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所思的情欲让丁一洛忍不住发起抖来,“你丫是吃春药了?”
黑耀一用力就将丁一洛翻过来,扯开他勉强包裹的被单,强硬又坚决的挤进他的两腿间,俯下身激烈的环转亲吻,丁一洛根本躲不开,嘴唇被吮得发痛,牙关也酸软,口腔内过分深入的探索,在模拟将要到来的侵犯似的,弄得他惊慌失措。
挣扎纠缠里有些陈旧松散的内裤也被扯下,长而细的腿被分开抬高,紧压在胸前,就这样以一种双腿大开万分羞耻的面对面姿势缓缓侵入。
内部被撑大的感觉让丁一洛抖的更厉害了,强势律动起来的感觉更是让他凌乱不堪,那种可怖的陌生感觉让他慌乱抗拒着,但被双手被牢牢压住,性器持续在那颤抖的腿间进出,火热的摩擦和黏腻的声音让丁一洛几乎带上哭腔,反复的,颤抖的,
“不要再做了......这种事......为什么要做......”
不是一个月,不是一年,整整十年的分离,他的心早就死透了,没有什么期望,就连幻想都是不敢的,可是这个男人却仍旧熟练的做着这种事,甚至连多余的话都不肯讲。
丁一洛觉得自己很悲哀,原本想着最坏的打算就是死掉,可想着能用自己的命还二二的名也是值了,可是如今黑耀这样的做法又是比被杀还要恶劣的多。
下方狂乱的冲撞让他几欲窒息,眼前一阵阵发黑,费力地在那热烈的唇齿间寻找著呼吸的机会。
黑耀置若罔闻,更加大幅度地在他体内热烈地撞击,丁一洛被弄得背上都麻痹了,绷直了脖子,被他逼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脚趾都因紧张蜷了起来,脸侧埋在枕头里,抽泣着呻吟,意识渐渐混乱。
“丁一洛......”
黑耀把脸埋进丁一洛的肩窝里,反复热烈的亲吻,也不知道是疯狂抽送下的幻觉还是怎地,丁一洛分明的听到那声名字的尾音是颤抖的......
连绵的亲吻一直从脖颈向上移动,丁一洛在剧烈的动作下气喘吁吁的有些虚脱,扭着头拒绝,却还是被压在上方的男人扭过头接吻。嘴唇黏连在一起,执著地辗转吮吸,舌头探进来纠缠著,呼吸炽热,自然而熟练地亲吻著。不管他怎么退缩抗拒都无法分开,身体也一样,黑耀还在剧烈的chōu_chā,似乎想等了很久一般,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变换了多少姿势,丁一洛辛苦的喘息,直到被黑耀轻易的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身上,温热的大手在背後熟练摸索着那因为瘦而突出的蝴蝶骨。
这样自上而下彻底贯穿的姿势太难以忍受,丁一洛受不了的微弱挣扎,换乱来的是更深入的撞击,失控地呜咽,胡乱叫着;不要;,但挣脱不了。
就这样被揽着后背,胸膛摩擦着胸膛的被激烈地顶动了一段时间,丁一洛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脆弱的地方持续被男人的体液强行填满,被迫容纳硬物的地方粘哒哒的,随着动作发出淫腻的声响。
渐渐的就连挣扎拒绝都做不到了,呼吸凌乱的,只能为了保持身体平衡被迫的环住黑耀的脖子,额头抵住面前强壮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小声啜泣着哀求:
轻一点......嗯......轻一点......黑耀......黑耀......;
然而他反而被更激烈地拥抱。微弱的哀鸣淹没在呻吟喘息之中,被亲吻的嘴唇都肿痛了,乳首也被吮得发红。
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丁一洛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承受猛烈的撞击和揉搓,全身都是酥麻的痉挛感觉,简直要shī_jìn,但只能呜咽着身上男人饥渴肆意的摆弄。
最后的记忆模糊,丁一洛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意识被感官的冲击弄得一片混乱。在那人的怀里困难喘息,不记得究竟是到什么时候,才迷糊着睡过去。
晕沉中只觉得过了又黑又长的一段梦境,而后终于突然一亮。
意识略微清醒了,全身没什么力气,酸痛得厉害。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忙睁开眼。
这回是真的,而不是醒过来就能烟消云散的恶梦。
天色已经大亮,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户外照射进来,丁一洛不适的眯起酸涩的眼,环顾亮堂宽敞的房间,目光移到墙壁上的挂钟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已经下午两点了。
想起二二,也顾不得什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被褥随即滑落,露出清瘦身体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头昏眼花的,手脚还无力,脚刚着地腿就发软,差点栽倒。
后面那被迫承载了一晚上凌辱的位置,虽然不知什么时候被清理过了,但仍旧残留着的鲜明的不适感,显然是肿了。
回想起昨晚,难得一直厚脸皮的丁一洛都觉得羞愧的要撞墙,三十四岁的老男人了竟然还逼他玩那种高难度体位和羞耻的动作,黑耀那人果然够狠,哆哆嗦嗦的从床的四周找到衣物,才发现上衣被撕的已经完全没办法再穿,之前刚见面的时候还以为他和以前没变,现在看来怕是完全低估了他,恶劣程度完全翻了翻儿,这样想着,气的手都有些发抖。
不过虽然气愤,不甘心就这样窝囊的忍气吞声,但稍稍冷静一些,想到他和黑耀如今那明显的体格差异,想到他现在提裤子手指都使不出力,就算黑耀毫不抵抗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报复,他也做不了什么。
而且如今最重要的二二也交到了他的手里,自己现在有求于人,想着二二的病情哪还敢对黑耀有什么其他泄愤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