄茧的大手在上面抚弄摩挲,甚觉惬意,二人鼻息都有些沉重,无人再多话,只听得彼此的呼吸此起彼伏……
“玹表哥。”秦柏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你要我吧。”
韩玹手下一紧,竟是不敢抬起头来:“你疯了!胡说什么!”
秦柏笑笑:“没有。如今你我性命都攥在别人手里,何须再顾忌这些?只要……能活下来,方不负你。”
韩玹抬起头,眸中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小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是血脉交融的兄弟,几番生死相依、性命相交。”
“我知道。”秦柏低声道。
韩玹静静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眸中是那种熟悉的干净、清澈。秦柏脸上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就像在王府中和他话家常一般……
“玹表哥,你若真的没同人做过,一定小心些,莫伤了我。”秦柏凑到跟前,低低道。
“唔……”
待韩玹回过神时,嘴唇已经被秦柏柔软的双唇覆住,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柏不可!”韩玹起身掰开秦柏下巴,低下头目光凝重的注视着他。
秦柏低声道:“你我皆是男子,不必交合一次就要以身相许你死我活,表哥只要放下伦德,当做一次消遣便罢……不然,我们明日如何在扎那王的刀下求得全尸?”
“不……让我想想……”韩玹气息粗重,闷声道。
秦柏再次欺身,唇齿间相吻一如那夜粗暴狂野,颤声道:“我已替你想好了……日后,玹表哥只需,把这扎那王……调理得乖巧听话一些,也不负……你我今日……悖德luàn_lún之罪过了……嗯……”
“唔……”韩玹被吻得热血上涌,心潮澎湃,简直将要迷失心智,胳膊更是不觉间已紧紧箍住了怀里的身体,“小柏,快停下……”
秦柏抬起头,目光迷离,懒懒笑道:“表哥,要我……”
韩玹看着他的样子,只觉浑身发麻,神经啪的撑断,欺身将秦柏按在了榻上,眸中已只剩分明的欲求,喘息道:“小柏……若要天雷横劈,上刀山下油锅,葬入十八层地狱……表哥,只求一人所担!”
韩玹俯身吻住秦柏双唇,再次粗暴的撬开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一探芳泽……
帘外的油灯扑了扑,闪烁两下便熄灭了,二人的帐子融入沉沉夜色之中,唯余星光点点洒落下来,柔柔包裹着这对异乡的客。
很多人羡慕皇家子女,羡慕他们自小衣食无忧高高在上,富贵弥天。然而便是逍遥富贵一如韩玹,也有不得不为之事,也有不得不负之人,也有不得不伤之心。
帐内的动静并不太大,却别样旖旎,搅动着这北关独特的风情……
作者有话要说: 京城月底结婚,这段时间太忙了,本来想多存点新文的稿子,结婚那天开坑的,好歹自己庆祝一发,但是这段时间完全没工夫码字,就存了一点点儿好纠结啊~~~哭唧唧!
☆、第39章
韩玹一大早便醒了过来,见丫头已在帐外伺候,便吩咐她去预备热水。低下头,见秦柏还在怀中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遮出平静的暗影。韩玹支起胳膊撑着头,静静看着秦柏的睡颜,想着一夜疯狂,心脏都忍不住的颤抖,胸口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在兜兜转转,却无处可去,他终于发现,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的表弟……
“玹表哥。”
“醒了?”韩玹回过神儿,见秦柏正平静的看着自己,嘴边的话竟是无论如何吐不出来,便伸手摸他额头,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秦柏咬了唇,低声道:“下面。”
“痛?”
“不痛。”
韩玹不放心,伸手探了下去,感觉到秦柏挣扎闪躲,忙道:“别动,让表哥摸摸可有伤到,已让人备了热水,我带你去洗洗……还好,没有伤了。”
秦柏难堪的道:“我自己洗便好。”
“听话。”韩玹起身下地,想要抱了秦柏去后头。
秦柏蹙眉,急道:“玹表哥!”
韩玹只得扶住他,退步道:“好吧,不抱,我扶你去。”
秦柏身子刚刚起来,脚下一软竟差点跌倒,韩玹忙将人揽入怀中,低笑起来:“难为你了,不痛,只是不舒服?”
“嗯。”秦柏叹口气不再挣扎,任凭韩玹给他洗了澡,连那里面都认真冲洗过了,才各自穿戴起来,到帐前做晨间功课,再一起用早膳。彼此都如约好了一般,再不提夜间之事,只各自神色间有些不同以往。
一时那扎那王果然亲自来了,竟还带着秦姮文一起:“两位舅舅,早。”
韩玹笑道:“正想着去同表姐夫和表姐道别,你们竟亲自来了,快进帐中说话。”
“不了。”扎那王朗声道,“知道你们今日要启程赶路回京,就不耽误了,你们自去收拾,我和你姐姐闲来无事,送两位舅舅一程,也带你姐姐到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