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言听后,嘴上虽然不置可否,心里想的却是,原来歪理也有蛮横的逻辑力。
季泽骋没在意邺言轻声的咕哝,语气自然地接话道:“可能吧。这十年要说没遇上几个漂亮的女人倒也不可能。但,也就那么回事吧……不是没遇到过条件不错的人,只是觉得和谁在一起始终都不是我的结局。”
“为什么?”邺言脸红扑扑的,像是要随时就醉倒过去了。
邺言在一点一点往下掉,季泽骋不由地一手握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用力托起他,似笑非笑地说:“适不适合这种事就跟打地基一样,一个坑一块桩,要是塞了不合适的桩进坑,契合不上容易摇晃的。你明白吗?”
顶着滚烫的脸颊、嫣红的嘴唇,邺言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没听明白,而是根本没去听,脑袋发胀,浑身在难受。
季泽骋抵住他的额头,呵出一口气,游移的手随着暧昧的语气开始不正经起来,“没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他的手游移到邺言的股间,娴熟地开始摩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