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从怀里摸出个四号位六星攻击心眼塞给面前的小姑娘:“拿去玩罢。”
萤草开心地说了声谢谢茨木大人,又蹦蹦跳跳地走远了。
我走到我所住的院子里,便看见那家伙坐在廊檐下,膝盖上放着酒杯,手中还拿着另外一盏酒,巨大的鬼葫芦横在身侧,满口獠牙一张一合,像是在同他说些什么。他似是看见了我,一摆手,鬼葫芦便停下了絮叨。
我看见他忍不住又有点冒肝火,看见他不知和鬼葫芦鬼鬼祟祟背着我说什么坏话更是火冒心头,今日不知为何格外想打架,抄起他膝盖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往地上一摔,道:“来打架罢!”
隔壁酒吞不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他走。
黑夜山一役后,此地荒芜,隔壁寮主源博雅是个沉迷切磋之人,因此隔壁寮的格斗场坐落在荒僻无人的黑夜山腰,立下巨大的结界,整个道场比安倍晴明家那个巴掌大的小地方大了不止二十倍,容得下上千式神每日修炼、比斗,更不必担心地狱之手一个溅射误伤。我寻了个僻静的角落站定,示意他开局。
天已晚了,火苗在灯笼鬼的肚子里茕茕燃烧着,吞吐着暖色的光,几缕幽幽的晚风飘过来,便吹得那光忽明忽暗,酒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