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这么随意的走走了,没有必须要去的地方,感觉很自在。
然后夜黎的手机就响了——长岛,玩不玩?
☆、赚钱娶亲
长岛是本市最大的一个娱乐会所,包括了几十种不入流的下作玩法,只有贵族富豪才消费的起的场所,在这里,怎么玩都可以,只要你出的起价钱。
呵,有什么不敢呢?
夜少带了个人,半个月前说是安家的少东家,长得那可真是没得说,樱色的薄唇软的就像蜜桃一样,诱人品尝。
“哟,夜公子,总算是有点儿衣冠qín_shòu的样了。”
可不是嘛,这得多久了,夜黎从来没带人参加过任何娱乐活动,一招呼,后者答:加班呢!
包厢里是浅淡的梦境香水的味道,鸢尾预调的花型香水,吊顶的琉璃盏晶莹剔透,折射水晶散发出温柔的光芒,只有三个人是客人,别的五六个大概都是侍者,虽说是男人,可绝不比女人差,清秀俊朗,微微一笑娇媚如花。
最先开口的便是那林业轩,美人在怀,依旧一副正经模样,挥挥手让身侧的人靠边,给夜黎腾个位置。
“怎么这么有空?”
“来你这儿,赚点零花钱呗,十万一注怎么样?”一副牌到了离羽手里,身旁乖巧的侍人,立马剥了葡萄喂到他嘴边。
夜黎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致,璀璨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口气不小,哥哥陪你玩两局,赢点钱娶老婆。”说着搂紧了舒格的腰,杯子里是加冰的预调鸡尾酒,根据经验,这哥几个点的东西,千万不能随便动。
可已经拿了,林业轩一副期待的看着他的表情,放回去?多丢人啊!
夜黎递给舒格,“尝尝看?”
后者不作声的接过,众目睽睽之中,轻描淡写、平静无比的喝了,然后开口:“有点甜。”
“好酒量。我做庄。”欧阳胧并没什么诚意,难免嘛,最近比较缺钱,他更在乎输赢,人夜少这么人面兽心都知道要赢几把娶老婆了,啧啧,果然啊,还得向钱看。
几局下来,夜黎果然是输的比较惨的,舒格有点看不下去,斗地主都能输成这样,十万一注呢好伐?!
静静听着他们聊天,谈最近的事件,舒格忽然觉得有点晕,照这样下去,夜黎可就清空了一下他的小金库。仔细观察,眸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出老千是不对的。
“这样玩下去也没意思,不如再来一局…定输赢吧。”
“夜少要亏了。”离羽下了全押,坏意的在怀里人的臀部上一掐,惹得他轻声嘤咛,娇柔的说着公子坏。
夜黎则一贯的微笑,由着舒格,他洗牌的手指灵活,速度飞快,几乎没有规律可言,随即背面摊开,“比大小,就这一局哦,夜黎先随便抽一张。”
七点——黑桃七,真是算小的点数了,夜黎觉得,输了这一把,就真的娶不起舒格了,连卡地亚戒指都买不起了。
“啧啧,看来夜少要爱□□业兼顾才行啊!”离羽轻松的抽了一张牌,不看点数他都知道至少比七大,也不辜负他赌上了所有啊。
屏息凝神,在众人无比期待中缓缓翻开那张牌。
这一定是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候,至少,这是离羽活了二十年最尴尬的时候。方块十一,呵呵,方块十一,这个时候,点再大,也毫无用处了。
夜黎依旧保持笑容,拉起舒格准备离开,还善意的提醒他们:他明天会查账户余额。
“好好的一百四十万说没就没了,那个男的谁啊,这只贱手怎么就偏偏抽到了那张老千呢!”离羽万分懊恼。
林业轩则调侃的打量着他,解释道:“人家贤内助,自然帮亲不帮你,早就看到你出老千了,一直无动于衷的看着你赢,就等这一把回本了,你这一尴尬,我们赢得都得赔给他了。”
不过说实话,看到他俩重新在一起了,还挺顺眼了,放以前,舒格可没那么听话。
“业轩,借点钱吧。”
“别说了,哥现在也是孑然一身。”
不然又怎么会和他一起坐在这儿?幸亏在长岛是vip贵宾,不然早就被赶出去了。决定与时家时媛订婚,绝对是他最错误的选择。
女人,一个月流血七天都不会死,到底是个麻烦的动物。
来的时候舒格没仔细看,出了包厢才发现这长岛还真是别有洞天,只是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且不是要睡觉的那种,只是意识越发的涣散。
“没想到你还玩的一手好牌,一开始怎么不说?”夜黎捏了捏他的面颊,看他轻垂的眸睫有几分懊悔。
舒格点点头,“一开始说了…怎么时来运转,而且我近视,只能先看清了…嗯再下手。”好像重影了,竟然会有两个夜黎,两个也好,一个赚钱养家,一个给他洗衣做饭,很有道理。舒格勾着他的脖颈抱上去,这个人,没以前主动了。
金碧辉煌的长廊,偶有服务人员经过,看他们一身衣着不菲,上前询问:“先生需要帮助吗?”
夜黎没想过在娱乐会所过夜,无奈的扶好怀里的人,一把抱起,舒格除了晕还是晕,软软的靠在他肩上,绵长的呼吸落下,宛如一只轻飘飘的羽毛在夜黎耳畔顺来顺去,很痒。
☆、原形毕露
这个酒是离羽让人特意调制的,后劲很猛,只半杯就足够让人全身无力,意识涣散,泡妞必备的。
最后离羽还很无耻的发了一条短信给夜黎:祝和谐。
“夜黎,你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