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刚开始的不适,花穴渐渐得了趣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液体方便伊哲理斯东西的侵犯。每次yīn_jīng拔出插入的时候都会发出咕滋的水声。
yīn_jīng撞上最深处的地方,在上面狠狠的磨了一圈。宫颈被顶住研磨的快感让沈霖抖了一下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唔……”
花穴又一次收缩,这一次伊哲理斯不再控制疯狂大力的顶撞,每一次都撞上沈霖最深处的宫颈口。
沈霖被撞的快感连连,他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已经被强迫做这种事就够耻辱的了,还被弄出快感简直就是罪恶。
伊哲理斯再次分开他的牙齿,有点无奈的说,“宁可咬嘴唇都不发声,虐待自己这幺好玩?”他把沈霖的头按向自己肩膀,“不爱叫就不爱叫吧,别折腾自己。”
沈霖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伊哲理斯嘶了一声低头戏谑的说:“咬这幺狠,被我强暴要恨死我了吧。”
伊哲理斯顶的越发凶狠,感觉像是要干入里面的子宫。沈霖被顶的快要离地,嗓子里溢出小小的呻吟。
“在你杀了我之前,我宁可你恨我也好过你忘了我,我干你这幺一次到了地狱也足够回味的了。”他的语气有强烈的兴奋与疯狂。
咔嚓一声,脚踝上的锁拷打开腿被放下,沈霖还没来得及袭击双腿就被抬起,下半身离地他只能双腿夹住伊哲理斯的腰。
“跟我一起堕落吧,沈霖。”伊哲理斯诱惑的声音在耳边说,“现在和我一起享受这一切。”
花穴被疯狂的顶撞,紧绞的穴肉被入侵者一次次凶狠的撞开,直直撞在子宫上激起强烈的快感。沈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却被压制住无法动弹,他只能被一点点带入欲海。身体早已沦陷于xìng_ài,精神也快要被攻陷。
双手不知何时被放下,沈霖抱住伊哲理斯宽阔结实的肩膀,双腿离地只能牢牢勾住他的腰。前面的性器在花穴的快感下已经高高翘起,伴随着每次入侵在伊哲理斯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擦过。
伊哲理斯一只手抱住沈霖的腰,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游弋。他摸上沈霖的胸口,用拇指揉弄他的rǔ_tóu。
再一次的顶撞之后,沈霖终于到达高潮,花穴里喷出大量的潮水。
“你cháo_chuī了,浇给我ròu_bàng好多水。”伊哲理斯舒爽的说。
沈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只是cháo_chuī前面的性器也shè_jīng了,射的伊哲理斯小腹上都是。
伊哲理斯几个撞击之后放开精关也射了出来,炽热的jīng_yè直直射在最深处,把花穴烫的一阵收缩。
高潮后沈霖挂在伊哲理斯身上喘着粗气,伊哲理斯放下他的腰,因为体内的东西还未退出沈霖双腿一阵发软。
“出去。”沈霖平复了一下呼吸,嗓音里带着沙哑。
伊哲理斯好笑的说:“你不会以为我一次就够了吧。”
“今天晚上,亲爱的牧师先生你就不要想着逃脱了。”伊哲理斯的声音让沈霖毛骨悚然。
他惊悚的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又一次变得坚硬火热。
沈霖被按在墙上翻来覆去的做,花穴里灌满了男人的jīng_yè,jīng_yè混合着淫液在体内不断的chōu_chā间被带出,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感觉自己前面快被插坏了,太多的快感已经让他疼痛麻木,等男人的yīn_jīng抽出时他的花穴已经没了知觉。
伊哲理斯放下沈霖,他只能扶着墙才能站稳,缺少堵塞物花穴里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你满意了吧。”沈霖虽然被做惨了但还是硬气的不倒下。
原本高冷禁欲的牧师被做到腿都合不拢,大腿内侧跟shī_jìn一样滴滴答答流着白色的淫糜液体。即使被艹成这样沈霖依旧气势不减,看着伊哲理斯的眼神像要杀人,伊哲理斯敢保证如果不是魔力被禁锢沈霖绝对会杀了他。不过现在如此冷厉的眼神配上做爱后脸上的情欲,还有满身被蹂躏的淫糜痕迹只想令人狠狠艹干征服!
“还早得很。”伊哲理斯强迫着沈霖跪趴在地上一块衣服上,借助花穴里的液体开拓起后穴。
“你干什幺?”沈霖跪在地上感到自己原本是排泄的地方被插入手指,手指正在开拓着那里。
后穴里手指越来越多,终于手指抽出换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用男人间的方式做爱。”说完伊哲理斯的东西缓慢坚毅的挺入。
沈霖疼的直冒冷汗但依旧咬牙不吭一声,伊哲理斯将胳膊放他嘴边,沈霖一口咬住像是要咬下一块肉。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律动起来,沈霖的牙关渐渐放松意识又一次被卷入欲海。
昏暗的小巷凌乱的衣服落了一地,两个男人激烈的纠缠在一起,整个小巷都回荡着淫靡的交合声。到了最后沈霖已经有点意识不清,他感觉性器离开了身体,两个xiǎo_xué全部被灌满滚烫的jīng_yè。
“沈霖大人,沈霖大人。”
沈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军营里的医院。在自己旁边站着一位正关切看着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