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手一松,那只金冠蛇就好像得了命令似的,从她的身体上哧溜一下就爬了下来,这个时候,叶落篱才发现那只毒虫竟足足有三四米的长……
须臾间,那只金冠蛇就扭动着身子飞速地往沼泽地里的叶落篱扑来!
“贱人,我要让金冠钻进你的身体里,把你的五脏六腑都给一点点吃了,本郡主就在这里看着你一点点死去,怎样本郡主算是仁尽义至了吧?大老远跑来给你送行,你就不用谢了,把亲了浔的那个贱人的名字告诉我就行了……”
哈哈哈!
看到自己的金冠蛇不住地往叶落篱那边奔去,钰锦得意地大笑起来。
“你这样想知道那个得了千颜浔初吻的女人是谁?那好,我就做做好事,发发善心告诉你,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不是人家姑娘想要千颜浔初吻的……”
“那是怎么回事?”
钰锦郡主神情一怔有些奇怪。
“是你的浔非要给她的,你的浔还说了,他的初吻就是给阿猫阿狗也断然不会给你,你这样的心肠歹毒的女人想要被亲,那得去猪圈找那头黑底白花的老母猪!”
叶落篱嘴上说着嘲讽愚弄钰锦的话,实际上她的眼睛却是高度警惕地盯着那只正迅疾爬过来的那只金冠蛇。
因为怕蛇的重量也会陷入到沼泽地里,所以蛇的尾巴是在钰锦郡主的手里的,她紧紧地抓着蛇尾,而蛇头却是被她派来侵犯叶落篱的。
打蛇打七寸!
叶落篱脑子里想起这样一句古话。
但她在当特工的时候一次钻深山老林,遇到了一位猎人,那猎人说,打蛇打七寸不假,但你要是赤手空拳,想要抓一只蛇,那去捏它的七寸就是找蛇咬的。
她暗中咬咬唇,心中冷哼,钰锦,你想让我死在蛇口,做梦!
她看了一眼正在沼泽地范围之外洋洋得意的钰锦,心里陡然多了一个念头,钰锦,你做事太歹毒了,本小姐不过是被千颜浔纠缠了几日,本小姐已经是几次三番地拒绝他了,你却还是要赶尽杀绝,那好咱们就试试到底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她想着,犀利的眸光就掠过那只蛇。
这会儿,那蛇已经蜿蜒着爬行到了距离她不远处,“宝贝,快点爬,过来,近点,再近点……,”
叶落篱似乎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了。
她口中喃喃着叫那只蛇是宝贝,那么亲昵的语气,某只小白就不乐意了。
掩了它的利爪,用它的小蹄子轻轻拍拍叶落篱,咕噜噜的眼睛盯着自家主子,那股委屈就差嘟着嘴,流着泪了,主子,你怎么能叫它是宝贝啊,我小白才是你的宝贝好不好啊?
“这个时候争宠吃醋,小白,你活腻歪了啊!”
叶落篱没好气地骂了它一句。
哪知道人家小白扭着臀部,摇着尾巴,一张狗嘴吧依旧嘟嘟着,人家就要问清楚,就要知道,你心里的宝贝到底是谁?人家不要黄泉路上还不是你心里最疼爱的那个宝贝啊!
“滚!”
叶落篱冷声低斥了一句后,一扬手,就抓起小白将其再次丢了出去,这一次小白的身子在半空中翻转腾跃了几个圈后,又落在了沼泽地外面!
呜呜,主子,你为了和那只蠢蛇在一起,你这样无情地将我抛弃了啊!
某小白看着那只越来越靠近叶落篱的金冠蛇,不知道是急得还是恨的,一双爪子在地上不住地抓挠着,眼见着地面上就多了几道……
“叶落篱,你死到临头还嚣张,哼,浔是我的,谁想抢他下场都一样……”
钰锦郡主简直被气疯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千颜浔竟亲了别的女人了,真太可恨了,自己可是一直都一颗丹心纯洁无暇地在等着他啊!
越想越气,若不是身后的黑衣人提醒,那沼泽地可是不能去的,她真的很想这会儿就奔过去,扯起一把烂泥狠狠地封住叶落篱的嘴巴!
不过,看着已然到了叶落篱跟前的金冠蛇,她嘴边露出得意的狞笑,“叶落篱,你也很快就会被亲了,被金冠蛇亲……啾啾!”
她口中忽然发出奇异的鸟叫声,那只金冠蛇一听到这个声音,忽然身子就往前一窜,三角形的蛇头直奔叶落篱……
来吧,来吧,很好……
叶落篱只觉得一股腥气扑鼻,她伸手一把就抓住了蛇头的后面……
当年那个老猎手说了,抓蛇和打蛇不同,抓蛇要抓住蛇头的后面,那样蛇头才不能调转回来咬人……
嘶嘶!
叶落篱的手狠狠地抓住了那蛇头,金冠蛇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它的身子在原地翻转着,想要扭转过头来咬叶落篱的手,但是叶落篱的小手却好像是铁钳似的紧紧地箍住了它的头,它再怎么挣扎都不能翻过身子,眼见着一条三四米长的大蛇身子好像是绳索似的在上下乱蹦跶着……
而那边的钰锦却是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么一条毒蛇攻击到的叶落篱竟一点不怕,还伸手抓住了蛇头,这个女人到底还是人吗?
她怎么能连毒蛇都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