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抱怨这座城市!”旺旺折起信纸,转身上楼。
身后一声长叹,旺旺身形一顿,戴喻廉问:“你跟那人通了四年信?”
“嗯。”旺旺拐过墙角。
“你非常有毅力。”
旺旺扒着栏杆探头下来,“这跟毅力完全没关系!人为什么要吃饭?”旺旺进房间,关门前说:“因为需要!”
戴喻廉久久伫立,“那人……像食物一样重要?”
第二天,旺旺寄完信回来,路过卫生间门口,一声闷响,旺旺吓了一跳,只见新来的保姆抓起肥皂狠命砸进浴缸里,“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年轻时候勾三搭四傍了个吃喝嫖赌的老混混!还想瞒谁?全小区都知道!”
旺旺心慌意乱,赶紧快步离开,走到小区深处,坐在花台上,月季花瓣零零落落,叶片斑斑驳驳。一直坐到月上中天寒意侵体,旺旺拖着步伐回去。
客厅里灯火通明,旺旺打开门,戴喻廉抬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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