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知孩儿手中的这里丹药有什么用?”
楚泗阳阴着脸看他,不做答话。
他也没打算等他回话,将那丹药往上一抛,又接住,再一抛,又准确的接住,直看得其他人胆颤心惊,担心他将那药丹给真的扔了。
“孩儿手中的丹药可是真正的能治您身上的顽疾啊,不知父亲见到了可有心动?”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楚泗阳虽在最开始心里动摇了几分,不贵片刻工夫,就又稳住了心神,他故作不屑道:“你说的未免可笑,若老夫真的需这菲华丹治疾,那老夫还会被说身染顽疾,这菲华丹可是我派中秘药,当今武林有谁不知?”
“父亲,大概还不知,这世间能治你的病的只有我手中这一颗了,若是我一个不小心丢了,那父亲您就只好等死了。”
楚泗阳身上的歃血症比顾肖要严重多了,他时常发作,近来更是发作频繁,只能靠着人血来压制,可是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那功力反噬,所以他才加紧步子围剿歃血宗,只是没想到半路却杀出这么多意外,他心中是一万个不甘的。
“任你怎么说,这种莫须有的事情,老夫是不会认得。”
“希望父亲待一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楚柯黎向后招了招手,那方向便有三个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人却是清风门弟子的着装,另外两个,畏畏缩缩的低着脑袋,看不到脸上长什么样子。
“你们两个不用怕,可认识他?”楚柯黎指了指楚泗阳,低声问道。
那两人听到声音便抬起头,顺着他指的方向,一下子就看到了此时犹如瓮中之鳖的楚泗阳,瞬时眼中冒火,就要冲过去杀了他,“恶贼!我兄弟二人今日就要替我们村报仇!”
楚柯黎拦住他们,好生劝道:“两位莫急,我还要盘问一二,之后再为你们报仇如何?”
那两人虽说怒火攻心,但是还未丧失理智,都点了点头站到一边,等他问话。
“二位兄弟可否给诸位在场的武林侠士讲讲为何会对我们楚门主如此仇恨?”
那二人相识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我兄弟二人生活在伏罗镇,那日晚上,我兄弟上山打猎归来,就见这老畜生在大肆屠杀镇上的人,我们当时害怕的狠,只得躲到林中,幸亏楚公子救了我们,要不然早就命丧他手了。”
此话一出,立时掀起轩然大波,那些武林人士此时看楚泗阳的眼神更是带了怀疑。
楚泗阳见大势已去,一掌拍到那鬼降身上,乘机逃过它的爪子,然后翻身朝楚柯黎袭来,想要抢走他手中的菲华丹,楚柯黎哪里会如他愿,迅速后退,将手中的菲华丹扔进了嘴里,很是嚣张的冲他挑眉,“父亲,这是要干嘛?孩儿好生害怕啊!”
楚泗阳火冒三丈,十指抓向他,恨不得将他当场撕成碎片。
他一直躲避,笑看着对面的人像疯子一般攻击他,趁他已近癫狂之时,抽出腰间的折扇展开朝他直直一扔,那扇就像长了眼睛一般与他缠斗到一处。
楚柯黎退到鬼降身旁,轻声念到:“以汝之力,将其擒获,不可伤他。”
那鬼降听到密令后,动作极快的掠了过去,不等他反应过来,便一爪子抓了过去。
楚泗阳身形一闪,从身旁一人腰间拔出一柄剑,一剑就将那鬼降的胳膊给削掉。
“父亲真是狠心啊,再怎么说也是您养了十几年的孩儿啊,”楚柯黎在一旁看的直摇头。
那鬼降左臂受伤的地方留着浓浓的黑血,空气中立刻弥漫出一股作呕的味道,多数人都忍不住将鼻子捂住,顾肖在闻到那味道时,脑子竟也有些晕眩,若不是靠着侍阳,他也早就倒下去了。
楚柯黎早就看到顾肖那边的情形了,面上虽不显,心里总归不痛快,这人浑身上下哪处不是他的,偏四处给他勾搭人,真是恨不得折了他的腿,看他还敢到处勾人。
却说那血腥味一出来,一下子就刺激了楚泗阳,他双眼赤红,脸上青筋暴起,看起来甚是吓人,忽然他将手上的剑丢到一边,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口中高喊:“啊!啊!啊!疼死老夫了!!!”、
楚柯黎溜达到他跟前,俯身在他身上一点,他便停止了挣扎,倒在地上没了声音。
“诸位,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在下父亲做了如此多的错事,还请诸位让在下带回去,由我清风门自行处理。”
人群中安静了一会儿,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罢了,罢了,既是已经真相大白了,那咱们就不操这个心了,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其他人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这事虽说有些匪夷所思,可这如今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只能如此了,所以都跟着一一附和。
“随你吧”
“只要不失公道便可”
“贤侄可莫要藏私”
“我等也能心安一回了”
目的达成,楚柯黎赶紧弯腰朝他们道谢:“那就多谢各位前辈了。”
那边一派和平风光,顾肖这里也安静下来,他受了那老家伙一掌,还吸进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怪味,早就已经快支撑不住了,现在那些人误会已除,想来应该没什么事了,他拉了拉侍阳:“咱们回吧,本座有些撑不住。”
侍阳应了一声,便扶着他准备离开。
“顾宗主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楚柯黎那清扬的声音不高不低的传进两人的耳朵里,顾肖从侍阳的怀中站起来,冷眼看着他:“既然这事与本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