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森寒的光芒,看着胭脂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这种小贱货,根本就是靠不住的!还好……我当初,就留了后手。”
胭脂一脸吃惊的看着袁紫黛,渐渐松开了袁紫黛的手腕。
袁紫黛倒也没有继续动手打人,只是冷冷的看着胭脂,那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你的体内,被我了慢性的毒药,这是我花大价钱,从一个门派药师那里求来的药方。只要中了这种毒,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因为你一旦离开我超过五天,毒就会发作!胭脂……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得死!你……懂吗?”
跪在那里的少女,似乎被吓呆了,一脸吃惊的看着袁紫黛,那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她心中想起楚墨最后跟她说的那句话:“如果有一天,你感觉自己不太对劲,比如说……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可以去樊府找我,我可以帮你。”
少女当时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那楚墨,既然能为王爷炼药,治好所有人都不能治好的病……当然也有能力,一眼看出自己身体中的问题!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没想到……我一直最信任的可以随时为之献出生命的主母,居然如此不相信我,居然在我体内毒!
“哼,你这是什么眼神?小丫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现在,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即给我去把楚墨杀了。这件事,就算了结。不然的话……”袁紫黛眸光冰冷的看着少女。
少女忽然轻声接过话茬:“不然的话就杀了我么?”说着,少女低垂眼睑,轻声说道:“主母,胭脂当年全家遭逢大难,被奸人所害,多亏了主母出手相助
,胭脂一家,才得以脱险。所以从那时起,胭脂就决定,这辈子……就是主母的人了!”
袁紫黛哼了一声。
胭脂接着说道:“后来,家人相继生病,主母又送钱送药,但他们没有那个福气,命太薄,一个个相继死去,又是主母出钱厚葬……这些事情,胭脂都记在心里,并发誓一定要报答主母。”
袁紫黛冷冷看着胭脂:“你就是这么报答的?事情没做成,还把我给出卖了?简直忘恩负义!”
胭脂并没有理会袁紫黛,自顾轻言细语的说道:“今天胭脂才知道,原来,主母是嫌胭脂的家人碍事,所以毒死了他们。不然的话,他们活着,胭脂就有牵挂,就不能全心全意彻彻底底的为主母做事。所以……他们还是死了的好。这样,胭脂这条命,就彻底是主母的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袁紫黛神色微微一变,大声斥责道:“我在你体内药,是……是怕你有朝一日害我!怎么会给你家人毒?”
“呵呵,事已至此,主母觉得这种解释……胭脂会信吗?”少女跪在那里,双颊红肿,规规矩矩的给袁紫黛磕了三个头:“主母,胭脂最后这么叫您一声,谢谢您,对不起,我恨您!”
说着,胭脂站起身,深深看了一眼袁紫黛:“愿您以后,越来越好!”
“你……你不想活命了?”袁紫黛的眸子里,终于露出一丝慌乱:“你知不知道,离开我五天……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心已死,何惜身?”胭脂看了一眼袁紫黛,毅然决然的转身,出门,消失在即将褪去的夜色之中。
袁紫黛有些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怨毒之色,嘴里咕哝道:“贱人……贱人!滚吧!滚吧!不用你嘴硬,等你快死了……一定还回来求我的!”
………
第二天一早,楚墨神采奕奕的走出来,院子里干干净净。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如同一场梦,没有留一丝痕迹。
随后有侍者送来早点,准备退的时候,被楚墨叫住:“等。”
“楚少爷,有什么吩咐?”这名侍者,穿着普通,看着就像是个寻常的人,但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其实全都是夏京的心腹。
“这周围……应该是有守卫的吧?”楚墨指了指远处,然后问道:“为什么昨天晚上,我叫了半天……却没人答应?”
“啊?不应该啊!”这名人的眸子里,先是闪过一抹疑惑,随即露出凝重之色,然后说道:“这件事,我会马上报告给王爷,必会给楚少爷一个交代!”
楚墨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仆人打扮的人,心道:果然是夏京的身边人,不然的话,一个低级的仆人,有什么资格直接面见王爷?
“算了,你直接让王爷过来吧,就说……药已经好了一部分。”楚墨淡淡说道。
“啊?小人知道了!请楚少先用餐,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去禀告王爷!”这名侍者快速离去,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这件。
没过多久,夏京便急匆匆的一个人赶过来,眼中还带着浓浓的兴奋之色,见到楚墨,顿时露出关切之色:“本王刚刚听闻人禀告,说昨晚?”
楚墨说道:“进来说吧。”
到了房间里,楚墨看着夏京,先是递给他一粒丹药,这粒丹药,通体幽蓝,只有豆粒大小:“王爷先服用了这粒丹药,然后再说其他。”
楚墨说着,又递给夏京一杯温水。
“现在就服用?”夏京兴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迟疑。
楚墨笑道:“怎么?王爷担心这丹药有毒?”
“啊,怎么会?本王是怕……咳咳……”夏京老脸一红。
楚墨失笑道:“王爷多心了……哪儿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