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钧书说,“不用不用,你都忙活了一天了,坐会儿吧,我还差一个屋就擦完了。”
白恒咧嘴笑笑说好,然后就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迟钧书把最后一个屋拖完了,洗好拖布,收拾妥当,就陪白恒坐着。
也不知道是多心还是怎么着,迟钧书觉得白恒好像比前几天好看了。白恒转过头看他,“怎么了?”
迟钧书挠挠头,“头发又修了?”
白恒点点头,“店长给修的,好看么?”
店长,不就是张云逸么,迟钧书不太喜欢那人,不过还是得承认,人家不光长得好看,手艺也确实在那儿摆着呢。
“不好看?”白恒有点失望,“早知道不让他剪了。”
“没有没有”,迟钧书赶忙说,“挺好看的,我刚才是琢磨他怎么剪的呢,新买的衣服?”
“嗯”,白恒顺着迟钧书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也是店长要求的。”
操,赵晓乐难得说准一回,这他妈哪是理发店,这他妈就是牛郎店。迟钧书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听白恒说话。
“以前买衣服都是你陪我一起去”,白恒嘀咕着,“你不去,我都不知道买什么。”
迟钧书听得有点难受,白恒回来之后两人又分手又吵架又折腾的,没一刻心平气和的,白恒的行李就那么一个箱子,衣服什么的自然是都扔在那边了,也不知道降温那两天是怎么熬的。
“那,这几件是你们店长给挑的?”迟钧书试探着问。
“嗯”,白恒说,“他念叨了好几次让我去买衣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