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顺畅了。
不过我还是回过头冲着他点点头“哥,你操吧!没事……”
正说着,赵政海双手把持住我的腰身,后臀一个送力,20cm的大jī_bā瞬间全根没入。
“哦……啊……好猛啊!”我仰起头大声呻吟,不经意目光再次交错在爸爸的脸上,他此刻也满面通红,我知道这样的淫靡声音会激发人类ròu_tǐ最原始的shòu_yù。后面 观战的人发出喝彩,要不是赵政海穿着工作服,刚刚刺进来肯定会啪啪的发出肉响。但此时只有工装粗糙布料和我细腻臀部肌肤发出的摩擦。赵政海年轻力壮,大幅度chōu_chā,很快让我感到体力不支,两腿发软。我松开支撑身体的双臂,身体完全趴下来。这时,他依旧能蹲着马步站在床角大幅度的抽送他的yīn_jīng。而我的脸离自己爸爸搭在床上的腿非常接近,我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脚踝,丝柔含毛的高档西裤,藏青色的袜子传出了这个男人的温度。我抓住这个我内心最崇拜最信任的男人的脚踝,后面被大力冲击着,内心却充满安全感。爸爸没有缩回他的脚,任由我这样抓着,身体被另外一个男人操的来回摇摆。
“看看咱们的小贱货,一边被大jī_bā操着,一边还伸手够着别的男人!”刘队看到我正手里抓着爸爸的脚踝跟别人大叫道,说完他光着屁股爬上床,把他穿着黑色厚棉袜的脚伸在我面前,“来!这还有!”老李也看到这个架势也爬回床头,把他脚上深灰色的商务袜伸过来。这样我后面被赵政海操着,头上被老李和刘队的大脚踩着, 刘队还招呼脚码极大的大个儿挤上床来,用白色棉袜宽阔大脚踩我后背。
看到这个架势,爸爸本来想起身离开,但是我比较用力的按住了他的脚踝,他顺从了我,没有再躲开。我在赵政海剧烈的chōu_chā中用颤抖的手把他的43码的大脚从皮鞋中轻轻取出,放在脸上嗅着。仿佛回到小时候,第一次把自己冰冷的小脚伸进爸爸刚刚脱下来的鞋窠里。热乎乎潮乎乎的温暖包裹着我小脚,让我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温度和一种存在于内心的安全感。爸爸丝光棉质的袜底在我高挺的鼻梁上摩挲,他脚上独有的味道附着在我的鼻黏膜上。这是过去多年伴随我的气味。从第一次偷偷闻他的鞋袜,到把他废旧的袜子偷偷搜藏,再到偷偷用他替换的袜子堵在嘴里打飞机到高潮……
刘队,老李和其他男人的宽大脚在我的头上,身上踩踏着。不同的位置,不同的力度,不同的温度……这种被侮辱,被征服的感觉是我从第一次尝试jìn_guǒ后就开始伴随的。
赵政海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让我两只脚分跨踩在他的廉价皮鞋鞋面上。这样我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不由前倾,而我的两只手却被反在身后被赵政海拉扯着,身体又不能完全的倒下。赵政海他粗长的yīn_jīng和我紧密的ròu_dòng链接着,他拉扯我的隔壁和我们连接的身体形成一个三角形。就这样这样,我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前倾,他粗壮的jī_bā顺着滑腻的肠道溜出来一大半。就剩下一个guī_tóu在里面时,身体又被他大力的拽回来,20cm的大jī_bā也随着这样的力道一插到底。
“哦哦……”我忍不住大声呼叫, 因为那样的深度是普通大小的性器官是无法到达的。粗大的yīn_jīng彷佛把直肠里的弯曲都穿透了,一直顶到深处那样的地方。我就这样被拉拉扯扯的操弄着,勃起的yīn_jīng不停的甩出前列腺液。我目光涣散,迷离的看着看着屋子里的人,有人看着我们做爱打着飞机,有人自顾自的喝茶喝酒,有人则谈论着我们的动作。也有人目光不肯再离开我的目光,我知道他也在读我,读这个他今天才重新认识的孩子。
就这样被后入式chōu_chā了好久,赵政海才肯把我翻转过来,让我躺在床上,用我的脖子支撑着整个身体,身体菊花朝上。他脱掉廉价皮鞋,穿着民工才会穿的浅灰色袜子在床上蹲着马步,jī_bā朝下如同打桩一样超下砸下来。我双手把持着这个男人的灰袜大脚。我想此时他也精虫上脑,任我做什么他也不会反对,只顾着一下下的狠狠的往下砸。我内心虽然知道他不喜欢我玩他的脚,但还是用手在他的灰袜子上来回摩挲。
“哈哈,这个姿势就海子能做出来,人家jī_bā硬起来能朝下!”郑叔叔给他们解释道。
“这个姿势叫啥子?”陕西的老李感兴趣的问道。
“哈哈……徒弟,你自己告诉他们!”郑叔叔说道。
“哦哦……”赵政海一边狠命的砸着,气喘吁吁的用唐山话说道:“这个姿势叫……东北话来说小猫倒上树……哦哦……虎逼朝天!”
说完把曲团长和在场的几个东北人逗的爆笑,我被这样羞辱的气氛惹的更是高潮叠起。说实话虽然直肠练了这么久,面对赵政海这样大的物件依然是无能为。因为他的器官实在太粗大了,所以直肠上的力量基本上使不出来。加之他插的很深,guī_tóu能到达别的男人到达不了的地方,让我感觉又苏又麻。我只能等着他自己高潮到来,就这样折腾了很 久,我好不容易把赵政海的工装脱去。年轻的身体就是不一样,比起之前的操我的那几个中年男人更加富有弹性。当然由于经常赤膊干活的关系,他上身晒的黑黝黝的,裤腰带位置黑白分明。这样看起来肤色不如大个儿那样白皙,但更显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