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骄傲地告诉她们,这一趟回来买房子买地,这都是因为顺娘能**,在外头做买卖赚的钱。
她这么一说,那些妇人同样吃惊不小,因为顺娘这么一个待嫁的女子又没有成亲,竟然有本事做买卖挣钱,这也是挺稀奇的。她们就问刘氏顺娘做的什么买卖啊,刘氏据说顺娘做的绸缎生意,去金城镇淘些便宜的货去东京城里卖,赚了钱。
这可是她来时跟顺娘商量好的,绝对不能对庄子上的人说实话,包括她做的什么生意,在哪里住。就是害怕有人到时候进城去找到喜家一打听,那时候她这女扮女装的事情被知道了,那是一定会有祸事上门的。
刘氏这一说,这些庄子上的妇人们都释然了,这出去三年做三年绸缎买卖,攒下二三百贯钱倒是可能。
庄子上修葺房子买地都是大新闻,顺娘和刘氏回到喜家庄的那段时间,整个庄子上的大人小孩就跟赶集一样往喜家老屋跟前凑。
顺娘毕竟不是原主,而且穿来的时候也没看见过这些人,见到那些人见天围堵着喜家的老宅,又吵又闹,真是很不喜欢,巴不得办完事就早点儿回去。
好容易半月之后,顺娘带着老娘回乡买房置地,雇了人守房子种地的事情办完,她就带着老娘回了城。
然后顺娘就惊奇地发现,老娘这一趟回了喜家庄之后,说话都比去之前更利索了,或者是跟那些庄子上的女人们整日家唠嗑的原因,这半个月说的话比一年在喜家都说得多。
刘氏告诉顺娘,这一趟回去把老家的事情办了,以后她就没那么操心顺娘了。因为就算顺娘的买卖哪日出了问题,再不济一家人还能够回喜家庄去过活呢。
顺娘点头:“古话说狡兔三窟,这才挖了一个呢,待到来年再赚些钱,我再去别的地方多买些地,弄个庄园起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到了夏日还能去庄园里头消暑,别提多美了。”
刘氏一听,立马说这样好,她觉得买地永远比买房子实在。
顺娘却不这样认为,她认定一条,在东京城里买房子一样不比花同样的钱买地的收益少,甚至还要多。她想弄个庄园起来,除了想要多个退路外,另外就是她这个穿越者在穿前实在是很羡慕那些拥有庄园的人,尤其是英伦贵族的那种庄园。当然,在这时候的大宋,要建个庄园也不可能是欧式的,只可能是中式的。可即便是中式的庄园,顺娘也觉得能够满足她的梦想。
只是这样一个庄园,没有两三千贯也是弄不起来的,所以她才说还要赚上一年的钱才行。
回到了汴梁城家里,顺娘发现两个平时她一回来就摇摇晃晃跑过来抱住她小腿,亲热地在她腿上蹭,稚气地口齿不清喊她“爹”的两个娃儿不过来了。
原来顺娘这出去了半个多月,他们都不认识她了。
谢二娘走过来直笑,指着顺娘对两个孩子说:“大狗,二丑,快叫爹呀。爹出去一趟,你们就不认识了么?”
顺娘见他们还犹犹豫豫地,就走过去,一手一个把他们抱起来,说自己是大虫,要咬掉他们的小耳朵了。一边说,一边作势去咬他们的小耳朵,吓得他们两个哇哇叫,连忙喊娘救命。
喊完了,就咯咯咯地笑,最后抱着顺娘的脖颈,小嘴儿亲她的脸,喊爹了。
这个老虎吃耳朵的游戏是顺娘常跟他们一起玩的,只要这么一招,两个孩子就想起她是谁了。
顺娘狠狠地亲了两个孩子一通,这才把他们放下地,让随后进来的**娘楚氏把两个孩子带出去玩,再接了谢二娘捧过来的茶,一边喝着一边跟她说起回喜家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