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还求道长一定要在方中加入这个,救在下一命。在下娘子天天担心在下被外面狐狸精勾走了,对在下每日要求——哎,真是一言难尽。”
罗成仁没想到古代还有知道用这种招数对付丈夫的女子,这白面书生身体本就不强健,被妻子要求天天交公粮,怕是真吃不消了。
不过这纸有点眼熟,罗成仁接过纸条,好奇的打开看,只见上面写着:‘凡房事频繁者,如有头晕目眩,腰酸腿无力等状,乃是精气受损所制,当暂禁房事,其严重者,可找本道咨询,包治包好。——***街***小院——楼道长’。
罗成仁终于知道小易昨天都做了什么,惊喜没有,只有惊吓好不!
他一个道士,一个寻常大夫,突然变成了专业治疗特色疾病的大夫,这张脸都没地方放了!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探头探脑的往院子内张望,罗成仁眼尖瞄到对方抓在手里的纸条。脸色大变,以最快的速度在手里的方子后面加上‘房事不可太过频繁’,就丢给了那白面书生,把人送出门。
外面那人也许是顾忌这院中有人,一开始并没进来,等那白面书生走了,赶紧窜进来,把纸条递给罗成仁:“道长,您快帮我看看,我得吃什么药,才能像往常那般健壮?”
罗成仁无语望天,没想到古代男人的难言之隐还挺多,出门往边上药店一指:“往那走,那有更专业的。”
那男子摇摇头,自个往院子里一坐:“道长您是不是怕老子不给诊金?放心,老子别的没有就是钱多。昨儿连太子府都招你去医治,天底下哪还有比您更厉害的大夫。那铁定是太医都医治不好,才求到您这的,是吧。”
这一刻,罗成仁突然明白了小易贴条子的原因,原来是这样吗!
如果没有这些条子,又有几个人会注意到太子府谁病了,看得是什么病。有小易添的这把火,太子府后院的事,就成了明面上的事。太子更不可能来找他问罪,否则不是明摆着做贼心虚。
罗成仁立刻心情大好,给这个不差钱的男子重新开了方,顺便赚了一大把银子。
不过他可没心情再给人看这种毛病,赶紧把院门关上,换了套衣服,又在脸上涂涂抹抹一番,换了张面孔出门。
想想不放心,又写了张条子贴在大门上:本道有事外出,如有求医问药者,可往左直走,药房有大夫坐堂。
事情都安排妥帖,他就大摇大摆的出去打探情况。
***
詹卓易昨夜拿着一叠纸条,贴遍了大街小巷,因为纸条小,到像现代的牛皮藓小广告,得了病的有心的人可以撕下来藏着带走。但更多的依然贴在墙上,供大家品读。
早上先是有人看到了墙上的纸条,好奇着聚在一起看,然后开始研究起楼道长到底那方面的医术更加强悍。
有人说,楼道长治疗跌打损伤最厉害,几付药下去,药到病除。有人说,绝对是治精气这方面的毛病更厉害,因为从未听说宫中或者太子府因其他毛病请楼道长,一定是太子府中有人得了这方面的毛病,太医无法医治,才求到楼道长这。
如此,后面自然就是大家开始八卦起,太子府到底谁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毛病。
“会不会是太子,太子府的丫鬟比那大家闺秀还要美艳,太子才会得了这方面的毛病?”
“不像,我昨日可亲眼看见楼道长先出太子府,太子隔了一个时辰才从宫中回来。”
“哎呦,那太子府到底是哪位贵人身体不适,需要劳师动众去外头请人?”
“那还用猜,太子府除了太监就是护卫,哪个值得大惊小怪。肯定是那唯一被供在太子府的贵客唐公子。”
“不得了,不得了,府中女子皆太子之人,那唐公子要是得了这毛病,岂不是给太子戴了绿油油的帽子。”
“说不定是太子送了美人给那唐公子,唐公子乐不思蜀,被美色所迷。”
“小声点,可千万别被当差的给听到了。”
“瞧我这张嘴,慎言慎言。”
罗成仁听了一早上的八卦,也发现了躲人群中煽风点火的人。那些人倒是不像一伙的,但跟太子府肯定有嫌隙,都在努力往太子府泼脏水。
等太子府的人发现,想驱散人群让他们闭嘴,已经来不及。就这一早的功夫,已经满城风语。
下午小易醒来,被罗成仁问起,才委婉的告诉罗成仁。
昨日虽然阿仁故意当着太子府众人的面说出唐堂的病症,但因太子府内管制森严,即使是他府的眼线,也一时半会无法把消息传出去。他不想让阿仁失望,更看不惯唐堂一再找阿仁的麻烦,才干脆以阿仁的名义贴了那些小广告。
说完前因,詹卓易坐在罗成仁肩上,晃荡着小脚得意的笑:‘唐堂想要人给他撑腰,帮他欺负你,也不想想阿仁你也是有人护着的!谁欺负我家阿仁,我就欺负回来。’
“可是小易!”罗成仁无奈的叹了口气,指着自家院门口外眼神闪烁,各个面色发黄,体虚的汉子,“我们的麻烦也有很多。”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詹卓易顿时心虚的往罗成仁的衣襟里钻,‘突然好困,我要去睡一觉。’
罗成仁无奈,为了不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他只好暂时客串一下古代的男性专科大夫。
治这种病,不但患者觉得羞于见人,难以启齿,对于他这个非专业大夫的来说,也很尴尬。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