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是。”黑衣人微微点头,继续说道:“七公子被二公子与十三公子等二十人追杀,已将七公子逼退到本殿后林,正试图逃入本殿内。”
“七公子身边几人?”白里雪沉思着问道。
“已是独自一人。”黑衣人回答。
“哦?”白里雪笑了笑,说道:“怕被剑刺死,他就不怕被我殿中毒雾毒死吗?”
“呵呵。比起与二十名武功不弱的人对敌,逃进这里的确是他唯一的可退之路。因为,二公子与十三公子他们都不敢冒然闯进来。”非忆墨坐起来,诡诈的笑了笑,对白里雪说道:“白少不是答应,把他交给我,任我处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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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婆娑,原本的一身雪白衣长袍已是被血色染尽,在月光的映照下变得异常刺眼而鲜明,让本就在逃命的人变得更加无处藏身、难以脱逃。
望着身后数十追兵,不由得紧紧锁住眉头。一跃上树梢,抬头看了看天空明月,最终长长深吸一口气,翻进了一堵高墙之内。
刚落地面,紧张的四周张望,发现无人后不由得低头长出一口气。
可,大气还没出到一半,就听到……
“七公子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清宁英澈起身看了看眼前的十七八人,转而轻轻一笑,傲视群雄。手持长剑在胸前,已是背水一战之势。
“绝,若是我帮你擒了他,你要如何谢我?”白里雪看着已是困兽犹斗之人,调笑说道。
“谢?谢你做什么?”非忆墨诡诈的笑笑,说道:“我有备而来。”
非忆墨慢慢走到清宁英澈身前,看着他眼中的戒备与凛冽和无不蔑视的神色,不怒反笑。
“你不该来到这里,你会后悔的。”非忆墨笑得狡诈的说道。
“哼!”清宁英澈看着他,眼神中净是轻蔑。
非忆墨看此,眼神立刻变得狠劣起来,将手中之毒尽数抛出,让退无可退的人被撒了满身。
看着人靠着墙慢慢不断下滑的身体,最终卧倒在地。非忆墨毫不犹豫的走过去,一脚踹在了人胸口上,将人踹得阵阵咳嗽,可见这一脚之狠劣。
“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我要你把我说的话当圣旨!”非忆墨一把攥住清宁英澈的衣领将人提起来,“啪——”的就是一个耳光。怒气冲冲的说道:“尤其是你这该死的眼神!若是再敢这么看着我,我就戳瞎它!”
看着微微露了惧色的人,非忆墨满意的恶劣一笑。将人横打着抱起,路过白里雪身边,说道:“可否,请白少弄一个大些的牢笼?”
白里雪看了眼因毒药而被迫任由人抱在怀中丝毫动弹不得,眼神却依旧凛冽的人。用折扇挑了挑他的下颌,直到他怒视着自己,才笑了笑,说道:“我今儿才仔细瞧见七公子的面容,果然不失所望,这眉目俊俏得举世无双啊。哈哈~”
非忆墨看着白里雪得意了忘形的样子,轻轻唤道:“白少……”
“嗯?哦!”白里雪像是突然被叫醒了似的,说道:“我会命人去搬的。”
“多谢。”非忆墨微微颔首,便带着雷霆与冥焕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绝——叁拾
绝——叁拾
“什么?!”
冥焕听着这既疑惑又不善的语气,只得把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绝去了厨房,而且已经在里面待了近一个半时辰。”
白里雪蹙了蹙眉,问道:“清宁英澈呢?”
冥焕答道:“在绝所住客房前院中的牢笼里,由绝身边的那个侍卫看守。”
白里雪带了些许怒气,说道:“为何现在才报?”
冥焕听言已是带了怒气,低着头赶忙回答道:“因为绝平常总是和蔼可亲又待人友好的模样,和主子言语也是不分大小。所以,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殿中侍卫几乎对他都没了防备,而冥渊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紧紧跟在绝身边观察他的一举一动,防了他做什么手脚。直到方才才得了空,让厨房的侍卫通知了属下。”
“哦?”白里雪笑得古怪,让人浑身发毛,啖指咬舌。
现在想想,白里雪还真是发现,这近两个月来,他对绝这个人并非了解。除了日常的谈扯和冥焕、冥渊每日的例行回报,一切都只是遐想,从未证实。
绝,从未暴露过自己的真正面目!
白里雪危险的眯了眯眼,说道:“绝平常有什么特殊习惯?”
冥焕低头细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绝极为怕冷,用饭时又极为怕烫,饭菜都必须是温的才可,还有是非常嗜睡,太阳好时在院中一睡便是一天。而且……在睡着时不可近身,否则,会突然发动袭击完全失了理智的向人扑过去,犹如虎豹。”
冥焕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说道:“绝寻常时待人极好,为人亲和儒雅。但与主子交谈时却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方才属下看到他如何对待七公子时好像就又换了一个人。”
“哦?如此多变之人……就像他自己说的,果然信任不得。”白里雪笑笑又说道:“哈哈~无事,反正我原本就不信他。”
白里雪转而冷静后,突然说道:“那些鸟在殿中可有发现?”
冥焕被这么突然一问,险些失了反应,赶忙答道:“无。殿中并无发现那晚与绝有关的奇特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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