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芩却道:“我见过这傅幽人几回,只觉他阴沉可怖,不像乐善好施的,也不知为何忽然做这好事。”白术却笑道:“夫人也小心太过,他身为军中好汉却受宫刑大辱,变得阴沉些也是有的,也不一定是个见死不救的。”黄芩虽不敢苟同,仍笑道:“那是。”黄芩与白术探视过了傅天浪,也不忍多加叨扰,便先离去,临行前,黄芩又悄给了翠环银两。回至府中,黄芩便命人送些好炭、冬衣、肉菜等必须之物至傅、金宅里。过两日,黄芩又趁入宫请安之便跟太医打听一下,再令人送一应药材。那皇后却也有些敲打黄芩,只道:“你已非玉府之妻了,还对他这样体贴,倒不怕太后不喜欢?”那黄芩却道:“太后现在哪里还记得傅家、玉家呢?她现只瞄着伏家罢了。”皇后却道:“可你这样,倒不怕你丈夫吃醋?”黄芩方笑道:“他比奴可更用心,是个极好的。”皇后方点头,又叹道:“唉,得郎君如此,就算身份不高,但也比那些朝三暮四的贵人好呢。”黄芩方点头答应。
这金玉算好了日子,已穿戴整齐,进宫领俸禄并春赏。那内监包了一包银子,给了金玉,金玉叩谢了隆恩,便有问道:“不知道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