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冰刃相抵也毫不在意,非忆墨微微对白里雪无不充满邪气的笑了笑,复而愤怒的说道:“我是人,不是畜牲、牲口!我才不要像狗一样,趴在清宁英澈那混蛋脚边舔他的脚!”
“哦?”听了非忆墨说了这般蔑主的话,白里雪来了兴趣,推开了身前一干侍卫与非忆墨对视,疑惑的说道:“如何说法?”
“我自视武功不弱,而白少想要的无非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城主之位。我可助白少一臂之力,不知白少意下如何?”
非忆墨笑得狡诈的又说道:“不过,也是有条件的。”
“你想要什么?”白里雪自觉有诈,但还是不乏兴趣的想看看这小野狗到底耍的什么花样。
“白少觉得,我最奢望什么?”非忆墨眨了眨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
白里雪若有所思的上下审视着眼前是人,过来小半响悠悠开口。
“自由。”
“呵呵~白少果然聪明绝顶。”非忆墨充满邪气的轻笑两声,慢慢冷静下来沉了声,说道:“希望白少登上城主之位后,放我自由。我会隐没山林与鸟兽为伴,绝不入江湖,从此消失与梵城再无瓜葛,自不会妨碍到白少统领天下武林。我的要求很简单,请白少成全。”
一席话说的无比真挚又坚定,非忆墨又轻轻的给白里雪微微鞠了一躬。
“哦?这么说,你是要叛主了?”白里雪悠悠问道,走到了非忆墨身前,目光中充满了探试与猜疑。
“他不是我主人!我从未认他为主!是!是!是我轻视、是我大意才会不小心栽在那混账东西手里,任他轻薄愚弄,被当成畜牲一样屈辱的关在笼子里折磨得伤痕累累!”非忆墨越说越激动,咬牙切齿,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整个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了。瞪大了双眼满是狰狞的血丝,对着白里雪怒道:“我要他万劫不复!被我慢慢折磨到死!将他挫骨扬灰!”
“那我呢?”白里雪调笑的说道:“你也曾落在我手里啊。”
非忆墨深吸一口气,慢慢将情绪平静,缓缓说道:“若是白少登上城主之位后,愿放我自由,并将清宁英澈交给我、任我处置,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互不相欠。而且……我会感激白少的,永生难忘。”
“当然,我相信白少不稀罕也用不着我感激。”说着,非忆墨从暗兜中取出了两颗药丸在手掌中摊给了白里雪,清冷的说道:“这只是场交易,我们各谋其利、各取所需。”
白里雪慢慢伸手从非忆墨掌上取了一颗药丸,捏在眼前细细打量。体内百日缠绵共合欢的药效仍在持续,沸腾了全身血液,若不是用内力镇压怕是早就因血液汹涌沸灼而身陷淫靡。可,看着眼前的药丸却始终不肯放入口中。
“呵呵。”非忆墨邪邪的笑了笑,就将手中的另一颗药丸填入口中服了下去,调笑着说道:“白少不需要信任我,这不过是场交易,互相利用而已。在交易达成前保护合作者,为白少做事,是应该的。”
白里雪也是无不邪魅的笑着,将药丸服下,再从衣袖中亦是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两粒药丸,送给了非忆墨。悠悠轻笑道:“我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吧?总要让我安心~你说,是不?”
“呵呵~自然、自然。”说着,非忆墨从白里雪手上拿过了两颗药丸,毫不犹豫的自己服下一颗,又将另一颗递给了雷霆手里,看着他同样不犹豫的吞了那不知名的瘾毒。
非忆墨漠视了白里雪投向雷霆含了杀意的目光,恭敬的行了一长揖之礼,含笑说道:“在下无名无姓,可唤一个绝字。”说完,就拿出一个瓷瓶拔掉瓶塞便将满瓶的液体尽数倒在了左侧面颊上,融了那薄薄一层近似皮肤的遮物,展露了那无不随着含笑的面容在左眼角下飞舞的紫艳墨纹。
“果然是你!”白里雪看着面露含笑之人,满含杀机的眯了眼。而又轻轻笑道:“为何要助我当梵城城主呢?你自己不是也有权坐上那位子吗?绝卫。”
“呵呵~白少说笑了,我虽武功与白少相当,明面上拥有继承权。说是好听,梵城绝卫。但,终究不过是督促和提醒各公子竭尽全力,奋起夺位的幌子罢了。白少知道才是~”非忆墨说着,无意间在眼中闪过了一丝不甘与对自由的渴望和若有似无的哀伤。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眨了眨眼,复而微笑道:“我有一事相求,望白少成全。”
“什么?”白里雪戏谑而又不乏谨慎的问道。
“白少可有夫随的解药?”说着,非忆墨的眼神不由得闪避了白里雪疑惑的目光。
“夫随?难怪……”白里雪轻轻笑笑,看着非忆墨的神色不住地打量。
“哼!否则,就凭他清宁英澈又怎能控制得了我!”打断了人是话,非忆墨眼中就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憎恨与屈辱。
“好。”白里雪转身就带着大批侍卫往回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到是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跟着白里雪回了主殿之后,非忆墨毫不见外的在那宾客之位就了坐,又极为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将周身致命处毫无防备的暴露无遗。看着白里雪将一个瓷瓶递了过来,就接过在眼前晃了晃。
“白少可要信守承诺啊~”非忆墨扭头对白里雪笑了笑说道。
“那也是自然。”白里雪笑的开朗,却让人觉得如同鬼魅,带了天生的妖冶之气,牵动着整张俊美的脸都魅惑了。
非忆墨察觉着白里雪魅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