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低喃道:「我怎会不介意。」
作者有话说:布沙书也是我可怜的孩子(之一)
第36章 山崖下的兽人世界-11.找个家 (3) (微h)
青伦一直沉睡,睡到自然醒之时,已经是晚上了,只是这夜?人静,是谁在舞剑?
风中利落地流动的剑气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推开窗,竟是布沙书在拿着巫山剑在挥舞。
虽然依旧还是那麽两道板斧,但布沙书的剑技已经熟练多了,那光洁如镜的剑身在红花中飞舞,骄傲地证明自己仍是原本那一把让人闻风丧胆的百罹剑,而不是自改名後便一无是处的巫山剑。
布沙书的英姿飒爽地一个转身,竟精确无误地刺中一瓣正要落下的海棠花瓣——正中红心。
正当青伦要为此情此景痴迷之时,布沙书下一瞬便破坏了这一切,他竟在提脚踏步之时,误踩地上成叠的花办而失足倒下,四脚朝天,样子滑稽极了。
「还好你这麽一跌,不然我当真要妒忌你的天资了。」青伦趴在窗边哈哈大笑,嘴也难得掩。
「也不想想我这是为了谁,是谁说想要有人可以在闲时与他舞刀弄剑。」布沙书坐在原地抗议。
「也是」青伦还是忍不住笑,哪怕自己是始作俑者。
「我帅吗?」布沙书忽然没由来的问。
「哈!」青伦忍不住大笑了一声,见布沙书扁嘴,终於收敛了一点,笑答:「你帅,好帅。」
「嘿嘿,心动了吧?」布沙书立刻露出满意的表情,边站起来边说:「我先在去做晚饭,晚点我们来练剑,你得让着我啊。」
望着布沙书煮饭切菜的背影,还有他腰间还挂着的巫山剑,青伦默了良久,总觉得不妥,终於开口:「布沙书,不如把这剑丢了吧,我找达当打造另一把更好的给你专用。」
布沙书放下手上的大蟹,一脸不解的问:「啊?为什麽?这把剑跟你拿的那把很相榇啊,一白一黑。」说到这里,布沙书突然像想起什麽似的,问:「对了,这把剑的名字叫什麽?」
「以前叫百罹,之後被改作巫山了。」青伦有点心虚的说。
「百罹是什麽东西啊,还是巫山这名字改得比较好,你的剑叫沧海吧?一海一山,名字改得不错啊。」说罢,布沙书拍拍腰间的剑说:「巫山啊巫山,你以後就跟着我吧。」
青伦看着像得了宝的布沙书,也不知道该怎麽劝说才好,心道既然布沙书不介意,又喜欢这剑,便不要执着。这想法缱绻在他的脑间,久久不散。
其实他不愿睹物伤情,只想尽快忘记溥襄,把剑扔了便是一了百了之法。
可是布沙书喜欢这把剑。
「唉」
青伦在吃饭途中突然叹气,布沙书自然会问:「怎麽了?」
「没什麽那剑以後便跟着你吧。」
算了,就这麽办吧。
二人一起清洗碗碟过後,青伦本想靠打坐沉静一下心神,没料到布沙书竟然拉着他要到屋外「对决」。
青伦也不知布沙书为何如此兴致勃勃,好像自他打从得到巫山剑起便这样了,一脸兴奋,对剑法莫名的很有兴趣。
「你不是说要找人和你舞刀弄剑麽?我这就和你舞刀弄剑去。」月光底下的布沙书笑似日光,让心虚的青伦不敢直视,找了个理由想要推辞:「那个、之前给菖蒲的菁晨果也不知道研究得怎麽了,我们得去」
布沙书拉住想要逃跑的青伦,笑吟吟的把他扯进自己怀中,说:「那些破事儿且让他先去烦恼,我们做些让自己高兴的事。」而什麽是「高兴的事」,紧贴着的二人再心知肚明不过。
「你这就像那些为了奸妃而从此不早朝的昏君。」青伦没好气的嘀咕道。
「什麽昏君,这名字很熟悉」布沙书侧头。
「指的就是昏庸的皇帝,这是人类的东西。」
「我现在懂了——可我又不是皇帝,当回昏君又怎麽了,而且若菖蒲那边有结果,他自然会来告诉我,我们瞎操心也没有意思,还是说你不想练剑?」
布沙书猜中了一半,青伦点点头说:「是暂时没这个心情。」
青伦一说没这个心情,布沙书便马上放弃了刚才的坚持,拉他去小屋旁的秋千架处,说:「那我们来玩秋千吧,你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我才想着要用点能让你高兴的方法逗你。」
青伦被布沙书一再地捧至半空,然後又一再沉稳地落在他的胸膛之中,如同上碧落下黄泉,忽喜忽悲。
他私自以为布沙书练剑是为他一时兴起,却没料到这从头到尾都是为了逗自己高兴,苍天在上,为何他要在遇见溥襄後才认识布沙书呢,为何他不能白纸一样地来到布沙书面前?
世人只知杀手青伦曾无情地夺去过多少性命,可只有上天才知道他是天下间最无法忘情的人。
朦胧有人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珠,是布沙书。
就在青伦那泪眼对上他的瞬间,布沙书便再也忍不住,低头吻去了青伦脸上的泪。
吻着吻着,那嘴才到了他的唇间缱绻,布沙书起初是犹豫的,只是青伦揽下了他的颈,他的唇才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四唇交叠纠缠,青伦主动地攀在布沙书身上,用双腿绕住了他的腰,意思已经很明显,布沙书再不明白也得明白,他托住青伦的腰和臀,抱他进屋里。
床上的二人赤裸相对,青伦主动地埋首在布沙书腿间,舔弄他的性器,一分一寸都不放过,青伦先是轻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