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司徒若雪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手上的动作仍是慢吞吞的,直到老鸨走出房间,司徒若雪依旧是不慌不忙,她已经习惯了让那些男人去等她,反正到最后他们都会心甘情愿的,只有在青楼里呆着,自己才恩呢该重新找回当年众星捧月的感觉,她喜欢在这里呆着,希望看那些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的感觉,等到自己觉得时机到了,再找一个合适的人嫁了也不迟,现在就让那些男人干等着吧,等得越久,自己越高兴。
但是这边的贺天佑却是等得不耐烦了,唤来外面的侍女道:“你们老鸨呢?让她过来,这雪儿姑娘怎么还没有过来?就这么让我们干等着?”
那侍女心道,就等这一会儿就不耐烦了?相见雪儿姑娘的男人多了去了,哪一个不必你们等得久?但是面上依旧是一派讨好的笑意,“公子莫急,奴婢这就去催。”催?不过是敷衍他们的说辞罢了,有谁敢去催这醉花楼的头牌雪儿姑娘啊,这可是她们老鸨的宝贝疙瘩。
“快去。”贺天佑不耐烦道。
贺天佑踱步走回房间,颇为不耐道:“这司徒若雪的架子还真是够大的,竟然让我们等这么久?难道她没有听老鸨说我们是来找碴的吗?”
欧阳北榆淡淡道:“就算知道了,只怕也是有恃无恐吧。”恃的是她的美貌,这倒是让欧阳北榆好奇了,这司徒若雪究竟美成什么样子,竟然这般有恃无恐,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己的容貌足以摆平一切吗?
秦沉言坐在桌旁倒是一派淡定,“美貌的女子向来都是有些骄傲的,如今司徒若雪被捧成这花魁,自然是有些架子的。”这个司徒若雪美则美矣,却是太肤浅了,有些心机。
贺天佑冷哼一声,“到这种时候了,还摆什么臭架子?如此造谣生事,也足以收监了。”
秦沉言倒了一杯茶递到贺天佑的面前,“稍安勿躁,我们待会儿听听她怎么说吧,其实这件事最终还是要交给摄政王殿下来处置的。”
“那你就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司徒若雪的吧?”贺天佑颇感兴趣道。
秦沉言微微一笑,“说起来,这件事过去也很久了,可是现在想起来,却又像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一样,那年是容王妃刚刚嫁给摄政王的那年,我跟容王妃以前在夷陵郡的时候因着生意的事情打过几次交道,也算是相识。那年冬天我去齐蓝查看秦家的生意,而正好碰到了陪着摄政王去齐蓝国治病的容王妃,就在那时候我认识了司徒若雪……”秦沉言把自己认识司徒若雪的过程都跟贺天佑和欧阳北榆他们二人说了。
贺天佑听完秦沉言的讲述,颇有些感慨道:“没想到这司徒若雪跟齐蓝国的皇帝还有过一段情。”不过,也不算是情吧,毕竟那时候齐蓝国的皇帝是刻意为之,不过这司徒若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摆明了就是想要齐蓝国皇后的位置,但是她的如意算盘终究还是打错了,不过她既然能从那苦寒之地逃出来,而且备受羌卢国四王子的宠爱,可见手段还真是非一般人可比。
“各位公子,雪儿姑娘来了。”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
贺天佑和欧阳北榆都是向门口处看去,进来的这个女子的确是倾城国色,精心打扮过之后更是美貌不可方物,就连贺天佑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但是跟幻薇比起来还是差远了。而只有秦沉言仍旧一动没动,而脸上带着娇柔浅笑的司徒若雪正欲开口说话,在看到坐在那里的秦沉言的时候,喉咙里的话却突然卡在了那里,脸上的笑容也是僵住了。
此时,秦沉言才转过头去看向司徒若雪,“好久不见了,司徒小姐。”
司徒若雪这才回过神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原来是秦公子,既然是故人相邀,让侍女跟我直说就好了,也省得各位在这里干等着了。”此时司徒若雪的心中却是猜测着,这秦沉言来这里干什么?他应该不会是来看自己的,而有他在这里,有些话自己就不好乱说了,司徒若雪心头一阵懊恼。
“雪儿来迟了,先自罚一杯,”说着便是执起放在桌上的酒壶,一双素白的手更显得柔嫩细腻,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跟别的烟花女子身上浓厚的脂粉味有所不同,倒有些透着雅意。
“看来,你真的就是司徒若雪了,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在羌卢国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我听人说你是被容王妃给陷害至此的,你也跟我们说来听听,我可是好奇得很,容王妃是怎么陷害你的。”贺天佑痞痞地看着司徒若雪,一副很干兴趣的模样。
但是司徒若雪并不傻,他看自己的眼睛里没有跟别的客人一样的迷恋,他说这番话倒有些讽刺的意思,想起刚刚老鸨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司徒若雪心中一阵打鼓,他们该不会真的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可得小心应付了,先不说这秦沉言根本不会被自己迷惑。这另外两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连最基本的惊艳之色都没有。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的话,司徒若雪真想去照照镜子,难道自己突然变丑了吗?为什么他们看到自己没有任何的反应?
司徒若雪在心中略略地思索一番,小心回答道:“这可是冤枉,从未说过我是被容王妃陷害,才沦落到这般地步这样的话,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雪儿。”反正自己只跟那个男人说过,质押自己抵死不认,他们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