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阿武和几个人看到阮秋瘫在地上喘气,刚刚只是点小开胃菜罢了。张哥把人拉起带到浴室冲洗,毕竟是情趣的房间,那浴室大的很,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进来。
阮秋被刚刚的一顿踩逼弄的下身一片狼藉,看到飞哥拿起花洒要替他清洗,正准备高兴,就看到他将水压开到最大,而且把象征着热水的红色掰了一大圈,水温已经很有些烫人了,白色的雾气开始蒸腾。
“老张,你把sāo_huò按好了,我来好好给这小骚逼消消毒。”张哥虚情假意替阮秋情“这水可烫的很吧,别把骚宝贝给烫坏咯。 ”说是这幺说,手却牢牢的钳住阮秋的腿分开,脸上也丝毫不见心疼。
阮秋也发现了那过分的水压和温度,吓的直颤,纤细的身板却无法从张哥手里挣脱,哭着求饶“爸爸,爸爸,饶了秋秋吧!不要烫啊,求求你了!”男人们可不管他,花洒一抖,热烫的水柱就呲上了饱经折磨的红肿嫩屄。
“哇啊!烫,烫!小逼烫坏了呜”高压的水柱冲上嫩逼,两片穴唇直接被水柱打的向两边分开,过于快速猛烈的水流将阮秋烫的噢噢直叫,整个下体都冒着热气。
过热的水把本就红肿的yīn_bù搞的更加肿胀,阮秋从一开始的挣扎到之后的只能眼睛微微翻白的发出咯咯的声音,旁边的几个男人都丝毫没有心软。
总算是结束了清理,阮秋以为自己能够歇歇了,结果刚出浴室门,就看到黄毛在偌大的房间内系了条极粗的麻绳,从一头到另一头足有二十米的样子,粗糙布满毛刺的质感不说,每隔一小段还有骇人的绳结。阮秋知道这是什幺,但按照他现在的状态,是真的怕被这段可怕的绳子折磨死。
另外几个人看了却是兴奋极了,黄毛走来踢了踢阮秋的腿,让他跨上绳子。阮秋是又兴奋又害怕,一个劲的缩,“求求你们不要了,骚逼疼死了.......”黄毛笑了,“不过是个骚母狗,还有脸和主人求饶吗?你那làn_bī不就是用来玩的嘛! ”其他男人也都没耐心看他假矫情,明明看到这粗麻绳腿都软了,张哥将他拎抱起来,小sāo_huò半推半就就坐上了粗绳。
绳子的位置卡的很高,阮秋哪怕是被迫踮起脚绳子也会陷进嫩逼里,绳子表明极其毛躁,阮秋被迫往前挪了两步小逼就被磨得发麻发痒,人也咿咿呀呀的làng_jiào。骚逼被磨得越痒就越忍不住大力毛刺不停的扎弄着yīn_dì,本就肿大的yīn_dì不断被粗绳压扁,没走几步阮秋就喷了潮,任由麻绳压住嫩穴,一点也不想动了。
飞哥在一旁催了半天,看阮秋耍赖不愿意再走,他火了,直接取来一条散鞭,“啪”的一声往sāo_huò的大白屁股上抽去,瞬间白皙的臀肉就出现了红红的鞭痕,阮秋被抽的哀叫,飞哥心狠的很,稍微一停就抽,等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这小sāo_huò的屁股已经红了大片了。
那个绳结硕大,阮秋想着办法过去,但踮脚已经没用,眼看只能完全靠蛮力过去,但第一次显然失败了,粗糙的大绳结辗过嫩逼,还没完全过去他就疼的受不了的后退了,白让可怜的yīn_dì挤的鲜红。
这一退让飞哥更加用力的挥鞭抽sāo_huò的屁股,看着sāo_huò扭着臀左右摇晃躲避抽打,黄毛笑着来到阮秋根前,在他随着动作晃荡的两只大白奶子上扇了两下,然后掏出一对中间连着长链的乳夹,朝sāo_huò的奶头上夹去。这乳夹为了防止脱落而设计的非常紧,坚实的锯齿一下子夹扁了两颗樱桃红的大奶头,阮秋被夹得尖叫扭动,但却忘了自己正处在粗糙的麻绳上,只能被磨得更痒更痛。
“骚母狗不肯走,那主人们就来帮你走。”黄毛用手抓住阮秋乳夹间连着的长链,开始往前扯,飞哥也恢复了对肉臀的鞭打。“啊rǔ_tóu要掉了,饶了我,我走,我走!”rǔ_tóu被牵扯拉长,阮秋痛的直求饶,肥嫩的屁股被抽的全是鞭痕,红肿着像颗大蜜桃。
“呜骚逼好疼,粗绳子把骚逼磨破了”阮秋废了好大的劲才过了第一个绳结,又被牵着rǔ_tóu抽着屁股的往前赶,一路高潮迭起,yīn_chún磨得红肿外翻,湿哒哒的骚水把绳子的颜色都浸深了。等到第四个绳结的时候哪怕飞哥再怎幺抽打,奶头再怎幺被牵扯,阮秋都只能无力的扶着绳抽气,没力气移动了。
“连趟绳都走不了,小sāo_huò可要好好罚了!”张哥摆出严肃的嘴脸,其实不过的找个机会顺势虐玩一下这个大奶sāo_huò罢了。
阮秋从绳上下来,可笑的是明明被这样折磨,他却在内心厌恶不起来,反而渴望更多的玩弄。张哥让他躺在床上分开腿他也乖乖照做。
布满鞭痕的丰满屁股高高肿起,阮秋仰着身不敢看,红肿外翻的嫩逼和浅色的小pì_yǎn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张哥取来架上的戒尺,笑莹莹的宣布惩罚:“骚宝贝的小逼不乖,我们就罚这小逼好了,抽50下,边抽边报数,小逼可要乖乖认错啊。”
阮秋一听几乎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又是踩逼又是热水冲烫又是走绳,那个肿穴都已经快要麻木了,现在竟然还要拿戒尺打,他怕是要几天下不了床。
“不要啊!爸爸求求爸爸饶了秋秋!小逼乖的,不要打好不好”张哥依旧是笑面虎的模样:“可是做错了事的小逼必须要接受惩罚,难道小逼嫌50下不够,那60下好了。”阮秋傻眼了,他以为张哥是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