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乔云飞也顿觉手足发软,整颗心仿佛被谁人挖开撕扯著,眼前只剩下了一片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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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病重的熙帝再次被众侍扶持著躺在床上。
然而他不断喘息著、咳嗽著,一面犹如紧抓最後一根稻草的溺水之人,紧紧抓住了乔云飞的手腕死不放手,一面反复喃喃:
“云飞……云飞,是朕错了。”
“云飞不要吓朕,不要说这样的笑话才好……”
“朕受不住……受不住的……云飞……”
“原谅朕,云飞,是朕错了……”
乔云飞由始自终地沈默著,被几根指甲深深抓著的手腕,更无一丝挣扎。
然而等到李熙躺在床上仍旧不死心地不断尝试著爬起半个身子,他忽而一抹满脸血迹,冷硬地道:
“皇上还记得怎麽逼臣怀上、生下那两个孩子?皇上还记得答应臣永远放手吗?”
“其实,放手已经迟了,阴山一役,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奇耻大辱!”
“最最不该的,便是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