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继而搂着瑟瑟发抖的兰小川没完没了地吻。
“久哥,你咬疼……我了……”兰小川后颈还在流血,嘴里责备常久,身子却滑进了他的怀抱,柔软的双腿缠在常久腰间,粘稠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滴落。
常久却含笑逗他:“继续唱,我爱听你的声音。”
兰小川像是受了蛊惑,黏在常久怀里沉醉于滚烫的信息素,嗓音里满是情动的战栗:“做……做夫妻恩爱是根本,何用那区区蜗角名?”
常久一听就笑了,把兰小川按在胸口问:“都不给我标记,还唱什么夫妻?”
兰小川刚被临时标记过,恨不能长在常久身上,闻言只是摇头,纤细的手臂搂着常久的腰磨蹭,香甜的信息素勾得呼吸粗重,把人压在身下拉开双腿,虽不插入,但狰狞的欲根在腿间来回顶弄,愣是把红润的穴口撞得汁水四溢。
“久哥……”兰小川轻声呻吟,手指扒拉着常久的肩打颤。
“别怕。”常久吻得轻柔,指腹抚摸着兰小川刚被咬破的腺体安抚他慌乱的情绪,“我等你发情期到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