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
彼时司无戒已经清洗好伤口了,只是脚下无力,没法站起来走出浴桶上药穿衣服,这时看战翼飞回了来,只得忍著羞赧道:“有劳战兄帮我擦干身体,把我抱到床上,我好上药。”
战翼飞听了司无戒的话便笑著点了点头,将饭菜放到了桌上,然後过来将他三两下擦好了,放到了床上。
看战翼飞被他使唤并没有表现排斥或者不愉,司无戒这才放下心来,拿过玉瓶开始上药,自然又是一阵疼痛。
看战翼飞在一旁看著他上药,心下微有些尴尬,便找话题打破尴尬气氛,道:“让战兄帮我做这种事实在有愧,要不战兄帮我找个下人,让下人侍候我吧。”
本来一路有教中弟子跟随的,但司无戒信不过他们,与其让他们侍候,还不如让战翼飞帮自己找个人侍候。先前自己最没抵抗力的时候战翼飞都没对自己怎麽样,自然更不会在事後找人加害自己了,所以司无戒信他超过信自己的教众。
战翼飞笑道:“也不是什麽顶要的事,还是我亲自帮你吧,你我都是一方之主,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照顾你你心里还要好受些,若换了下人侍候你,只怕你会觉得被低下的人看到你现在这种样子会心生恼恨吧,所以,就我照顾你吧,不用找什麽下人了。”
(0.42鲜币)a;谁家江山之魔教(穿越)18
第十八章
战翼飞体谅司无戒的话是从自身出发所想的,其实此时的司无戒已不是原来的司无戒,才不会被低下的人看到他被人上了就会有什麽颜面扫地之感,因为司无戒一直存著他不久就能回到五十年前的想法,所以在这儿的短暂时光,不管发生了什麽,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既然战翼飞这麽说,司无戒自是巴不得,虽然原因不是战翼飞想的那些,但他的确喜欢战翼飞照顾他,不想陌生人侍候。大抵是因为战翼飞是他到这个世界後第一个感觉要稍好一点的人,所以他不想他离开身边,是一种雏鸟情结吧。
司无戒上好了药,战翼飞便用个小几,将饭菜摆到了床上,又细心地帮他垫了靠背,好让他坐著吃饭更舒服些,对於战翼飞为他做的,司无戒实是感激,又道了声谢。
虽然肚子饿,但总觉得身体不舒服,所以司无戒还是只吃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了,战翼飞劝了两句,看他实在不想吃,也不勉强,便让他睡下了,自己离开,准备办正事,毕竟战家堡每天也有很多事要他处理的。
那司无戒浑身乏力,看他要走,虽然没出口相求,还是挣扎著抓住他,战翼飞安慰他道:“不要害怕,我已经让我的手下守在这周围了。”
看司无戒还是抓著他,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战翼飞心下恻然,只得道:“那好吧,我跟韩东城换房间,让他住到我的房间,我住到他的房间,就在隔壁,这样你总放心了吧,我处理好事务,马上过来。”
这次司无戒放开了他的手。
那战翼飞便出去同韩东城商量了,换了地方,处理好事务,已是半下午──上午他们醒的迟,吃饭的时候都近午了──战翼飞便回了司无戒的房间,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战翼飞以为他在睡觉,也没放在心上,等到近晚吃饭时,便去叫司无戒吃饭,却是怎麽也叫不醒,於是就过去看,却见那司无戒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战翼飞心下一惊,手摸上去一片滚烫,竟是在发烧!
战翼飞发现司无戒发烧,知道事情有些大条,於是赶紧将龙潜叫了来,龙潜看了看,道:“可能跟昨晚的性事有关。”
便拿了几个药丸,捏开司无戒的下颌,让他吞了下去。
“不会有性命之虞吧?”战翼飞微有些担心地问。
龙潜眼若寒星地看向小心翼翼打量著司无戒的战翼飞,那人修长凤目里有著明明白白的担心,不由好笑,道:“没事,只是昨晚性事太激烈了,他又是初次做那种事,身体受不了罢了,但他身体体质好,不会出大问题。要换了普通人,昨晚就死了。”
昨晚那春药药性极强,每人至少解了四次以上,他们有四个人,若换了平常人,怎麽可能不死,只是司无戒虽然忘记了武功心法,但体内真气充盈,这才没出大事。
“看来要在这儿停几天,等他好了才能继续上路。”战翼飞道。“你们是继续停在这儿,还是准备离开?”
龙潜道:“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司无戒的状况,所以他不离开,我们自然跟著留在这儿。你知道的,我懂点医理,对歧黄之术略感兴趣,所以我想看看他什麽时候才能恢复武功,是怎麽恢复的,说起来,他这种因走火入魔而忘记武功心法的事件,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所以我想观察观察,收集第一手资料。”
战翼飞点了点头,道:“既然你想收集第一手资料,那,要是我有时有事没法照顾他,你帮帮忙,替我照顾照顾他,我看他受创颇为严重,估计没有三五天是好不起来的。”
龙潜自然没有反对。
司无戒因为发烧陷入了昏迷,所以晚上睡觉前再涂一次药的事就归战翼飞了。
拉开司无戒的衣襟,战翼飞勾了药膏探入後面,大概是进入抹药有痛感,当下就将陷入昏迷的司无戒弄醒了。
龙潜那丸药似乎有点作用,从晚饭到现在不过一个多时辰,司无戒的烧却像是退了点,脸上只剩淡红,不像先前那样豔红了。
战翼飞看他醒了,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