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就觉得眼熟,刚没看清楚,怎么了?”
顾君溪看见这人顶着一头时髦到洗剪吹的发型,有些难以启齿,其实发型什么的也还算好,就是有些张杨,配上一身的嘻哈风,他就是打心里不接受。说实话,比起这人的衣物,礼任谦的衣服品味明显和他心意。
陆洺一手搭他肩上,显得很是哥们好,笑说:“行了,给你捎上,算是上次你对我室友的照顾,就是说嘛,欠下的哪能这么容易就忘记,迟早要还的,嘿嘿。”
然后拿了两张金卡,甩了一张给他,勾着他肩往旋转门里走。
“谢谢啊。”他笑容诚恳。
“谢什么谢,应该的,指不准日后你还能帮上我什么。”陆洺说。
真他妈现实到他娘家了!顾君溪笑得从容,“可不是,学长用得着我的地方千万别客气。”最好是客气点,不然……不然你丫的他很难拒绝。
“哪能跟你客气。”陆洺拍拍他肩背。
迎面走来一个身材倍儿火辣的女的,烟熏妆,扎着马尾,露着肚脐,小短裙,浓浓的香水味还没靠近就飘了过来,“好久不见了。”女孩笑着跟他打招呼。
“我朋友。”陆洺跟他说,末了,松开手,自动环上女孩纤细的腰,在她嘴角吻了吻,手指在腰间摩挲,“他们几个呢?”
“老地方,这位是?”女孩搂着他的脖颈,看向顾君溪,笑容暧昧,“看着像个小绵羊,来开荤的总不是吧?”
陆洺松开女孩,吹了声口哨,“任谦看上的,早破了。”
女孩惊讶了一下,只是一下,然后笑说:“真的假的,没听你们说。”
什么人都是些,顾君溪淡定地回头看看他两,然后再没回过头。人们在背后议论你,你不走是不是还要上前理论几句,你他妈你谁啊,敢说老子,指不准人家叫上门口两敬业到不行铁面无私的保安来把你再一阵轰的,所以保持风度吧,走远了就听不见了。
前台酒保黑的跟个赤道上呆过一段时间的人似的,他目不转睛盯着酒保看,服务员走过来问:“需要点什么?”
音乐声太大,舞台那边的几个身段妖娆性感的女人跳钢管舞,台下时不时爆发出欢呼声,真的,到现在他也不懂钢管舞究竟是什么意思,腰,胸,屁股的,围着一根钢管,甩几下头,前后挺动腰,我擦,越想越觉得这舞动机不纯。
好吧,咱主角同志茶毒太深,是他自己想多了,欣赏不来钢管舞的内涵。他没听见服务员问他的话,倒是身后一道低沉的男中音把他吸引了,“一个人?”男人俯下身,手适时地绕过他后颈搭在他肩上,与服务员说道:“2 r,一杯果汁。”
顾君溪盯着男人看,背心外穿一件马甲,下身皮裤,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指甲,男人顾自坐他旁边,“多大了?”
第12章 。
舞台左下方,深棕色沙发上的人目光深邃,头微微向后靠,视线刚好平视不远处。
陆洺就着女孩的嘴里喷了一口烟,女孩穿着抹胸短裙,整个人软在他怀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娇喘,“靠,我说你也够了啊,从他进来那会到现在,眼睛就没往我身上瞟过。”
礼任谦啜了一口红酒,语气平淡,“你跟他可以比?”
是不能比。这手才刚伸进抹胸里,手指夹着rǔ_tóu的,愣是给这句话激得没掐准力道,女孩浑身酥软,情难自控,一手攀着他胸肌,语气娇媚地喊了出来。陆洺亲了亲女孩的脸颊,“不就是干pì_yǎn的事儿么,有什么好的,要胸没胸要腰没腰的,抱着我还嫌弃搁手。”顿了顿,看着女孩下身,“我说gāng_jiāo那么好?干嘛非得男人啊,女孩也可以不是,前两天我还试了一次,操,紧地老子差点一插进去就出来了,你们这些喜欢插pì_yǎn的真能耐!”
礼任谦睨了他一眼,“自知之明很重要。”
“什么意思?”陆洺虚心求教。
“既然上面不行,就在下面吧,不用为难自己。”礼任谦起身,“其实xìng_ài这东西,光是有体力不行,还要靠悟性。”
什么意思,他还是没明白。陆洺抬头,“老子一个晚上五炮的怎么不行了。”
“如果享受,就一发也极致,干太多你不嫌累也是可以,只能说明你持久力不行,一个晚上男人射太多了不见得是好事。”礼任谦朝他露出一抹笑。
这是实话,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可是听在陆洺耳里,怎么听怎么讽刺,老子持久力怎么了,自制力持久力好得没法说!
顾君溪盯着桌上的果汁看了好一会儿,又望了望男人泰然自若的神情,与一副志在必得的傻逼样,终于是没忍住,“我不是一个人。”衔接上一个男人刚提出的有关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问题。
男人眉毛都在笑,嘴角的弧度勾起,声线性感,“我知道,来这里的人,无非都是在找人何等人,既然没有等到要等的人,找一个试一试也好,嗯?”
马勒戈壁,真丫的欠抽,就算想文艺也拜托说点文艺的能够入耳的,这话说的……“叔,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对于被叫做叔,男人笑出声,越发靠近他,“叔看上你了。”
够简单,直白。连装傻都不让人装,顾君溪吸了吸鼻子,“哦,我都结婚了。”
“哦?”男人挑起眉毛,不消一会,便说:“婚外情会更刺激,太早把自己锁在婚宴的牢笼,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