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物,不敢……也无颜跳出来相认。
“恩,他最近不在府里,在奚大家的琴馆。不过你先别去打扰他,我先问问他肯不肯见你。还有,怜霜是艺名,卫亦棠给他取过名字的。他如果愿意见你,让他自己说他的名字。”
“好!”李承恭很高兴,这是答应让他见了。
沐慈面色郑重,微凉语气中带着无尽威严:“但有一点我事先要警告你,我心里是认了他做弟弟的,疼爱他的心不是假的。我不管你当年有什么苦衷,也不论你是不是有其他目的。你给我记住——若与他认了亲,就做个好哥哥,对他好一些,别伤了他的心……因为你承担不起让他伤心的后果。”
李承恭心里一凜,莫名从脚底到脊背窜出一阵凉意,他愕然地看着神色清冷却目光认真的楚王,想起得罪他的人的下场,知道自己爱慕的这个美人可不是好惹的——这是带钢刺的玫瑰呢。
不过他现在更喜欢偶像了,肿么破?
他心肝儿一颤说:“我并没有什么恶意。”
“没有最好,我不过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到时候大家面上不好看。”沐慈淡淡说。
“是,我知道了。”
“你回去吧。”沐慈对他摆摆手。
“是。”李承恭退下,走到主院外,才用袖子擦一下额头的冷汗。玛淡,为嘛他有一种在楚王面前,什么都瞒不过的感觉?好在他没有恶意,不然……他有一种走不出楚王府的赶脚。
人都走了,只有戚焱还留着,报告筹备婚礼的进度,问王府要不要张灯结彩。
沐慈道:“先不用,慢慢来,别把宫里逼急了。”
戚焱点头。
牟渔把夜行卫宗卷拿过来给沐慈看。
沐慈很快看完,一拍这些宗卷,有些烦躁道:“幕后的人揪出来没有?”
“乐招在收尾,很快会出结果。”牟渔拧眉,“你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啊,怎么暴躁了?”
“当然不是为了这些麻烦,反正我能护着星海,不会造成任何实质伤害。”
“对啊,那你暴躁什么?一切不都在掌控中吗?”
沐慈抿唇说:“问题是我对星海说了‘他只要答应,一切有我’,现在这些事越多,星海总会多一分深藏的担忧与恐惧,还要装没事不给我增加压力,不让我担心他。最近事情也多,他天天把自己忙得和陀螺一样好减轻压力。我看他身心俱疲的样子搞得我都不忍心下手……你不觉得尝过滋味正情浓时,要忍个十几天看到摸到不能随便碰,会暴躁很正常吗?”
牟渔:“……”忍不住看一眼沐慈的下盘。
“看什么看?有种你来让我泄泄火。”沐慈抓住牟渔的手腕。
牟渔把沐慈的手甩开,翻了个白眼:“找你海神解决去。”
沐慈露出一个贼笑:“这位小哥,思想不纯洁哦,我只是想找你练练体术。”
牟渔咬牙,出手如电:“你就作吧,小心哪天我真弄死你。”
沐慈轻松躲过,和牟渔有来有往交手……最后真把沐慈练到脱力倒下。
牟渔熟门熟路,把人丢碧澜池泡个温泉,推拿一番才把他抱回卧室,穿衣擦头发……牟渔才说:“我就奇了怪了,现在这状况,说到底还是你自己自找的,非要在这个时候和梅总成婚,还嫌他事情不够多。”
“若是拖着,不给他定名分才会让他更危险,现在呢,至少暗杀手段是不敢在他身上使的,没有任何人能承受彻底惹怒我的后果。而且我知道星海能撑得住。”
牟渔点头:“他的确能撑住,我虽然不想比较,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梅总更适合你,他有足够的能力,坚定的心性,知你懂你,永不放弃,会一直与你并肩而行。”
沐慈只是愉悦一笑。
……
过了两日,戚焱拿过来几张报纸给沐慈过目,其中两张印刷比较粗糙。
因为有人想整沐慈,就揪着最容易突破的梅容不放,舆论的风向一直在朝不利的方向吹。不仅是《言报》,其他两家小报也开始借着楚王要立一个胡子做王君的风波,没有指名道姓,用影射的方式把梅容贬低到尘泥里,甚至挖出不少梅容从前的“丑闻”,什么并吞别的海商,杀人(海盗)越货,甚至把海岛上一个上万人的种族灭绝掉,还直接吃人……
因为用直接吃人的方式灭掉一个种族,确有其事,找到的也是真的证人证言,导致又有些激进的人说梅容是海上恶魔,要楚王把蛊惑人的妖孽杀掉。
沐慈把两张小报卷成一团砸到随侍在侧的牟渔怀里:“找理由,查封这两家报纸。”
牟渔拆了怀里的东西看,立即知道原委,似笑非笑,用沐慈经常说的话来吐槽:“静不下心了?不是你自己说的?反对的意见是有必要存在的。”
牟渔最看不得有人利用沐慈的遵规守纪,来整他,巴不得沐慈不守规矩。
“不!”沐慈竖起一根手指在牟渔面前摇一摇,“真正的反对意见是对整体有益的,而这是散播谣言与人身攻击,煽动社会内乱。”
牟渔道:“我早查了,这两家还是用刻板,没好理由能查封,而且这两家报纸是刚申请成立的,敢说这些,应该只是马前卒,是弃子,为了故意惹恼你。你对付过《言报》,若再对付这两家,舆论会更加疯狂,说你仗势压迫,对梅总也更加不利。”
沐慈冷哼:“且用不着我出手,沐蕴歌他们成立的新闻管理司也该工作了,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