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我屁股上,我尖叫了往前爬了两步,那管子一下子就脱落了,肚里的水稍微冒了一点出来,其余的全都被强劲的括约肌包裹在身体里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乐乐,我给你加个gāng_mén塞吧,那样你就不用太辛苦了。”想当温柔……而危险的语气。
“我可不可以说不要?”我泛着泪花问他。
“当然不可以!”他语调轻扬,手里已经拿起gāng_mén塞,中号的——幸亏是中号的,不然我还不死掉?抵在我的gāng_mén上,慢慢的往进旋转着压。
gāng_mén塞都是前后细中间暴粗的家伙,他刚刚塞来一点,我就已经开始剧烈的痛了。我的身体一下子向前挺直,他马上停在了那个位置。
“很痛吗?”他抽出了少许,我松了口气。
“有些痛……”
“唔。”于是他不说话了,只是很温柔的帮我按摩着那个部位,用gāng_mén塞在插入的位置上轻微的来回抽捅,里面的水也有少许流出来,无疑又是一种润滑……
他的呼吸粗重急促了起来,gāng_mén塞的动作也开始加速。直到我的内壁松弛和适应,他才慢慢的往前深入,每痛一次,他都会停下来,如此重复,然而在他尽量抑制的动作中,我知道他应该是有些情不自禁了。
最后的一次用力的顶入,把gāng_mén塞牢牢的固定在了我的体内。在确定不会掉下来之后,他放松下来,转身做回到高脚椅子上。
“乐乐,感觉如何?”
我僵硬地趴在地上,身体里的水被巨大的gāng_mén塞塞住,好像要涨暴了一样。
“我觉得我像茶壶……”没好气地对他说,“灌肠不好玩!一点儿都不好玩!”
“不好玩?那你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是什么?”他笑着问我,“爬过来。你刚刚自己要求的。”
我转身,蹒跚的往过爬。因为大着肚子,下肢很难移动,然后上身是根本不敢动。他很有趣的看着我爬过来,眼泪鼻涕流了一大堆。他温柔的帮我擦掉。
他弯腰,去抚摸我挺起的yīn_jīng,“因为爬动你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然后去抚摸我起满了鸡皮疙瘩流着汗的身体。他的手指每到一个地方都引起我的一阵轻颤。我真的变得很敏感,就好像一个身体不适的人,能够察觉出更加深层次的轻微的不同。
当一个人的双眼不能使用,他的触觉将会更加敏锐,当一个人的双腿不能使用,他的思维将更加深入。当一个人的体内被注入这么多的水,他不注意表层的不同,那估计是不可能的。所以,当他抚摸我的时候,那种感觉,比平时更加难耐了千万倍。
他察觉到了我的难耐,于是轻笑:“怎么了?忍不住了?”我的yīn_jīng因为这种难耐在无比的膨胀,如果不是因为保留着那只yīn_jīng环,我一定射了出来。即便是现在,yīn_jīng下的小球都已经开始不安分的收缩,我的双腿还有肚子都在轻颤,为了迎接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xìng_gāo_cháo。
“嗯……求求你,主人……请允许我……”我想我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会卑微的请求他。
“不允许。”他果断地拒绝,然而看到我祈求的可怜的目光,摸摸我的头,“还不到时候。相信我,你会得到比现在多得多的快感。”
可是我现在已经很……
“来吧。”他抓住我的头发,拉扯到自己的裆部,“帮我kǒu_jiāo。”他的声音轻柔而缓慢,抓住我头发的手,也并不用力,他所说出的话,就好像,“来吧,爱我吧”,那么的自然而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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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看着那个地方。那里已经很明显的出现了一个突起。抬头看他:“你是不是人啊?”
“嗄?”他愣了一下。
“看到我被这么凄惨的虐待你还有感觉,真是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
他忍不住笑出来:“我是不是人没关系,只要我会做人就好。快点儿!”我看他一眼,“我没做过耶……怎么帮你……”
“你就照自己想的那样来就好。”他逗了我一句。但是明显的说中了我的心事……
想当初自慰的时候,我也曾经幻想过帮人kǒu_jiāo,还不只一次。咳咳。
“来吧,帮我kǒu_jiāo。”他又拉住我的头发,轻柔的说。
我真是受不了他……
那声音真轻柔煽情的让人受不了,也不容抗拒。
他是笑着这么说的,却分外的温柔而缓慢,总有什么触动我的心房。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爱上了他吧?
我就在那无法控制的时候,低头亲吻他的胯下。隔着布料,依然感觉他的灼热,他的手在轻轻抚摸我的头。
我拉开他的裤链,用额头蹭了一下,他立即发出不满的声音,我小声笑出来,拉下他的内裤,他勃大精神的yīn_jīng就跳了出来。我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添了一下。
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看到同学接吻,回来跟我们宿舍里的家伙炫耀。当时我就问他:跟女人亲吻不会觉得唾液啊什么的恶心吗?
他说情绪到了就不会。
我也没有觉得难堪,或者恶心。只是觉得如果能够让他快乐,那么我也会快乐。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并不是主人,这个时刻我甚至没有考虑到他是我的主人这个问题——放低姿态,并没有什么丢脸的。
他用膝盖顶顶我的脸:“农夫山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