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胜利的天平总是向我倾斜,艾尔伦无声地败下阵来,伸手去解我腰间的衣带。
丝绸制成的浅色腰带缓慢落到紫檀木地板上,我身上的等身长袍被艾尔伦以极慢的速度脱下来,露出光裸的躯体,然后艾尔伦又不动了。
我在他复杂纠结的目光下等了他足足半分钟,仅存的耐心终于耗尽。
“你回去吧,我不逼你。”我挥手赶他走,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艾尔伦很是轻松地长舒一口气,转头朝门的方向走。
我在他走近门口时轻笑,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晰地在他身后说:“我记得你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在卡尼尔长老家做事,对吗?”
艾尔伦的脚步猛然顿住,他僵硬地转过身,这次我能看到他冰蓝的瞳仁中燃起的孑然怒火。
我对他微笑:“奴隶,你可以走了。”
艾尔伦的双手紧握成拳又慢慢松开,我清楚地听见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然后他回到我身边,跪在我张开的双腿间,低头含住我的性器。
进入他温暖的口腔,我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抚上艾尔伦的头顶,温柔地摩挲他的发梢。艾尔伦抬头看了我一眼,垂下眼卖力地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