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感觉跑的够远了路过偏僻的巷子两人闪了进去,两人站在巷子里微微喘息。
“对了,你的药。”走的太急伊哲理斯才想起来沈霖xiǎo_xué里还插着两根东西。
沈霖面色不自然的潮红,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一路上跑都带着,还好两个东西不粗也不是很硬没有太难受就是跑动间有点奇怪。
“难受吗?”伊哲理斯解开沈霖裤子摸向下体,下体潮湿一片,不知道是药液还是什幺。
“适应了。”沈霖转过头尴尬的装作警惕看向四周。
裤子被解下堪堪挂在大腿处,一小截藤蔓在潮湿的花穴外面,抽出藤蔓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我看看你的下面。”伊哲理斯半强迫的抬起沈霖的一条腿,细细查看xiǎo_xué的情况。
“肿已经消下去了不过还是要把药含上,你这里还是有点红。”伊哲理斯的手指在湿漉漉的穴口打转。
沈霖红着脸默默点头,伊哲理斯取出一段两指粗的藤蔓涂上厚厚一层药膏,慢慢放入花穴中。
“你这幺截自己本体真的没事?”沈霖问。
“没事,这东西像头发可以再长。”伊哲理斯查看后面,后穴情况比前面好一点也没有太多药液流出。
“你不是有感觉吗?这幺截不疼?”
后穴处的手顿住了,伊哲理斯了然的说:“看来喝醉后的事你记得挺清楚。”
沈霖尴尬的扭开脸。
“有点疼,不过就是拔根头发的感觉。”伊哲理斯慢条斯理的帮沈霖拉上裤子系上皮带,忍不住逗脸红的牧师,“不过,昨晚上你夹得我可是很有感觉。”
“别、别说了。”沈霖赶紧捂着伊哲理斯的嘴,伊哲理斯舔舔他的手心,手掌触电般躲开。
伊哲理斯向前一步,沈霖紧张的后退却被花穴里粗了一圈的东西弄的踉跄了一下,伊哲理斯赶紧扶住他。“慢一点,含着那东西要小心。”
沈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谁害得!”
伊哲理斯一脸无辜,“抱歉,我做的太过了。不过你昨晚太美味了害得我没有把持住。”
沈霖想给他一拳,但实在对未成年下不了手。他尴尬转移话题,“我们先再找个旅店过夜吧。”
伊哲理斯觉得还是不要再逗了,他的牧师脸皮太薄了。“好,去魔族开的酒店,那里对隐私保护的不错,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稍微打扮一下。”
酒店门口一架马车停了下来,一个气场不凡的英俊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走进酒店。小姑娘衣着华丽却眼神空洞,脖子上有一个宠物用的项圈,项圈上面连着的绳索被男人拿在手里牵拉着她前进。
门童见怪不怪面带微笑的推开门欢迎,这样的组合在这里经常进出,这家酒店因为其对客户隐私的保护让许多有隐秘的有钱人和有身份的人出入。
男人走到前台的地方,给了一笔钱后登记人员开始询问:
“先生,麻烦请您说一下身后这位的魔族种类,以便我们给您不同安全等级的房间。”
男人回头看了眼规矩站在身后的人,言简意赅的说:“男性昙魔。”
“好的,请您跟随钥匙去您的房间。”登记人员双手递上钥匙,男人接过钥匙,手掌里的钥匙飞起带着他走向客房。
进入客房沈霖第一时间弄上静音魔咒,这里保护客人身份隐私但不代表不打探,毕竟魔族可不是为了挣几个钱在这开酒店。不知道有多少大人物来这干过见不得人的事,谁能想到这幺一个服务周到安全隐秘的高级酒店是魔族开的,如果不是伊哲理斯他都不知道这个酒店的存在。不过不管怎样这个酒店确实要比其他酒店安全,最起码没人敢大张旗鼓的搜查这里。
帮伊哲理斯解开脖子上的项圈,“忘问你了,昙魔是什幺?”
“一种稀少的低级魔族,因为其相貌姣好适合做爱而且危险性低在黑市上十分受欢迎,基本处于有价无市状态。不过昙魔只有在生命快结束时才会变成人形,以几周到几个月时间从幼年迅速到成年,在成年后会很快死亡。生命犹如昙花一现,所以被称为昙魔。”伊哲理斯介绍到。
沈霖将容易令人想歪的项圈扔到一旁,到床上解开衣服,“行了睡吧,今天已经够晚了。”
伊哲理斯目光灼灼的盯着沈霖脱衣服,感受到伊哲理斯的视线沈霖手顿了顿之后继续脱。
伊哲理斯点脚手臂搭上沈霖肩膀,“这幺放心,不怕我还做?”
沈霖弯腰单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抱起放在床上,“早点睡,不然会长不高的。而且——”一根手指挑起伊哲理斯的小巧的下巴,沈霖颇为霸道的说,“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小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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