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铭摇头道:话虽如此说,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须有的罪名也多得很。蒋大人还是小心为好。
蒋念白眼中滑过一抹异色,这个太子果然是不一样了。从前的太子只知玩乐,是从来不会与他谈论这些事的。
蒋念白喝着茶,问罗铭离开端华宫后的近况。
罗铭一一说了,言谈间神态轻松,刚离宫时的艰难一语带过,在汇芳斋当伙计的事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堪的,直言为了那一两银子而去。
蒋念白听着,点头笑道:当年我费时一载,写了《东离旧事》给你,谁知二皇子接过《东离旧事》,草草翻开看了一眼,转身就垫了桌角,还指给我看,说:写这种东西,无趣得紧,听说蒋大人的丹青极妙,倒不如画几副美人春卧图给我。说罢他看罗铭一眼,眼中有几分戏谑,更多的则是试探。
罗铭被蒋念白看得脸上一红,他是替太子脸红,那样一本好书,竟被贬得一文不值,说不如春宫图好看,他都臊得慌。
罗铭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嚅嗫道:这这个
蒋念白哈哈大笑,比刚才又多了些爽朗,二皇子,当年我离开端华宫时,对你说了什么,你可记得?
这我从哪知道去。罗铭只好摇头。
蒋念白笑道:难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