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好半晌,沈倪才瘪着嘴问,“我要死了吗?”
杨素哭笑不得,五六岁的小孩正是刚懵懵懂懂知道生死的年纪,“不会,你只是发烧,就快好了。”
沈倪将信将疑,又抬手去挠脸上的疹子,杨素把他手按住,“脸上痒。”
“那也不能挠,要破相。”
沈倪不知道破相是什么,但他不打算问,他有更想知道的问题,“那我爸爸会来看我吗?”
杨素听他问沈衷就没好气,这些年接济了那两个不成气候的不少,却还动不动威胁到他们头上来,就只说“他忙。”
沈倪大约是常听忙这个字眼,很能理解的样子,也不再多问,小心地靠到杨素胸口,打起瞌睡。
杨素低头看他,他跟秦臻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秦臻从小就独立,两岁就能把筷子使得匀,讲话也不含糊,再大一些正黏人的时候,他也不会太过。但沈倪正相反,大概是倪灵沈衷从没好好照顾过他,杨素按部就班给他冲奶粉给他做专门的吃食晚上给他掖被子睡觉,仿佛让他觉得杨素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平日里真是走哪儿跟哪儿,让他乖乖坐沙发别动的话,就眼珠子跟着到处跑,也不多讲话,就傻傻看着。杨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