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长舒又洗漱了一遍,身下某个地方有些难受,好像被什么开拓过一样,转念一想,可能是做梦留下的后遗症,夜夜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难免会出现什么问题。
等他收好文件乘了电梯便下了楼,等坐在车上后那种不适感更加猛烈,又想到那个梦昨夜真的是做了太多次,只要自己一反驳,那人就会换个地方,不知疲倦,这里一会那里一会,竟然把整个办公室都做了个遍。
完事了那人还是一张无辜脸,啃着他的肩头道:“冤家这只是一会哦,下次继续。”
“老板,要不要给你备一点感冒药?”助理看着耳朵快要红的滴血的总裁忍不住的说。近期这老板时常顶着黑眼圈或者扶着腰,偶尔脸还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心想:老板单身了27年,估计也不会照顾自己,怕是病了也不知道。
“没事。”说完便摇下了车窗吹了吹风,才总算把脸上的热度将了下来。
到了酒店仲长舒的腰更酸了,身下的地方也难受的很,只能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到了会议室。
南氏的人已经等了很久了,仲长舒伸出手同他们握了握,
如果,