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将恨灌满全身,我不想你难受。把它对准关键的一个点,它会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她继续轻轻的点弄着那一叶,眼睛看着那一叶。
她透着轻轻浅浅的笑说:“我知道要想没有恨很难,需要时间里的一些快乐才能忘记仇恨或暂时忘记仇恨。所以那样做仇恨就不会令自己太过难受。对准关键的一个点,也是一种宣泄。”
她那秋水一样明朗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睛,眼里的温柔竟然比炭火还要热,熔化了他的眼睛,熔化了全身。感觉浑身无力。仙女中有一仙女,她知道那是一幅美丽而又伤心的风景,只能假装没有看到。其实伤心里还隐含着一丝丝幸福,所爱的那个人一切安好、幸福快乐自己也会觉得幸福。她就是花可。
黎明之后是光明,这一整天的黎明却时光逆转重回了黑暗。又是没有月光的一夜。
众年轻的仙男仙女聚在了小山头上,仙男已经排着队走进水渠道里,前后相距五步。像一条咬住自己尾巴的蛇刚好排满一圈。只有花乐在那里前后询问,其他的全然不理会于他也不说上任何一句话。
“建这个东西干嘛?”
“我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唉你哥昨天断了一条腿了吧,现在的心境可有平复?”
武劳力这一日都未和村长老头说过一句话,他知道说再多的话也没什么用。武劳力站在圈外看着圈内发生的一切。堂屋门大开着,可以看见村长老头正背对着门口盘腿坐在垫子上。仙杖横摆在他的面前,然后让仙杖慢慢的飞起来飞过他的头顶……
音飞过房顶朝着房顶之上高高飞起,其余的仙女也跟着飞起来。武劳力看到音停在了高高的空中,风吹着她的衣物和头发轻轻地飘向一边,轻飘到仿佛她也变得轻轻飘柔,被风吹得要飘向何方。
仙杖绽放出白色流光透出屋顶汇聚成光柱,投射到音的脚。仙女们绕着光柱飞,向光柱轻柔地撒出星星点点,好像天上的星星。地上有一仙喊“跑”,众仙男开始沿着那两圈墙跑动。
花乐问:“跑干嘛?”
却没有得到回答。
跑得越来越快,快到看不清他们的身影。两圈墙所散发的光越来越盛,光芒凝结,高涨过房屋形成光墙,已经完全看不到花乐他们的身影。两个仙女飞下来,一只手轻抚着光墙飞了一圈。光墙被牵引到光柱那里,如水流一般流进了光柱。
音的双手向上撑开,瞬间显现出一个屏障来。屏障迅速向外展开,展开得特别大,仿佛能把整个夜空遮住。然而屏障已成弧形落向崖头,其形如一口锅倒扣。将小山至崖头那么远的周围全都罩在其内。形成防护罩。
武劳力看到了黑暗的夜空中有一片黑云,像一只大黑鸟在飞,再看个仔细却什么也没有,以为是幻觉。过了一会儿,一只大黑鸟撞在了防护罩上。还未巩固的防护罩被撞得动荡不定,武劳力看到音的脸上有不适的表情,不由得为她担心起来。此担心不是一般的当心,是那种隐隐作痛的担心,仿佛一把刀子架在了心头上随时都会被割掉一块心头肉。
音完全被光灌满,一阵强光经由她向外放射。投在防护罩上,防护罩得以稳固。
大黑鸟有着又尖又长的嘴,双翼上有手爪。尾部拖有三条黑色骨鞭,形似蜈蚣。大黑鸟飞开一段距离然后迅猛的冲回来,尖嘴猛烈的撞击到防护罩上,防护罩发出一声大响。防护罩纹丝不动。
另一只大黑鸟又撞在了防护罩上,而第一只已经开始试着用尾骨鞭鞭打防护罩,骨鞭上的骨刺抓在防护罩上发出刺耳尖锐的响声。响声变得很大很密集,好像有千万颗陨石砸在了防护罩上。此时防护罩上满是围攻的大黑鸟,撞击、爪刨、尾鞭都用上了。嘴里还会喷出火柱,试图烧穿防护罩,火红的火光映红了武劳力的脸。武劳力看向音,音被强光包围着看不到她状况还好不好。
山下传来了惊慌的叫喊声,武劳力知道山下出事了。武劳力奔到小森林时正有一中年仙男往山上跑,他看到武劳力后停了下来,显得不知所措。就像看到了一头猛兽。差点跳进路旁的草丛里。
武劳力问:“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听到是人的声音才慢慢缓过来。
“有……有猛兽。”
武劳力从他的旁边一闪而过,随后一阵热风刮过,将他凌乱的几缕发丝一齐向武劳力奔去的方向柔顺。这感觉都快赶上花乐跑的那个快。
武劳力赶到村里的时候一片仙正往山上逃命,这让武劳力有一种逆流而上的感觉。此流的尽头应该就是猛兽出没的地方。望向那边有火光冲天。看见了传言中的猛兽时,武劳力闪到另一个街口先躲起来然后再探头看看情况。原来所谓的猛兽是只大黑鸟,不是有防护罩嘛这只大黑鸟是怎么进来的。似乎追赶与玩火它更喜后者,一路上喷着火柱焚烧着房屋。它的后面也有火柱从地上喷出,只是喷得比较胡乱。是另一只大黑鸟卡在了防护罩底下,进退两难只能胡乱的叫胡乱的喷火。
外面的几只大黑鸟飞下来开始在防护罩旁使用利爪刨洞,武劳力明白了大黑鸟是怎么进来的。由于崖头处以坚硬的石头为主,那几只还一时难以刨进来。搜寻四周看还有没有活着的,可惜没有不然就可以带话给村长看看能不能让防护罩深入地下。
先把进来的那一只解决了再说。横冲直撞话,不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