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然。
罗战自个儿甚至能觉出来,他进去的一刹那程宇猛得夹紧了后臀,原本就像是紧阖着蚌壳的一只小肉蚌,这一夹疼得罗战先哼哧了一声儿,guī_tóu的一圈软肉被箍得进不去出不来的!
程宇两只手抓紧了沙发,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小口小口地往外喘。
也是经历过事儿的人,要说疼,真没有多么疼痛难忍,但是被另一个男人用粗壮火热的yáng_jù进入到最生涩隐秘的地方,身心最后一道防线在对方面前骤然溃散崩塌之后再被大军掩杀而上,一路长驱直入,彻底地被对方占有,程宇从没有这样的经历,从来没有,也不可能允许第二个人在他身上做这种事儿……
极度紧张兴奋却又暗含着惊恐与羞耻,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程宇知道,他其实打从若干年前第一眼见到罗战这个人,就已经陷进去了……
就只有在罗战面前才会这样儿,无休止地宠着对方,任他为所欲为……
这晚程宇是第一次。
但是真正被折腾了一溜儿够的是罗战,简直累惨了,做个爱从来就没做得这么衰!
罗战怕程宇疼着,不敢硬来,程宇又因为紧张没经验,一动不动装死似的趴着。罗战搂着程宇的腰身,从后面分开双腿,慢腾腾地挺进,每进一寸,往外挪两寸,又进两寸,再抽出来三寸……
憋闷得快要出火的一条家伙,哪受得了这么反复折腾?
堕了再撸起来,过一会儿又堕了……
更何况罗战这么渴望得到程宇,一进去,温暖紧致的肠道紧箍着他,爽得差点儿秒了!他强行克制着yù_wàng,每挺进一步都小心地察看程宇的表情。
“程宇,程宇……疼着了吗?
“程宇,这样儿动换行吗?
“程宇,你里边儿,舒服到了吗?……”
罗战没完没了地,碎嘴婆婆似的,问得程宇都快烦了。光着身子一边儿做爱还一边儿闲扯聊天全方位交流身体各处感觉器官的体会感受,程宇哪是这么没皮没脸臭贫的人啊?
程宇埋头哼道:“你做你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罗战瞪眼:“那我不问你怎么知道我做得怎么样啊?!”
程宇扭过头:“我真没事儿,我受得住……”
罗战飞快地吻程宇的嘴,嘴唇在贴合的一刹那下身像过电一般波及连带着快感,让罗战忍不住又挺进去两寸,这一次真真切切地捕捉到程宇被他进入时细致入微的痛楚表情。
程宇脑门儿上浮出一层汗,罗战已经全身湿透,后脊梁的汗水流淌得像暴雨中汇聚了道道溪流的车窗,累得气喘吁吁。
程宇突然沉沉地笑了一声,揶揄道:“瞧瞧你这费劲,赶紧得!不行了吧你?”
罗战委屈地喊:“我不行了?老子可行了!我还不是为了你,我怕你疼着!”
程宇眼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小声说:“那你,舒服了吗?”
罗战唇边和程宇的嘴角连腻着口水:“舒服……你那里边儿,真他妈软乎,小样儿的让哥瞧瞧,怎么长得,舒服死亲哥哥了……”
程宇的酒窝里旋出红晕:“臭流氓!”
罗战也乐了,故意又挺了挺身,插得更深:“嘿嘿嘿咱就流氓你了怎么着?哥今天流氓你了,你来啊,小警帽儿来抓我啊!”
程宇这时候想的仍然是罗战舒服不舒服,罗战也感动,问:“我弄疼你了吗?哪儿难受了就告诉我。”
程宇的脸汗水淋漓却无比平静,英俊得让罗战不敢直视。
程宇说:“我什么疼没捱过,这算什么?没事儿,你来……”
一句话让罗战心口颤抖。
他一把抓住程宇低垂在沙发沿儿上的那只右手,缓缓移上自己胸口,引领着程宇的手抚摸自己,最终移到嘴边,郑重其事地在程宇右手掌心印上一个深吻,庄重而虔诚……
这个吻点燃了两人之间最火热的激情,燃尽了室内最后一丝氧气,把两人的神智都烧化成灰烬……
罗战挺起身,腰部发力,阳物齐根没入。
完全的吞没与润滑后的揉蹭让他舒爽无比,再也无法抗拒程宇身体里源源涌动的极致诱惑,开始用力chōu_chā起来,频率越来越快。他一手撑住,另一手奋力揽住程宇的腰,从后边儿撞向程宇!
罗战刚才磨来蹭去都快要萎顿,快速的抽动中重新膨胀,在无法用语言描绘的美妙快感中饱满地填进去,再猛地拔出,用更加刚猛的力道奋然插入。
他看着自己赤红色凸起的筋脉一次次撑开程宇的身体,用男人之间最直白的方式宣布着归属权并且掠夺性的占有着对方,看着程宇因为他每一次勇猛地插入而身体战栗,腰肢扭动,却挣不脱避不开他的侵入。程宇紧咬着嘴唇,却仍然坚持着不肯发出一丝声音,默默较劲般忍受着发疯公牛般的冲撞……
爱和yù_wàng在两个人的结合处疯狂地滋生,罗战的每一次冲撞都像撞击自己的心,撞击自己最尖锐真实的感受,仿佛灵魂从脑顶盘桓着出窍。
眼前这个人是程宇,心甘情愿伏在他身下遍身汗水地承受着他为他付出的人是程宇!罗战抓着程宇结实匀称充满男性诱惑力的脊背,推挤分开臀部饱满紧实的肌肉,那一刻心理上的感动和满足,远远地超过程宇能带给他的生理刺激。
罗战做了很久,顾忌着对方的承受能力,做做停停,停停再做做。
两人体力消耗很大,却又都沉浸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