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楚相宜摇了摇头,认真挑了两盏最好的给林和,又在另外摊子上挑了两盏给自己。然后慢慢的往留仙居那边街走去,虽是顺路,但她们有的捷路,和那里隔了一条街。
楚相宜也纳闷,“你说林和是图什么呢?说他不好龙阳罢,据说赫铮准备娶的两三个继室被林和搅黄了,而且每每拿救命之恩要挟,赫铮就是去明月楼正经谈个生意都要跟个他的人监视。说他好龙阳罢,却又屡屡拒绝,”说着压低了声音,“听说一次两人都醉了,赫铮去亲近他时却被打了个猪头,据店里伙计说只是赫铮脱了林和一件外袍。你说这林和是不是有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失心疯?”
商战目光如炬的盯着她沉默半晌,楚相宜眨了眨眼,“你也觉得罢!”
商战冷冷道,“他是不是失心疯,我不知道,可是如果你再打听别的男人这么隐秘的事,我可能会失心疯。”说着一手拿过给林和买的灯笼,又把自己的递给楚相宜,“在这等着,我送过去马上回来。”
楚相宜看他黑着的脸,心里暗笑,借着去揽他耳边的头发,捏了捏他的脸颊,满意的看着他脸越来越黑耳朵尖却变红了。商战恶狠狠的低声道,“晚上收拾你,求饶也没用。”这下挨到楚相宜脸红了,想到最近他们夜夜春宵,每每她越是求饶商战越是得寸进尺,她身上的红印子就没断过。她含羞带怒的推了商战一把,道,“赶紧去,仔细千万别碰着一点,不然林和又睡不着觉了。”
商战去后,她提着灯慢慢走着,顺带把狐狸毛的大领往下压了压,好让风给发烫的脸降降温。
走回街道口,她突然发现了二皇子宋玥也像是往西城走去。皇子平时微服私访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四皇子一向是出尘脱俗,寄情山水书画的。平日里除了参加个赏画,赏书法,或者是哪里拍卖古画,其他时候连王府都甚少出,就算出来也是往琴室茶舍,品茗听琴。
突然间来这么嘈杂的街,而且还是特有装扮过的,真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楚相宜暗暗跟了一段距离,忽然发现了他腰间露出的半个羊脂玉算盘,挨着她这边恰巧是一只憨态可掬的貔貅,伸着胖乎乎的前爪,溜圆的眼,像极了那讨要吃食的小娃娃。
那是——王信泽的算盘!他几时和王信泽掺和在一起了?还拿着王信泽不离手的算盘,这分明是交情不浅了。
“怎么了?”商战见她探头探脑,拍了她肩膀一把。“嘘,”她指了指宋玥,大致说了原委,“我们悄悄跟上,看他去哪里。”
只是越走越发觉不对,因为这路就是他们要去楚府的捷路。直到看到门房笑着问了他一句客客气气的迎了进去,她心下更好奇了。
“该不会是扮猪吃老虎想借机会去查探楚家?”
商战摇了摇头,“不会,他眼里神情自若,眼里没有一丝算计。”
楚相宜好笑打趣啊一句,“那你觉得恭王眼里的是什么心思?”
说到恭王,尽管所有人包括楚相宜都告诉他,那是他们要拥立之人。还在最危难时候把自己的金丝软甲给了他。只是他自打第一眼看到他时心里总有一种不适感,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他查了好久查到的却是和楚相宜说的毫无二致,可是心下就是觉得哪里不对。这种不对并不是毫无根据,因为他始终觉得宋瑾无论哪方面查到的资料都太完美了,完美的不像一个正常人。
商战皱了眉头,他失去了记忆,而且查了好久没有查到半点证据,倒是查到了许多瑞王的线索。因着瑞王一派对楚家虎视眈眈,商战也不敢说这些凭感觉的猜测,以免误了楚相宜的判断。
因此,他只道,“野心。”
楚相宜点了点头,“伴君如伴虎,等事成,我准备让楚家隐退不再和皇室有瓜葛,他的野心如何那就不是咱们考虑的了。”她会想一个万全之策让楚家彻底从皇室数百年的纠葛中剥开来。
容老爷子看到商战满意的很,无论相貌,气度,谈吐。唯独不满意的一点就是不会看账册,他已经和楚江涛对了几局。楚江涛显然没有楚相宜的天赋总是赢他也没劲,和商战说了几句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和楚相宜对局。
因着楚相宜还要和王广中谈事,时间不多,就只定了一个时辰。桌子,账册,算盘,纸笔全都准备好,两人将要落座时,檀石槐来了说要顶替楚相宜和容老爷子对局让楚相宜去谈事。
容老爷子略带嫌弃,自己来了后和宝贝孙子聊十句话,有七句会听到这人。主要的是,听自家孙子说这人压根就不大会看账册子,“去去去,一边呆着去,你懂个什么!”
檀石槐摸了摸鼻子,“我以前是不懂,都有下人弄这些。不过我认真研习了几日,兴许能和先生切磋一二。”
容老爷子眯了眯眼眼睛闪过一丝金光,“可以,不过你要是输了就离开楚府,我看着你这张脸烦得很。”
檀石槐被噎了一下,有些无奈,他也不喜欢这和王信泽差不多过于女人的脸,可他也没得选啊!“我研习时日少,我们只看流水数字,不挑错账可行?”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