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说完,宋温暖匆匆跑了出去,退烧药、止咳药、止疼药、消炎药买了一大堆,又去厨房煮粥,虽然一会儿水放少了差点煮成饭、一会儿又放太多,但总算是捣鼓出一碗白粥,端到陈乃清的床边。
陈乃清吃了药感觉好多了,正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
“阿清,我给你煮了粥,你来吃一点。”
“你自己做的呀?”陈乃清笑了笑说,“是不是查了百度啊?”
“你不要瞧不起人,煮粥我怎么不会。哎,不过是白粥,你先将就吃点吧,我怕外面卖的不好。”
陈乃清喝了一碗白粥,发了一身汗,又去洗了个澡,虽然全身都还酸痛不已,但终于感觉脑子清醒过来了。宋温暖担心他,所以留在房里陪他。
宋温暖也是个,和陈乃清从初中就是同学,大学又在一个寝室,是个中国和意大利的混血儿,长了一张无辜又脆弱的娃娃脸,从小生活富足,性格单纯,最络,幻想和高富帅谈恋爱。毕业后两人就住在宋爸妈给他买的房子里,宋温暖不要陈乃清的房租,陈乃清就自觉负责了所有的家务和三餐。陈乃清每月要负担顾晓菁的护理费,实际上也没有太多余钱付房租,而宋温暖的生活自理能力为零,事事都要靠陈乃清,所以两人也算真正意义上的相依为命。
“阿清,你好点没?”
“没事了。不小心着凉了而已。”
“那你明天能做饭嘛?吃了好几天外卖和泡面,我快死啦!”宋温暖的大眼睛一眨,眉毛一塌,立马我见犹怜。
“行啊,你想想要吃什么。”
“哈,我都想好啦,都发你微信上了,你要忘记了还能随时看看,嘿嘿。”
宋温暖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陈乃清也被感染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只做5个菜,不能再多了。”
“好吧…那做5个肉菜行不行?”
“不行,要有蔬菜,还要有汤。”
“好吧…对了,你不是去参加年会了嘛?有什么好玩的跟我说说?”
一提到年会,陈乃清顿时回想起了那一幕幕难堪的画面:“没什么好玩的,过两天我再跟你说吧。”
“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的事,你别瞎想,我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再说。”
陈乃清不愿意讲,宋温暖也没办法,只好守在陈乃清的旁边看着,生怕他烧得再严重起来,直到晚上才回房睡觉。陈乃清又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上班的闹钟响起来,烧已经退了,只是还有点乏力。但已经是周一,该做的事,还是早点处理比较好。
还有,要尽快去买更多的隐匿剂。
o被标记后,气息会变得特殊,不同于标记者的味道,但又能让其他a清楚分辨出标记者。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服用隐匿剂的原因,燕铮绝对不可能希望别人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
陈乃清到铮荣大厦的时候时间还早,他打开电脑以最快的速度写了一封简短的辞职信发到了江卿的邮箱。他只是助理的助理,也没太多工作需要交接,故又简单收拾了桌子上的私人物品,俨然已经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了。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燕铮,不过幸运的是,燕铮并没有出现。
江卿来了办公室一会儿就把陈乃清叫了进去:“乃清,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要走?”
“江姐姐,对不起,我家里有急事。”
“是不是前两天骗你喝酒你生气啦?”陈乃清不擅长说谎,江卿轻易就看出了他的隐瞒。
“没有没有,只是开个玩笑,怎么会生气呢。”
“是有新的机会吗?马上就加薪了,我争取多给你加点,或者你有其他的想法,你告诉我,我帮你转岗。”
“真的很谢谢你江姐姐,我没有找其他工作,也很希望留下来,但是家里有事需要我处理一下。”
“那我给你休长假行不行,一个月够不够?”
“江姐姐… …”
“就这么办,我也不想失去你,你先处理你的事,要是一个月后你还是要走,我也不留你,行不行?”
“好,那谢谢江姐姐。”
“那快回家处理事情去吧,我希望一个月后还能见到你。”
陈乃清也非常舍不得江卿,她性格好,没有老板架子,又很专业,遇事也愿意敲打他,教他,是非常难得的老板,可惜事已至此,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下午燕铮一出现,江卿就追了过去:“你是不是欺负乃清了?”
“他跟你告什么状了?”燕铮冷冷地说道。
“真有事儿?难道是他喝醉了向你表白又被你拒绝了?”
“胡说什么。”
“是我骗他喝酒的,他不会喝,要真是因为这个他做错了什么,你得怪我别怪他。”
“骗?酒味还能尝不出来?”
“你生下来就知道酒是什么滋味嘛!”江卿觉察到燕铮对陈乃清的不屑,也有点不高兴,“到底发生什么事?”
“什么也没发生。”
“那他年会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辞职,每次有人辞职十个有八个说家庭私人原因,我可不相信。”
“助理走了就换一个,有什么好纠结的。”
“你以为助理好找啊!自己用他用得最多,回头还把人逼走了,白眼狼!”江卿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江卿是燕铮在国外留学时的同学,回国后就跟着燕铮留在铮荣帮燕铮,既是上下级又是朋友,一般的非决策性事务都是江卿在负责,包括部分人员的招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