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哦,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豫亲王妃有些诧异。
“因为,我和薛大小姐有些罅隙,母亲,您该记得您是在彭城外接回的我吧。”长乐望向豫亲王妃。
一说起这事便勾起了豫亲王妃的回忆,那时初见长乐,这个孩子不仅身子赢弱还受了伤,处处都让人心疼,“记得,自然记得。”
“其实我和薛大小姐也算得上是结拜的姐妹,薛大小姐痴长我几日,故而,我称薛大小姐一声姐姐,姐姐待我极好,凡是得了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我,所以我对姐姐也是掏心掏肺,无话不说,就连我身上这玉佩一事也告诉了姐姐,只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没想到姐姐竟会动了这玉佩的心思,趁着我有伤在身,居然试图抢我的玉佩,幸好那日我机灵逃了出来,又碰上了母亲派来寻我的马车,不然姐姐的计谋就要得逞了。”说着长乐便哭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薛婉凝白了脸,不住摇头。
“姐姐别急着否认,我有证据!”长乐突然高呼一声,“来人,把阿吉叫来。”阿吉是谁?薛婉凝并不知晓,确切的说她根本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不过片刻,便有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进来,见到众人先是一揖,“小人阿吉见过豫亲王妃,长乐郡主。”
“他是谁?”面前这人瞧着眼生,豫亲王妃也不知自己府上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小厮。
“母亲,这是长乐流落在外时,结交的兄长,多靠他相助,女儿才能有惊无险的和母亲相认,”说着长乐又望向薛婉凝,“薛大小姐,面前这人你可别说不认识。”
“九哥?”见到所谓的阿吉时,薛婉凝便瞧出来了,虽然身形壮实了些,可模样却没什么变化,这正是阿九无疑。
却见面前的阿九,如今的阿吉,对着薛婉凝一揖,就扭头道:“薛大小姐这声九哥,小人可担不起。”
“九哥,你这是何意?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可知大家一直在找你?”薛婉凝站起身。
阿吉冷哼一声,“找我?只怕是薛大小姐担心自己做下的丑事暴露,想要找我杀人灭口吧。”
薛婉凝踉跄一步,嗓音沙哑,“你在说什么?九哥,你有本事看着我再说一遍,我十一是这样的人吗!”
阿吉扭头瞪着眼珠恶狠狠道:“就算让我再说百遍千遍,我又有何不敢!”
“不,你不是九哥,九哥不是这样的。”薛婉凝缓缓摇头,一行清泪从脸颊滑落,带起深深的绝望。
“姐姐,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长乐起身质问。
薛婉凝缓了口气,眼中是深深的决绝之色,“你那玉佩右下角有一处细小的裂痕,是我摔在石板上时不小心划伤的,我没将这事告诉你,那裂缝很小,需要对着光仔细看才能瞧出来。”薛婉凝突然来了一句,长乐闻言,不由自主攥紧了手中的玉佩。
“你撒谎!”长乐有些慌乱。
“若是不信,大可拿出来,一看便知。”薛婉凝此时平复下了情绪。
于嬷嬷在豫亲王妃眼神示意下,赶紧上前一步夺过长乐死死拽着的玉佩,递给豫亲王妃,豫亲王妃对光瞧了瞧后,神色复杂的将玉佩放在桌上,双眼看了眼长乐,又看了眼薛婉凝,缓缓开口,“果然有裂痕。”
“母亲,只是一条裂缝根本说明不了什么的,对吧。哦,我记得我曾不小心摔过那个玉佩,这裂缝许是那个时候留下的。”长乐的声音有些抖。
“十二,你既然记得九哥,就也该记得十四吧。如今十四就在将军府内,若豫亲王妃对我的身份还有异议,大可以派人去将军府,将十四带来,还有那庙里瘸了腿的老头,酒肆的老板娘和伙计,他们都见过这玉佩,不如我们一个一个来问问。”薛婉凝的话半真半假,不过用这些来对付长乐却是够了。
“不,不会的,你一直最和我亲近,玉佩这么重要,你不可能告诉这么多人,这些事你只可能告诉我一人,你不可能和其他人说,不可能!”长乐摇晃着脑袋,西斯底里道。
薛婉凝眼神平淡的滑过长乐,看着面前强自镇定的阿吉,轻声道:“十二已经认了,九哥还不愿说实话吗?”
阿吉立马一个跪地,双眼闪烁,“豫亲王妃赎罪,都是小人的错,是小人偷了长乐郡主的玉佩,是小人要挟十二假扮郡主,以求荣华富贵,都是小人的错。”
假长乐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顿时上前两步,“对,九哥说的没错,是他干的,都是他指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薛婉凝缓缓俯身靠近假长乐,“十二,别再演了,九哥他根本不知情,他也没这个能耐,若真是他指使你,他怎么可能如今还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厮,而你这个被胁迫的却有这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难得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对你的人,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二殿下的秘密
长乐瞪大了眼尖着嗓子道:“不,我不要,我是二皇子妃!陛下亲自下旨赐婚的,二皇子以后会登基称帝,我就是皇后!是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